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次,強子和隔壁村的一個男孩打架,並且強子衝著男孩說了一句,過河的時候,給我小心一點,小心腳底打滑栽在河裡!”
“然後呢?不會那個男孩真的遭遇到不測了吧!”
我望著阿涼嫂的臉,顯現出來的無力的蒼白。
只見阿涼嫂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果不其然,那位男孩在回家途中,在一條隻淹過腳底的小河,腳底打滑,頭部重重落在石頭上,流血過多而亡,也因為這樣,村裡人視強子為不詳之人。”
“也就是說,強子有預知凶險的本領,應該是靈童才對啊!”外婆看著阿涼嫂說道。
我看著外婆,也覺得奇怪,然後問道:“外婆,這些事情,難道你也沒有聽說過嗎,你不也是這個村裡的人嗎?”
後來,外婆才對我解釋說,當年因為外公在外打工的關系,那幾年外婆也不再村子,所以這些事情,外婆自然不知情。
“靈童?”阿涼嫂看著外婆驚呼出來。
“是不是靈童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時候強子挺邪乎的,說什麽,什麽就中,而且還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所以那時候,不止村裡人,就連老媽都十分討厭強子。”
“那麽後來呢,強子怎麽不在了?”
阿涼嫂停頓片刻才說起來:“我隻記得,一次老媽去趕集回來,弟弟就不在了,可是我問弟弟去了那裡,老媽只是很凶的對我說,不在了,就是不在了,你個死丫頭管這麽多幹嘛,所以從此後,我也漸漸淡忘了這件事,如果不是二虎的事,這件事,將在我心裡藏一輩子。”
外婆聽完阿涼嫂的話以後,也不說話,良久後,才慢慢開口:“二虎突如其來的哥哥?神秘的宏老板?一筆意外的生意?神秘的族譜?缺少的最後一頁?看來這一切都和二虎的哥哥有關!”
外婆把所有疑點都說了出來,我突然靈機一動,吼道:“給二虎哥下訂單,還有那個宏老板,是不是就是二虎的哥哥?”
說道這裡,我咽下半截唾沫,繼續說道:“如果是,他為什麽要害死二虎哥!”
我這個假設比較大膽,而這個時候,屋子裡也靜悄悄的,誰也不敢相信,事情會是這樣。
“哦,對了,外婆,你們看,這是我從二虎的棺材裡找出來的。”我把手裡的半截黃紙交給了外婆。
“這不是族譜上,缺少的一頁?你確定在棺材裡找到的?”外婆看著我,皺了皺眉頭。
“不可能吧,之前二虎如棺的時候,棺材裡面,可是空空的,什麽都沒有!”李鳳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李鳳姨說出的疑問,的確沒有錯,我和外婆,還有李鳳姨,都是眼睜睜的看著,二虎的屍體入棺材的,可是那張黃紙,又是怎麽進入棺材的呢?
想了半天,我突然驚呼出來,因為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二虎哥的屍體,詐屍的那一次,因為那次,二虎哥的屍體,突然從棺材裡坐了起來,並且還走了出來,而我被嚇得個半死,並且那個時候,外婆,李鳳姨也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的,而慌忙把二虎哥的屍體裝回棺材,也因為那是夜晚,大家都怕在出什麽紕漏,難道是那個時候,有誰做的手腳。
我把心裡所想的這些疑問,告訴了大家,然後外婆說道,“先看看這頁上,寫了些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