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修士的修煉等級都有什麽,凡是有關於這個世界修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我。
記住,不要試圖騙我,若時候讓本尊知道,你騙了我,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麽。
說著,殺意釋放,瞬間將鍾離籠罩,驟然,周圍空間溫度下降,鍾離整個人如墜冰窟。
“明…明白!”
鍾離重重點頭,結結巴巴呃開口,隨即開口,道:“前輩,空冥界域非常大,在空冥界域,可以分為兩個部分。”
說著,指著周圍的繁華景象,繼續道:“就像這裡,這裡是世俗世界,主要就是世俗的帝國掌控。”
“而我們修士所在的界域,是冥界,在那裡是修士的世界,在那裡,有宗門,有這裡沒有的一切。”
“至於您說的宗門有多少,這冥界之中還真說不好,有小宗門,中型宗門,一流宗門以及頂級宗門,宗門萬千,誰也沒有真正統計過。
至於冥界修煉體系等級來說,分別是,練體,星辰,星雲,星河,星靈,星皇,星宗,星尊,星聖,乃至最後的紫薇辰星。”
聽到鍾離的話,林雷沉默了,對於鍾離口中的修煉體系,他還真沒聽說過。
在修真界,凡是有不少的修煉體系,什麽元嬰築基,什麽鍛體靈韻之類的,可這星雲,星辰…
從未聽說,就算在修真界乃至聖界的記載上,也並沒有這樣的修煉體系存在
尤其是這空冥界域的靈氣,很修真界,聖界都不相同。
一旁鍾離見林雷沉默陷入沉思,沒有在繼續進行,乖乖的待在一遍,眸子警惕的看著林雷懷中的赤焰虎。
“雷哥,這種修煉體系有點兒古怪,不過我想既然有修士的存在,那就好辦了。”赤焰虎開口。
回過神,聽到小虎說的,默認的點點頭,的確,最起碼現在比剛剛來的時候好多了。
扭頭,看著一旁寂靜無聲的鍾離,神情愣然道:“說說你們宗門吧!”
“你們宗門在何處,宗門內最強大的修士是什麽等級,自己冥界之內的一些事情!”
“是。”鍾離不敢有絲毫帶帽,既然林雷開口詢問,那麽在她這裡,自然便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了。
沉思少許,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需要,開口將宗門的情況說了出來。
“玄宗,最強大的修士不過星靈之境,在冥界算的上是小型宗門了。”
“不過…。這段時間來,宗門急劇擴張,說不定再過不久,宗門便會成為中型宗門也說不定。”
聽到這話,林雷白眼一到,沒在理會,看她知道小姑娘,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想想沒在說話,繼續邁著不已往前放走去,對著洗了二人均不在說話至於赤焰虎,沒有開口,懶羊羊的趴在林雷的懷中,享受著這種輕松愜意的日子。
一字並肩王府,後門處,歐陽震等待上空,一直等待著范軍返回,然,時間越發的過去,正門口那些女人的事情都解決了,可是,范軍卻沒有出現,始終…
剛開始,歐陽震還不以為然,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終於,歐陽震察覺到了不對勁。
上空,傲然而立,俯身而下看著一字並肩王府附近的地方,同時,神識釋放,方圓萬裡之內,一切的景象,全然出現在了歐陽震的腦海之中。
“在哪兒,范軍,你丫到底在哪兒呢?”
歐陽震急了,本來按照原來的計劃,此刻范軍應該已經回到監獄裡面了。
而那名前去舉報的人,更應該已經到了皇宮,若按照之前預定的方案,或許真的能夠更快的讓李治平造反。
可現在呢,
最關鍵的范軍消失不見,這怎麽能不讓歐陽震著急!“怎麽可能?”
神識之中,萬裡之內絲毫沒有范軍的氣息,至於一字並肩王府的周圍,更加沒有范軍的身影,這一刻,歐陽震眉頭緊鎖,傻眼了。
而走在大街之上陷入沉思中的林雷,突然,回過神,神識釋放,瞬間捕捉到了空中殘留的歐陽震的神識。
“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麽?”感受歐陽震的神識擴散萬裡之內,林雷眉頭一皺,心中疑問重重。
“雷哥,看來歐陽震那裡出現了問題啊!”沉默的赤焰虎突然開口。
“是啊!”
林雷點點頭,歎息一聲,來到這裡,一切都不是那麽的順利,原本想的都沒按照他的意思進行。
“走吧去看看歐陽震那裡出現了什麽問題!”說著,沒理會身後的鍾離,修為釋放, 一個能量罩直接將鍾離包裹其中,隨即一步踏空消失在原地。
“咦,這…這人怎麽突然消失了?”
“是啊,怎麽回事兒。”
“臥槽,不會眼花了吧?”
林雷離開,因為心中疑惑,所以並沒有顧及一旁眾人的目光。
此刻,林雷離開之處,陷入了慌亂與議論之中。
而空中,被林雷能量罩包裹的鍾離,低頭看著腳下的景象,整個人冷在了原地。
“這…這得是星皇級別的修士才能夠擁有的凌空飛行的本領吧!”
在空冥界域,星皇之境以前,沒有飛行能力,而一旦突破星皇之境,便會自主學會凌空飛行的技能。
而此刻,看著正在前方踏空而行的林雷,原本的畏懼神情再次得到了轉變,恭敬,對力量的認可。
沒有驚呼,沒有開口,就這麽靜靜地被能量罩帶著。
“唉。”
神識鎖定一字並肩王府的後面上空,歐陽震站立而上,當神識之中出現了林雷的身影,一時間,整個人身體一顫苦笑起來!
“之前才保證過,如今卻把人給弄丟了,這…打臉了呢!”
來之前還曾豪情萬丈,如今呢,如今只剩下啪啪脆響的打臉聲。
“范軍,別讓本座找到你,若你落在本座,到時候,本座一定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上天無路,地獄無門。”
說罷,神識收回,目光鎖定前來的方向看去,看著林雷,歐陽震忍俊不禁顫抖起來。
不是興奮,也不是激動,而是恐懼,他怕自己被無情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