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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代嫁妃》第二百一十五章 試題,意外聽到驚天秘密
裁紙刀,輕輕裁開那封得完好的一個信封。

他小心翼翼的從信封中取出一張折成方勝的信箋,然後又細心的拆開。

那考官一字一字的看清了,這才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第一場的題目是:諸葛亮無申商之心而用其術,王安石用申商之實而諱其名論。”

整個貢院之中都是安靜無比,這考官的聲音就清晰的傳到了二百個不過是三尺見方的號房之中。

所有的考生都同時開始奮筆疾書!

柳乘風自然也不例外。

這道題目考得乃是對於朝廷改革的看法。

柳乘風多少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這次春闈的第一天就會出一道有些尖銳的題目。他還以為會想往年一般,首先從四書五經之中選一經典之語,做個人的領悟及解答。

他心中思忖,那些國子監出題的學究們一向都是這個套路,怎麽這次卻變了?這樣有些激進而針砭時弊的題目竟然似乎是出自年輕人的手筆。

他這一遲疑,居然就把手持的一管狼毫上浸著的濃濃的墨汁滴到了那雪白的宣紙之上。

柳乘風頓時一陣的手忙腳亂。

那柳慕風雖然專心作答,可是柳乘風這邊硯台的哐當聲,宣紙的沙沙聲不斷,他邊皺著眉頭循聲而看,恰巧就看見了柳乘風那有些狼狽的模樣。

柳乘風一抬眼也看見了柳慕風,立刻覺得大丟顏面。

柳慕風看他面色不虞,又是著緊自己的試卷,也就沒有太多關注,不過是一瞥就收回目光。

柳乘風卻是心中不快,以為柳慕風是在埋怨自己弄出了聲響。他趕快冷靜下來,重新又取出了一張薛濤紙,細細的鋪好,然後又是寫上了名字,又是一番構思,可是卻是因為之前多少耽誤了一些時間,他自覺有些匆忙,又是不太擅長這種時政類的試題,所以這一場他答的並不滿意。

整整四個時辰的作答時間。

其實時間應該是足夠的。

可是柳乘風就未免鑽了牛角尖,他總覺得若是一開始自己沒有耽擱,一定會答得更好。

第一場結束,就已經是黃昏了。

二百位考試都是拿出自備的飯食和被褥準備休息,好迎接明日的第二場考試。

這麽多人,吃喝拉撒都在這小小的好房裡,這氣味自然是不好聞的。

偏這柳乘風是個生*潔的,自然是不肯這般當著眾人小解甚至大解。

他自認為是個意志堅定的人,雖然對這種惡劣的情況有些始料未及,可是他還是決定維持自己的風骨,不和這群人“同流合汙”。

反觀柳慕風,倒是泰然自若,該吃吃,該喝喝,該上廁所上廁所。

可是就是因為他這種態度,反而更加促使柳乘風打定主意,不能和柳慕風做同樣的事情。

第二場,第三場,出的題目分別是:“周唐外重內輕,秦魏外輕內重各有得論”以及“賈誼五餌三表之說,班固譏其疏.然秦穆嘗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說亦以戒單於,其說未嘗不效論”。

前一個論的是中央與藩鎮的關系;後一個講的是邊疆少數民族的問題。

居然一個關於四書五經之中的典故都沒有!

自詡熟讀四書五經的柳乘風一時就有些心慌。

他擅長的是解讀經典,卻不是針砭時事。

後兩天,他把全副精神都放在了考題上,甚至連飯食都沒有吃上一口。就更別提排泄的問題了。

等到第三天,他眼見著柳慕風又一次的一蹴而就,揮灑自如,他的心就更加的揪得難受。又因為少進食,愈發的頭昏眼花,可是偏偏他還強迫自己全副精力都放在試卷上。

他那頭上的冷汗簡直如同豆大,臉色也煞白的恐怖。

柳慕風早早的交卷,卻看見大哥一副蒼白到令人驚恐的模樣,自然是多少有些擔心,未免就看了柳乘風一眼。

誰知這一眼,到了柳乘風心裡,就成了明晃晃的憐憫和嘲笑。

他越發的咬緊牙關,不肯示弱,那精神自然就更加的緊張了三分。

他終於強撐著寫完了最後一個字。又勉強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剛剛起身,就覺得心如擂鼓,汗如雨下,登時就轟然倒地,人事不醒!

