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歌臉色一黑,冷哼了一聲後說道:“擔心你還有錯了?如果你不願意讓我擔心你也可以啊,我現在就改嫁。”
“你改嫁試試,看哪個男子敢娶你。”
夏封的語氣,充滿了調侃。
雲溪是不可能改嫁的,畢竟自己和她的感情,可不是什麽泡沫感情。
而且,孩子都兩個了,這女人還好意思改嫁?
夕歌臉色越來越黑,最後她直接閉上眼睛,而她手上的紅線開始慢慢消散。
這混蛋還有時間打趣自己,那麽肯定沒有事,自己沒必要擔心他。
最後,把小丫頭放下來,她再次雙手掐印起來。
隨著印訣完成,她的身上再次有著無數銀白色光點把她包裹了起來。
好幾分鍾後,她低聲喃喃道:“飄渺秘法,分!!!”
過去了好幾分鍾,她身上的光點一直包裹著她,但卻沒有任何的動靜,讓她臉色瞬間一白,下意識的說道:“居然分不開了。”
說完之後,她忽然又繼續說道,不過語氣之中卻是充滿了玩味之色:“我早就說過了,這次恢復了可能再也分不開了。
行了,別試了,反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這麽多年了,你的經歷就是我的經歷,我的經歷就是你的經歷,還分什麽彼此?
當然了,要是你覺得不舒服,咱們徹底把靈魂分割成兩半,保持獨立的個體。”
小男孩聽到夕歌前後說出來的話,腦門上面一個劍印一閃一閃的,他翻了一個白眼,用著老氣橫秋的語氣,但是聲音格外稚嫩的說道:“母親大人,自言自語有趣?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盤坐在山崖邊,甚至不走出這縹緲山,就是因為你一直在外面,一個人自言自語的,你還真是耍出了花樣。”
被白光包裹著的夕歌或者說雲溪翻了翻白眼。
她伸出手在小男孩的腦袋上面敲打了兩下,沒好氣的說道:“臭小子,瞎說什麽大實話。”
說完,女子砰的一聲炸開,化為無數光點。
最後光點一分為二,而雲溪和那白發女子再次出現。
兩人一出現,頓時頻率完全一致的伸了伸懶腰。
白發女子輕撩耳邊發絲,看著雲溪說道:“自言自語真的很沒勁?”
雲溪點了點頭,撇著嘴說道:“的確非常沒勁。”
這個時候,小男孩在旁邊補刀的說道:“既然沒勁,你們還自言自語的幹嘛,一個人說話就得了,有本事你們兩個人同時開口說話啊。
來來來,你們一個說聲兒子我愛你,一個說聲女兒我愛你。”
“呀呀……呀呀……叫……呀呀……”
小丫頭片子的眼睛也滴溜溜的轉動起來,伸出那雙小手呀呀的叫了起來。
雲溪和白發女子的臉色驟然一黑。
能夠同時開口說話這還不簡單,反正自己實力強大。
可是……要是同時開口,卻是說不一樣的話,就有點困難了。
畢竟,自己的靈魂可沒有真正的一分為二。
最後,那白發女子直接盤坐在那暗桌面前。
而雲溪則是冷笑的看著那小男孩說道:“剛才二次回爐失敗,
看來得重新來一下了,不然別人都知道我懷孕了,現在流產了可不好。”
聲音落下,整個山峰周圍的空間都迅速的扭曲了起來。
這個地方,之所以那麽難找,就是因為這個地方不在其他的地方,而是在自己的身體中。
否則的話,山下那具骸骨生前那麽強大,卻也只能夠走到山腳就死掉了。
而夏封的老爸老媽,如果不是沾了一點和這兩個小家夥有點血緣關系,縱然他們天資逆天,也不可能找到這裡來。
小男孩看到這一幕,臉色狂變的大叫道:“媽,你還是我們親媽嗎?居然想要這麽禍害我和妹妹。
而且母親大人,你別忘記了,當初你生我和妹妹的時候就差點死掉了,這次你要是再來一次,出了一點意外可能就真的死掉了。”
雲溪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下一刻就消失在了這裡。
從而出現在了酒店天台之上。
出現在酒店天台上後,她掩嘴咯咯笑了起來。
那兩個小家夥,還真的是不經嚇。
自己從始至終,可都沒打算把他們二次回爐。
之所以之前自己被探查到懷孕了,那是因為那兩個小家夥就住在自己體內的小世界裡面。
而那白發女子,本來就是自己,氣息和自己完全相同。
所以,才沒有被察覺到……
這都是,自己的記憶徹底恢復後,才得知的。
就連自己記憶沒恢復之前,自己都以為自己懷孕了……
……
“還真是胡來。”
一個天空昏沉,周圍空間非常不穩定的地方。
夏封盤坐在一個數十米高,看上去是祭台的地方。
他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上那慢慢消失的紅線,嘴角抿起絲絲無奈之色。
夕歌,或者說是雲溪,還玩得挺嗨的。
明明不重新恢復,都可以讓同心結出現,偏偏還要這樣做。
她……還真是閑得無聊啊。
最後,夏封甩掉腦海裡面的想法。
他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膝蓋上面。
他的呼吸,先是一短二長,隨即又二短一長,最後他的呼吸保持在了一個非常怪異的程度中。
甚至,他的腦海裡面也變得一片空白。
而這天地之間,無數各種顏色的天地力量朝著他的身體中湧去。
似乎是在改造他的身體一樣。
又好像,是在讓他升華一樣。
“嗯?”
隨著夏封這個舉動做出,那已經回到隱惡之地的紀茵茵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詫異和激動之色。
“不會有錯的……”
低聲呢喃了一聲,最後紀茵茵強行撕開空間。
十多分鍾後,她臉色略顯蒼白的出現在了酒店天台,雲溪的身邊。
她對雲溪一臉鄭重的說道:“可否聯系一下他,我與他走的路大同迥異,所以我想要試試,我能夠否從其中得到啟發。”
雲溪看著紀茵茵,眼神閃爍了兩下後說道:“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可!!!”
紀茵茵想也沒想的答應了下來。
對她而言,摩觀夏封徹底走到那一條路的盡頭,比什麽都重要。
因為,在現在,沒有人在這一條路上面比夏封走得更遠。
而且,走這一條路的人,現在也僅僅只有夏封和自己了。
哪怕是雲溪,她走的路雖然絲毫都不比他們走的路差,但是,卻始終不是自己在的路,給不了自己任何的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