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賀之行的粉絲已經過了1500萬+了。
周心維那個時候的粉絲也就是300萬左右的樣子。
兩個人名氣,咖位都差了些。
再加上賀之行唯粉很多。
所以,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周心維被自己的粉絲暴力了很長時間。
當然這些裡可能有唯粉,還有一些黑粉等等。
因為這個,賀之行才會對周心維特別好,不過就是彌補一點心裡的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周心維還過著自己平穩的生活,還可以正常的上升,之後成為流量小花。
可是與自己在一起之後,卻被暴力了很長時間,因為名聲不太好,再加上那個時候,資源也不好競爭,所以進入一線小花的時間,還是晚了幾年時間。
如今想想……
談不上誰對誰錯。
畢竟,選擇了這條路,後果也得來承擔吧。
上輩子,自己出於愧疚,幫著她背了那麽久的重量。
這輩子……
兩個人已經無關,她的事情,他不會多管。
而且兩個人如今的關系就是一個公司的藝人,再深一層也沒有。
所以,與他何乾呢?
“嗯。”許久之後,賀之行回應了東姝一句。
回應的是東姝之前提的那一句:你粉絲戰鬥力很強啊。
車上其它人又沒有外掛,自然是不知道,周心維上了熱搜。
大家嘻嘻笑笑的說了一路。
回去之後,因為過於勞累,所以導演組原本還想組織一場遊戲,也都放棄了。
大家回去收拾洗漱,然後等待著晚飯時間到。
在等待的這個時間裡,周心維才接到經紀人的電話。
“你,是要氣死我啊。”經紀人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話,周心維還沒聽懂是什麽意思。
她剛摸到手機,還沒看呢,原本累得夠嗆,隻想睡覺。
結果被經紀人這麽一說,一下子精神了。
如果不是出了什麽事情的話,經紀人不會是這樣的語氣。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周心維有些瑟瑟發抖。
經紀人恨鐵不成鋼:“你呀,昨天晚上敲門的事情,居然被人拍到了,你不是說那一片沒人嗎?”
一聽這話,周心維整個人嚇癱軟在床上。
心裡止不住的冒著冷氣,心神也跟著慌了。
“算了,算了,之後兩天你安分一些,我看看跟賀之行的經紀人溝通一下,通個說辭。”經紀人表示心好累,最後跟周心維交待了一下,便去忙了。
周心維在電話掛斷好半天之後,這才哆嗦著手去看微博。
畢竟還是剛進圈的,心性還沒有那麽穩。
沒紅沒資源的,如果被人厭惡了,那該怎麽好啊。
周心維很慌。
在看到關於自己的詞條已經上升到第十的位置之時,整個人如墜冰窖,一片冰冷。
視頻裡,對於自己敲門的事情,倒是沒說太多,最多就是猜測自己想求潛規則罷了。
可是對於自己虛空的那兩腳……
網上罵聲一片。
自己幫本就是打著最美素顏的名號出道的,假裝自己是素顏出街,然後被人拍到,上傳到網上。
然後公司幫著炒作之類的,接著人氣就起來了。
如今微博粉絲也不算多,200多萬。
有些網紅的粉絲都比自己多。
不過經紀人說,慢慢來,都有一個過程。
自己如今沒作品,就算是有人氣,也只是虛的,沒有作品,終究是留不住人的。
可是現在如果出現了黑料……
周心維很急,下意識的想找賀之行。
可是經紀人讓她安分點,別亂來,周心維又不敢。
生怕被公司放棄。
那麽她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與周心維的慌亂相比,李夏就開心多了。
經紀人跟她說了一下,網上的進度,李夏的經紀人那邊帶了一波水軍節奏。
如今周心維說被全網黑還不至於。
畢竟名氣不行,最多就是一點黑料髒水。
而且這也不算是冤枉了她。
如此一來,等到節目播出之後,李夏出頭的機會就多了。
羅雨希人家出道多年,咖位在那裡,人氣是李夏比不了的。
可是同期的周心維,卻是可以打壓的。
所以,這個時候,他們這邊操作一下,等到節目播出之後,這些還會被挖墳一樣的挖出來。
周心維想紅可以,但是得先黑吧。
李夏開開心心的敷了面膜,然後躺在床上翻看著手機。
相比另外兩個人,賀之行就在回來的路上關注了一下進度。
回來之後,就被東姝給按在床上……
開始學習怎麽樣寫好歌詞。
文辭大佬曾經用在東姝身上的教條方法。
如今全還回來了。
東姝拚了命的壓榨著賀之行的靈感還有思路,甚至說是才華。
“我才22歲,你要不要這麽壓迫我啊。”賀之行被壓迫的頭都要抬不起來了。
這些技巧的書還有各種資料看完之後,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這檔綜藝之後,自己是要進組的啊,他台詞還沒背呢。
“人家羅雨希才25歲呢,都已經拿獎無數了啊。”對此,東姝輕飄飄的就反駁一句。
說完之後,還揮動著自己的小,幫著賀之後翻動著那些資料。
“而且你該慶幸,你有我,不然誰有心給你整理這麽多東西,你不得拜師學習,不得放低身段,不得去請教別人,不得花盡心思,不得搭上人情?”東姝一連好幾個問句。
直把賀之行問的說不出話來。
最後恨恨的咬了咬牙,然後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接著開始研究,怎麽樣成為一名優秀的寫詞人。
賀之行:(╥﹏╥)
重生真的好難啊。
一直到晚上吃飯的時候,賀之行還是沒看太多資料。
東姝說欲速則不達,也不急在這一時。
先熟悉一下,然後再看看有沒有這樣的天賦,沒有的話,東姝就準備直接放棄他了。
聽到這句話,賀之行氣得直接在床上跳了起來。
好在床的質量還不錯,不然的話,節目組離開之時,還得給人家結算床的錢。
這種相入非非的情況,到時候被人知道,一定十分尷尬。
賀之行最後又老實的坐回床上,咬著牙說道:“我行,我怎麽不行?男人怎麽可以說不行?我行!我能行,我一定行!”
與賀之行的氣極敗壞不同,東姝對此是十分冷漠的應了一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