第二天一早,夏封十人組團渡劫,成功突破道境武境的消息,徹底在整個東方xiū liàn界瘋傳了起來。
甚至一些在西方的修士和古武者都已經知曉了。
小島之上,仲鬱坐在陽台上面,她的手上還拿著一本書看著。
聽到一個手下給自己的述說,仲鬱的臉上露出絲絲笑意。
合上書籍,她淺笑的說道:“怪不得昨天晚上那麽大的動靜,原來是組團渡劫。”
說到這裡,她語氣稍微一頓,繼續笑著說道:“我倒是很想要見識一下,他們那些人到底多強大。”
正在仲鬱身後那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男子哭笑了一聲,然後試探性的對仲鬱問道:“接下來該如何做?”
仲鬱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面敲打了兩下。
略微一沉吟之後,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把仲嶸叫回來,再從邪堂中挑選八個半步道境最巔峰的人出來,我想要試試真正的天劫到底有多強大。”
男子聽到這話臉色狂變,對仲鬱勸阻道:“我覺得還是穩妥一點為好,昨天大劍仙十人的天劫恐怖無比,您如果也想這樣,哪怕到時候疊加的天劫沒有他們的強大,但也弱不了多少很可能出意外的。”
“我是仲鬱,這就足夠了。”
仲鬱蹭的一下站起身,語氣中充滿了一股不可違逆的氣勢。
最後,她語氣變得有些輕柔的說道:“而且,邪堂必須多幾個道境高手出來,否則的話,我們絕對不可能從玉女宗手上把她搶回來。
她已經被關押在玉女宗的神女牢二十多年了,我很難想象她還能夠撐多久。”
男子臉色隱隱有些難看。
過去了足足一分多鍾,他這才歎息的說道:“行吧,我這就把二少爺叫回來。”
說完,男子轉身直接離開。
而仲鬱則是抬起頭看著天空,用著非常堅定的語氣喃喃道:“放心,很快我就會把你救回來了,哪怕屠掉整個玉女宗我也要把你帶回來。”
某座高山之上,高山上雲霧繚繞,而在高山中有著數百間茅屋。
在高山的半山腰處的一間茅屋裡面,一個女子坐在窗戶面前,手上捧著一本古典看著。
踏踏
忽然,茅屋的房門被打開,一個穿著綠裙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走到那女子的身後,非常恭敬的說道:“聖女,已經布置下去了。”
閔之月緩緩抬起頭看了看那個女子,嗯了一聲後低著頭繼續看著手上古典。
看著閔之月的神情,那女子苦笑一聲,繼續說道:“聖女,大劍仙和您的死對頭雲溪都已經進入道境了,您是否也該準備準備了?”
“嗯?”
閔之月聽到雲溪進入了道境,手中古典啪的一聲合上,那一對漂亮的柳葉眉直接挑了起來。
甚至,就連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變得比較危險起來。
“雲溪,佔了便宜,不公平。”
最後,閔之月就好像闡述一個事實般的說道。
論美貌,自己閔之月何曾比雲溪差?
論出生,自己閔之月同樣不差她絲毫。
論天賦實力,自己同樣也不比雲溪差。
自己之所以在夏封身上輸給她,是因為她和夏封是青梅竹馬。
而自己和夏封是後來認識的。
雲溪不地道!!!
那綠裙女子嘴角微微一抽。
閔之月喜歡大劍仙這事,在整個玉女宗根本不是秘密,而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哪怕玉女宗門人從來不下嫁,但閔之月犯了這個忌諱,同樣沒有人指責她。
反而每個玉女宗門人心裡面都憋了一口氣。
咱家聖女和雲溪比起來哪點差?為什麽我家聖女嘔心瀝血的喜歡你,你偏偏對我家聖女愛答不理?
現在聽到閔之月這不是抱怨的抱怨,綠裙女子恨不得直接抄上家夥去暴打夏封一頓。
咱家聖女,太可憐了!!!
“傳話下去,把渡劫台給我空出來,明天中午我要渡劫,至少也要一舉之下進入道境第十梯以上。
雲溪做事不地道,我閔之月也要不講理一回,等我渡劫之後出山把大劍仙綁回來,生米煮成熟飯後看她還能夠如何。”
站起身,閔之月通過窗戶看著窗外的景色,語氣格外的平淡,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化一下。
但她的話,卻顯得格外的霸道。
綠裙女子眼皮猛地跳動了起來,低聲的對閔之月說道:“聖女,這事你心裡面知道就行了,何必說出來呢,咱們玉女宗從不外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是犯大忌諱了啊。”
閔之月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把他綁回來當姑爺又不是外嫁,再說了,我閔之月行事,誰敢指指點點?要是有直接讓他來找我,我送他超度。”
“咳咳”
綠裙女子被閔之月這一番言論嗆得都咳嗽了起來,最後轉身就朝著茅屋外面走去。
自家聖女的思考方式,不是自己這等凡人能夠猜測得出來的。
就在那綠裙女子快要走出茅屋的時候,閔之月忽然想到了什麽,對她說道:“對了,把神女牢打開,我要進去看看那位,找她取取經,估計她那兒子和女兒也快來救她了吧”
綠裙女子聽到閔之月這話並沒有停住腳步,反而加快了腳步。..
她很清楚閔之月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是要給那位最後一個抉擇了。
神女牢那位,是上一任聖女,但偏偏喜歡上了一個人。
喜歡也就喜歡了,反正現在閔之月還不是喜歡別人了,甚至還打算用強了。
可那位喜歡之後,居然把玉女宗的一部分核心機密給泄露了出去,這就是她被打入神女牢的原因。
這次,如果神女牢那位不能夠給出一個好的回答,那麽當她的子女來救她的時候,就是她死亡的時候。
同樣是她那子女死亡的時候。
自家聖女可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
感受到那綠裙女子走遠後,閔之月用著很小的聲音喃喃道:“還真是愚蠢啊,居然打算進攻玉女宗,難道不知道玉女宗存在的時間,已經久遠到讓人不可想象的地步了嗎”
說到這裡,閔之月忽然語氣一頓,斜眼看了看自己旁邊的那一棟茅屋,拳頭握得哢哢作響,用著比較無奈的語氣喃喃道:“宗主,你要是敢和我搶男人,小心我錘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