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和夏夏來到高大嫂家裡,已經是旁晚了,天空上的晚霞一朵朵連成一片,活像一片流動的火海,紀年看到如此美麗的景色,歎息道:“小志好幾天都沒有出過屋子了,要是他能看到如此美麗的景色,心情應該會好些吧。”
“我們給小志一些時間吧。”夏夏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晚霞,心情竟然也變得惆悵起來了,是啊,真的好美,真的希望不要改變什麽就好。
紀年走到歐歐的臥室裡,只見臥室很簡單,一張單人床,和一張書桌,牆上有歐歐得來的獎狀,而歐歐好像睡著一般,睡在床上一動不動。紀年走了過來,探了探歐歐的脈搏和呼吸,甚至把耳朵放在他心臟的位置,聽了個仔細,沒有錯,歐歐的確是死了,可是從表面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紀年眉頭緊蹙,心裡一陣打緊,這具屍體太奇怪了,身上毫無外傷,便問道:“高大嫂,歐歐有什麽病沒有,或者之前受了傷?”
高大嫂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沒有,我們家裡比較窮,但是孩子身體一直都很好的,也沒有受傷。”
“那就奇怪了。”紀年奴著嘴,退後了兩步,托著下巴,來回尋思著什麽。
高大嫂看到自己死去的孩子,心裡越來越悲傷,抱著歐歐的屍體哭的更厲害了。
“紀年,這孩子怎麽死的,能查出來嗎?”
紀年歎了一口氣,低低說了一句:“要是小志在就好了。”說完紀年話峰一轉,對高大嫂說道:“我沒有辦法讓你孩子起死回生,不過我做一套法事,應該能查出孩子的死因。”
高大嫂擦幹了眼淚,說道:“拜托你了。”
天色已黑,紀年把歐歐的屍體放在大院子裡,只見歐歐好像睡醒的嬰兒一般,睡得是那樣熟,而此時,周圍的村民,也開始聚集起來。
只見紀年讓高大嫂準備了幾把大刀,然後做成了一把刀椅,只見刀椅的刃朝上,上面寒光閃閃,看了令人生畏,這樣的椅子誰要是坐下去,保準屁股開花。周圍的村民,也重來沒有見過這般稀奇,也開始唏噓起來,夏夏也問道:“紀年,這刀椅……不會你準備坐上去吧。”
“對,我會有請胡法旺公。”
“什麽是胡法旺公?”
紀年得意一笑,然後說道:“其實胡法旺公是屬於茅山的仙師,也是道教茅山的一個支派,這個教派隻傳內,不傳外,所以外人很少知道這個教派,一般來說,這個教派就是學神功,神打,咒語,驅邪,治病,練刀,練刀梯,而我父親也有幸學的一些,只是我們並不是這個家族的人,所以也是一知半解,而今天恰好是胡法旺公的誕辰,所以我會請胡法旺公下凡,來辨真偽。”
“原來如此。”
刀椅擺在院子的中間,鄉民不時指指點點,發出一陣陣唏噓聲,也擔心紀年的屁股,有沒有這麽結實,特別是紀年的小粉絲,那些小姑娘,更是擔心紀年的屁股。紀年在刀椅上放了一個籮筐,裡面放了無數畫好的符紙,得意一笑,在對在場的小姑娘拋了一個媚眼,示意大家安靜的姿勢,頓時在場的鄉民,都靜了下來,更是為紀年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