他這一番經歷,自然是不敢也不好意思說給自己的父親聽。

柳牧沒有好氣的看著眼前面容蒼白的大兒子,有心想罵他幾句迂腐,卻又實在是不忍心,只能是無奈的摔了袖子而去。

王氏卻是抹著眼淚說道:“我的兒,還管什麽科舉不科舉的,還是你的性命最重要!”

“娘!”柳乘風用虛弱的聲音喝止王氏的嘮叨。

“本來就是!你就是再不濟,總好過那個狐媚子生的庶子!你又何必這麽拚命!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若是因為這麽個科舉,弄出來個三長兩短,你可讓我怎麽活啊!”說完,王氏的眼角又忍不住流出淚水。

劉乘風看見娘親老淚縱橫,也不好再說什麽狠話。

只是,他心底是不以為然的。

本來,他也以為那個二弟是個空有一副好皮囊的窩囊廢。

可是在考場上,他是不可能也不會作假的。他那副自信滿滿和揮灑自如的模樣也不像是能夠裝出來的。

難道這些年,他一直是在藏拙?

“這個庶子只怕沒咱們想的那麽簡單。”柳乘風喃喃說道。

“你說什麽?”王氏沒有聽清楚兒子的話,連忙問道。

柳乘風慢慢躺下,輕笑著說道:“兒子沒有說什麽。不過是累了,想要休息休息。”

王氏趕忙用帕子擦了淚,又細心的替兒子把被子蓋好,說了一句:“你好好睡一覺。”就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

可是剛剛出了房門,她就叫來了張嬤嬤,惡狠狠的說道:“去,你去給我弄清楚,到底是不是那個可惡的孽種給我兒氣受了!”

王氏也不是傻子,柳家兩位少爺入考場。一個出來是神清氣爽,毫發無恙,另外一個則是被人抬著出來,病倒在*。

這怎麽可能是什麽問題都沒有?

“父皇,這就是我們今科選出來的三甲進士!”

周王司徒偉和肅王司徒儀經過了七天緊張的探討和爭辯,終於是選出了今科的狀元、榜眼和探花。

武德帝輕輕“嗯”了一聲,就展開手中的黃綾卷軸,上面寫著三個名字。

“就是這三個人?”武德帝皺著眉問道。

這三個人……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周王有些遲疑,他敏銳的察覺到武德帝似乎對這個結果有些不滿意。

可是還沒等他回答,那肅王就坦然接口說道:“不錯!這三人就是此次春闈中成績最為出眾的三人。”

武德帝沒有做聲,反而用手指下意識的敲打著桌案。

這三個人……沒有一個人是他滿意的!

可是如今成績已定,又該如何轉圜?

周王轉了轉眼珠,說道:“父皇,這三人的確是才學最為出眾的,然而這最終的名次嘛,倒是還有待商榷的。他們的學問都在伯仲之間,究竟是誰拿狀元,誰屈居探花,兒臣等實在是不敢自專。”

肅王皺了皺眉頭。之前不是已經商量好了這名次嗎?怎麽事到臨頭這位又改了話風?

武德帝看了看下面表情迥然不同的兩個兒子,心中突然產生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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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試題,意外聽到驚天秘密(求月票)
更新時間:2014-4-2513:33:29本章字數:5230

這三天的春闈,真真兒是京城裡少有的能令得貴族平民、男女老少都熱情投入,積極參與的一件大事了。
豪門大戶的夫人小姐們興致勃勃的猜測著哪位青年才俊會做狀元,能當榜眼;窮街陋巷的販夫走卒也掏出懷裡僅有的幾分錢壓在了那莊家開的猜誰能金榜題名的賭局上。
真是群情洶湧,萬人空巷。
柳靜菡恐怕是少有的幾個不關注這次春闈的結果的人之一。她唯一擔心的倒是哥哥的身體。
那日在貢院門口聽聞有人暈倒,她跟著那大驚小怪的李義山過去探看,卻發現倒了的居然是一向身子骨不錯的柳乘風。反倒是從會吃飯就開始喝藥的柳慕風在一旁照料他。
柳靜菡雖然遠遠看著哥哥應該是沒事,可是礙於當時人多口雜,她到底是沒法過去看個究竟。
她在家擔驚受怕的幾天,到底還是因著擔心柳慕風入了貢院這幾日,也會出現一些問題,所以找了個機會想要回柳府去探看一番。
她在青鳳的伺候之下,穿戴妥當就出門了。
可是還沒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看見自己的哥哥慌慌張張的進了王府的大門。
柳靜菡頓時停住腳步,問道:“哥哥,你怎麽來了?可是身子有不妥的地方?”
想到那被三天考試折磨得直到暈倒的柳乘風,柳靜菡心裡就是咯噔一下。
她連忙扶住面色有些蒼白的柳慕風,就要著急幫著他診脈。
柳慕風緩了一口氣這才焦急的說道:“靜菡,大事不好,我方才在福源樓想替你買一份水晶蹄膀,卻是聽見隔壁有人說……”
他突然壓低了聲音。
柳靜菡聽了這話,頓時目瞪口呆,怎麽會這樣?
如果這人說的有三分真,那麽這豈不是能驚動天下的大事?
她急忙扯了哥哥一起往院子裡走,邊走邊吩咐青鳳:“你趕緊去周王府把王爺叫回來!”

