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代嫁妃,184挑釁,什麽人突然到訪?
正月裡,過了除夕,沒過多久就又到了十五。ai愨鵡琻
每年的十五,大順國的國都都會舉行連著三天的燈會,並且取消宵禁。而且武德帝作為皇帝,還會微服私尋,以示與民同樂。
一說起燈會,柳靜菡就會想起上一次她和司徒俊在燈會出去,卻遇到周玉之的事情,心裡就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哎,我倒是好奇,難不成每年皇上真的會微服嗎?”柳靜菡見事情定下來,就轉了話題。
司徒俊沉吟了片刻,說道:“會的。只不過每一次他怎麽去,帶誰去,我們都不知道。”
柳靜菡這下子真的是有些驚訝:“怎麽會這樣?難道宮中的侍衛都是嘴那麽嚴,居然連一點風聲都透不出來?”
司徒俊這次有些猶豫,可還是說道:“早些年,太子也曾經打聽過,但是確實弄不出個所以然。”
柳靜菡心裡一動,難道太子也有些等不及了?
然而此刻,人都已經死了,再非議這些也沒有用了。
她剛想細問,卻聽見司徒俊問道:“我倒是想問問你,太子的那遺腹子如何了?”
“我哪裡敢惹這樣的麻煩?早先,秦雙雙的確是曾經派人來下了帖子,都被我給回絕了。”柳靜菡最是明白那秦雙雙的心態,總是想要拉個墊背的,她可不能去主動招惹這樣的東西。
司徒俊停頓片刻:“這事情我也是聽說——聽說柳夫人,似乎最近和太子府那邊過從甚密。”
柳靜菡大驚。
這王氏莫不是豬油懵了心?如今這樣的情況,誰都看得出來,太子府裡的水深不可測,並不是人人都能參合的。
“難道居然是父親指使的?否則那王氏又怎麽有這樣的膽子?也罷,我與他們是沒有什麽瓜葛的,真恨不得永遠不理他們才好。”柳靜菡恨恨的說道。
司徒俊搖了搖頭:“既然此事我都與你說了,可見知道的人已經不少了。再者,你還是沒拎清,你雖然總想著和他們劃清界限,然而在外人的眼中,你們卻仍然是一家人。更何況你哥哥還在府裡呢。”
柳靜菡也知道司徒俊說得是正理。
她即便是再不情願,她如今也姓柳。
“多謝王爺提醒了。我會找個時間和父親說一說這事情。”怕就怕那王氏是受了什麽人的挑唆,所以才做出這等荒唐事。
司徒俊一笑:“你倒是越發的知道禮數了!”
柳靜菡也是覺得自己剛才的客氣有些好笑,改了口吻說道:“妾身哪裡敢在王爺面前放肆呢。”
司徒俊真想戳一戳她那額頭,可是如今還是找不到正確的方向。
“嗯,其實今年的元宵,我想要去太子府上探望一番。你覺得如何?”司徒俊醞釀了半天,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柳靜菡心一沉,脫口而出:“不妥!”
可是又轉念一想,覺得司徒俊應該不是會胡亂行事之人,就又轉口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雖然實際上是因為太子才導致的雙眼失明,然而天下人知道此事的卻是不多。”司徒俊也有些無奈。明明事情的真相並不像流傳出去的那般——什麽歹人意圖殺人越貨,什麽錢財露白,什麽侍衛心生怨憤,可是身為當事人的他就是不能出言辯解,撥亂反正。
因為,他知道,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雖然洞悉了一切,卻是不想讓世人把事情歸結到皇室兄弟鬩牆這等有損於皇室顏面的醜聞上。
“你的意思,如今已經有人無賴你不顧兄弟情分,對太子的遺孀不管不問了?”柳靜菡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氣得一拍桌子,恨聲說道:“簡直是荒謬!難不成還要對害自己的仇人的家人噓寒問暖?”
“這說的都是氣話!外人只知道我和太子兄弟情深,如今他過世了這麽久,我卻再沒上門。那知道內情的自然不會說什麽,可是大多數人還是會指責我捧高踩低,不念舊情。”司徒俊知道柳靜菡只是因為自己受到了傷害,卻還不能直接說出口而感到氣憤。
柳靜菡聞言,也只能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