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走了?”
看著女子就這樣離開了,付桑滿是目瞪口呆之色,最後臉上充滿了懊惱和後悔。
似乎在懊惱自己剛才為什麽又沒有追上去……
“就為了放一句狠話……”
賈霍也是有些無語,自己還以為那女人要和夏封大乾一場呢,沒想到居然就這麽走了。
簡直……簡直就是玩弄自己等人的感情。
既然來了,而且還是用劍的,就應該和夏封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劍道對決。
說不定還能夠碰撞出來一段別樣的花火呢……
簡直可惜了……
夏封看著女子離開的地方,眼中有著絲絲疑惑之色閃現。
他剛才原本是想要一劍削死那個女人的。
畢竟那女人是邪堂的人,自己對邪堂的人雖然沒有什麽惡感,但也沒有什麽好感,能解決掉就盡量解決掉。
因為邪堂的人簡直就是狗皮膏藥,貼上了甩都甩不掉。
不過就在自己準備發力,一下子解決掉她的時候,他發現那女人的眼中有著一股火熱之色。
那火熱之色,就好像是在追求死亡的刺激一樣。
又好像是其他。
一下子讓夏封沒有了定論,所以最後他覺得還是不殺她比較好。
因為她覺得那女人喜歡死亡的刺激。
自己怎麽能夠讓她如願以償呢。
人,應該對生活充滿激情,而不是應該對死亡充滿好奇……
“不管了……”
低聲嘀咕了一聲,夏封的手微微一招,那彌漫在院子周圍的劍氣紛紛湧入了夏封的身體中。
嗡——
當最後一縷劍氣湧入身體中,夏封下意識的張開手臂伸展了一下懶腰。
同時,他的身上發出一道嗡的聲音。
就好像這一刻,他是一把長劍一樣,格外的璀璨。
賈霍聽到那一聲嗡鳴聲,有些玩味的對夏封說道:“種蘿卜的,你的問真劍有些不滿了啊。”
“是啊是啊,你丫的該把你的問真劍拿出來使使了吧。
自從進入了龍府山脈,你的問真劍只出來過一次,你也太小氣了。”
付桑也跟著點頭,他的人生有兩大愛好。
第一個愛好是美女,第二個愛好就是夏封的問真劍了。
他老早就想要對問真劍一睹為快了。
可夏封的問真劍,這幾年只出現過一次。
而且那一次出現的時間還不足三秒鍾。
自己是真的非常想仔細觀摩一下,夏封那一把傳聞能夠屠神滅仙的問真劍。
“不滿?你們難道沒聽出來,問真劍在裝逼?”
夏封嘴角一抽,就好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賈霍和付桑。
這兩個家夥,雖然跟自己非常熟悉,但是他們對自己的問真劍還是不熟悉啊。
剛才那一聲劍鳴,不是問真劍在發泄自己不用它對敵的不滿,而是問真劍嫌棄敵人太弱了。
用一句話來說,問真劍現在有種寂寞如雪的感覺。
典型的是在裝逼……
不過夏封心中還是非常開心的。
既然問真劍能夠發出這樣帶有情緒的劍鳴聲,就代表這已經不是一把冰冷,而且沒有感情的長劍了。
這是一把……有無限可能,專屬於自己的佩劍。
也是……自己一個長相比較奇特的兄弟。
“問真劍在裝逼?”
付桑和賈霍對視了一樣,最後都嗬嗬的笑了起來,顯然是不相信夏封的話。
看了一眼臉上滿是質疑和不相信之色賈霍兩人,夏封走進別墅中,直接走進了洗澡間。
十多分鍾後。
洗澡間裡面,夏封躺在浴缸中,他的雙眼中滿是陰沉之色。
“邪堂……”
嘴裡面呢喃著邪堂的名字,夏封的腦海裡面閃現出很多的片段。
最後,他想到了白天被自己乾掉的周天啟。
“滲透力可真強大啊!!!”
想到邪堂的滲透力,夏封感覺自己的心中有點發毛。
周天啟在周家的地位雖然不算很高,但是從資料上來看,周天啟現在屬於周家的中高層人物。
如果不死,在接下來的十年之內,周天啟必然會成為周家的大人物之一。
邪堂的人,居然能夠把周天啟拉到他們的船上,可見手段非凡。
而且……誰也不知道現在的周家,到底有多少人已經變成了他們的人了……
緩緩的站起身,拿著一條嶄新的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水漬,夏封的雙眼再次變得平靜了下來。
邪堂有什麽計劃,自己不在乎。
但,接下來邪堂的人最好能夠給自己老實點,不要阻礙自己報仇。
否則……自己也不介意和邪堂的人硬來兩場。
自己老早就想知道,邪堂裡面到底有些什麽玩意了。
……
夜深人靜,燕京醫院中。
一個青年模樣的人走進了周魁的病房中。
沒多久,那個青年模樣的人又從病房裡面走了出來。
等那個青年離開了十多分鍾後,一個拐角,鬼醫緩緩的走了出來。
“邪堂的人……”
自言自語的嘀咕一聲,鬼醫的腦海裡面閃現過很多的猜測。
最後,他臉上露出笑容,朝著周魁的病房看了兩眼,略微譏諷的嘀咕道:“希望不是我想象的那樣。”
今天一下午,他都在通過自己手上的資源去了解周魁,調查他的那些往事。
當了解周魁做過了多少慈善,直接或者間接的救了好多人後,鬼醫對周魁隱隱有些欣賞。
因為在周魁的資歷上面,只有一個汙點,那就是對夏封的老爸動手了。
而自從做錯那件事後,他一直在以做慈善的方式自我救贖。
所以,他打算好好和夏封溝通一下。
以另外的方式來懲戒周魁,哪怕會付出再打的代價,自己也要爭取讓他活下來。
而且,自己也只能夠以這種方式,來償還自己和周魁之間的因果。
自己需要靠他來渡過自己的道劫,這是因。
自己也需要幫他渡過他的生死劫,這是果。
當然……如果周魁和邪堂的人有什麽關系的話,那麽他覺得,周魁已經沒救了。
不是自己和邪堂的人有什麽仇恨,而是因為……邪堂的仇人非常多。
多得隨意擰出來一個,都能夠要了周魁的小命。
而在病房中。
那已經醒過來的周魁用著右手遮住雙眼,用著很細小很虛弱的聲音喃喃道:“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
那我這現在算是懲罰呢,還是算是懲罰之前的一點調味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