此刻,司徒俊正安穩的坐在周王府之中,和周王司徒偉下棋。
司徒俊是個棋藝好手,然而司徒偉卻是下得一手臭棋。
司徒俊看著撚著一枚黑子,皺著眉頭沉思的三哥司徒偉,心裡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緒。
這位三哥說起來,也真是一位有些古怪的人物。
他在朝中的威望頗高,也很得擁護,可是偏偏認真追究起來,他的文治武功居然沒有一樣能夠真的在皇子中獨佔鼇頭的。
他的性格格外的低調,就和他那位不顯山不露水的娘親淑嬪一樣,平時很少露面出頭。就像這幾次發生的關系到皇子的各種詭異事件,居然沒有一件事情牽連到他的身上。
太子就不說了,連命都沒有了。
而穆王,則是因為那襲擊武德帝不遂的惡徒事件,弄得成了如今進退兩難,狼狽不堪的局面。
至於肅王,雖然有錢貴妃的庇護而免於被太子一黨陷害謀害司徒俊,可是到底也是有些小心翼翼,而少了很多露臉的機會。
就算是司徒俊自詡清心寡欲、低調少事,還不是被太子算計著弄瞎了眼睛?
可是周王司徒偉居然到現在還是沒有牽連到任何的*事件之中。
“啪!”周王費勁心機終於把棋子放在了棋盤之上。
司徒俊的紛亂思緒也被這一個清晰的聲響給拉了回來。
司徒俊一低頭,就看見了周王把棋子放在一個最最不該放的地方。
司徒俊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三哥,你可真是奇怪。怎麽下了這麽一步棋?你若是放在上面,雖然有些冒險,也可能犧牲自己的一些棋子,卻是可以廢掉我的半壁江山。你若是放在下面,卻是可是保住現在的均衡局面。可是你這樣下,卻根本就等於是把大好局面拱手讓給我。”他雖然是在說棋,可是未必沒有試探的心理。
司徒偉苦笑著說道:“我這人大概實在是不懂的這圍棋之道。總是覺得不想太過激進,又覺得過分的主動會毀了如今的一點點成績, 可是太過於安於現狀我又有些不安心。這心神紛亂,難免就胡亂下棋了。”說完,乾脆就直接把棋盤打亂,也不說認輸,就算是結束這盤棋了。
司徒俊也不糾結,淡然說道:“也罷,也罷。反正咱們已經耽誤了許久。這盤棋的結果早就已經定局了,我又何必糾結?你說對吧,三哥?”他的語氣帶著幾分的自豪。
司徒偉的眼神一時就有些黯然,他明白司徒俊所說的棋局並不是單純指這局棋。
可是他的敗局又是今天才知道。早在那人嫁給對方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你今天真的就是過來找我下棋?我到不知道我的棋藝這般高超,居然能引著你大白天什麽事情都不做就過來纏著我下棋?”司徒偉起身走到一旁的小幾旁給自己倒了一杯香茶。
司徒俊嘿嘿一笑:“我這不是好心替我的大舅子來打聽打聽這春闈的成績?”
“你可別為難我了。明知道這名次現在還沒定下來呢。你又何苦多問?”司徒偉哪裡肯直接回答他?
司徒俊眼珠一轉,心道,我不說是她想知道,估計你是不肯說的。可是他自然不願意讓他以為是她派了自己過來求他。
“依著我那大舅子的才學和文風,我尋思著最起碼是要進個二榜的。你隻告訴我他是不是落榜就罷了,其他的就不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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