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森因為洗胃的關系,需要在福州總院住院三天,本來我們是想早點回去的,但是艦長說了我們三個一起去就必須一起回來,無奈之下我只能陪著王胖子一起在那裡看護張森。狂沙文學網
好吧,雖說是看護,第二天我也自己去看了一下病。
福州總院的醫生幫我肩膀看了一下之後,診斷基本和上海第六人民醫院一樣,都是說我已經脫位了。
當時我又很害怕,於是問醫生:“這個不會真的需要手術吧。”
“有沒有到需要手術的程度,我們也不是特別清楚,你首先得做一個核磁共振,我看看內部結構,這樣吧,你今天下午4點去樓下,3號ct放映機裡面檢查。”
這檢查就檢查,還專門定時間定專門的ct檢查機,這讓我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不過上海第六人民醫院的核磁共振需要等半個月,這裡居然直接就可以做,這讓我不懷疑福州總院是不是人很少。
其實真正的況不是這樣的,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福州總院的人也非常多,只不過這家醫院畢竟是軍隊醫院,所以對軍人還是優先照顧的。
晚上4點其實是別人已經下班的時候,但是為了我們部隊的軍人,人家專門加班為我檢查。
這裡我還是要感謝一下福州總院那些盡職盡責的軍醫們。
……
我去醫院看病的時候,王胖子就不見蹤影,等我看完病回來,我就打電話給王胖子,然後我才發現他在福州總院居然也有個朋友。
然後我就按照王胖的指揮,到了福州總院的住院樓看望了一下他的朋友。本來我以為他的朋友可能也是海軍的,另外住醫院估計也就是腎結石啊,尿道感染了,痔瘡手術啊,甚至可能割包皮之類的小毛小病。
結果我真的看到他朋友的時候我才驚呆了,首先對方不是海軍是特種兵,其次對方也不是現役軍人,而是退伍軍人,是去年退伍的軍人,另外對方也不是什麽小毛小病,而是全粉碎骨折。
我當時看著他的朋友,一臉的懵bī)。你告訴我,特種兵怎麽才能把自己折騰到全粉碎骨折。
然後他的朋友激動的從上跳了起來,對我說出了當時的事。
……
“你們是不知道當時的況是多麽驚險,首先告訴你們一下,我是一個福州人,然後呢我是特種兵,就算退伍我對我自己的手還是非常有信心的,然後那天我回家,哎喲,沒有想到居然沒有帶我們家裡的鑰匙。”
“然後你就全粉碎骨折了?”
“沒帶鑰匙怎麽會全粉碎骨折?難道是我爸媽打的嗎?”
“按照你爸媽的暴脾氣,我認為有可能哎!”王胖子想了想沉聲道。
對方白了,我們兩個一眼對我們說:“你們倆還想不想聽故事了?”
“好吧,你是病人,你最大你說吧。”
“好勒,這個故事是這樣的。那天我回家,我發現我沒有帶房門的鑰匙。這裡我要說一下,我家裡正好住在五樓,五樓對我這種特種兵來說根本不是問題,我徒手都可以爬上去。而我沒有帶鑰匙,我就只能在我們家陽台呆著,我去了陽台才發現了我客廳的那個陽台,離我站的那個地方並不遠,我看了看粗略估算一下估計也才一米左右,以我這種手隨便一跳就能跳過去。”
“……然後就把自己跳成了粉碎骨折了?”
“跳是不會讓我粉碎骨折的,但問題從五樓摔下去就會。
”對方一臉萌萌噠的看著我們兩個。 把我和王胖子滿頭黑線,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後來我把整個故事聽明白了以後,我才大概知道什麽況,也就是他忘帶鑰匙了,他走到他們廚房的陽台,然後發現離他客廳陽台並不遠,他就想從廚房的陽台直接跳到客廳的陽台,但是沒有想到那個廚房的陽台跳是可以跳過去,問題是沒有想到他媽在他們客廳的陽台上放了塊肥皂。
於是他剛落地,就毫不客氣的一腳踩在了肥皂上,從五樓滑了下去。
據他自己所說,他的體素質真的很過硬,從五樓摔下來居然還能站起來走兩步,然後才癱在地上,最後有一個賣菜的老太太見到了整個事發過程,著急忙慌的打120把他送進了醫院。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體素質也真的還是不錯的,至少從五樓摔下來還能夠活下來,這真的是厲害的。
福州總院的專家醫生為了救他,前前後後為他開了好多次專家會診,最終在他上上上下下打了70多根鋼筋,把他的命給救了回來,基本上他未來的人生也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走路,只不過劇烈運動都不能參加了。
不過要我說的話,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能活下來就不錯了,真的不能要求太多。
不過我看到對方這麽樂呵呵的樣子,我倒也覺得很有意思,當兵的最重要的就是心態發生那麽大的事,他還能笑嘻嘻的,我認為這樣的人未來一定會有大成就,無論他的體好不好。
……
在病房裡吹了半天牛bī),終於到了下午4點,我趕忙到一樓的3號ct放映間去檢查我的手臂。
到了3號ct放映間後,我才發現原來這個還真點講究。
福州總院共有三個ct放映間,分別是1號2號3號。三個放映間機器雖然是相同的,但是尺寸是不同的,從1到3分別是尺碼越來越大,而那個醫生就是考慮了一下我的材,決定讓我來3號放映間,不然的話1號2號我可能鑽不進去。
但是我認為他明顯低估我了,就算是3號放映間,我進去也非常的勉強。
我走進3號ct放映間的時候,我明顯的發現這裡的醫生表有點詭異。
我當時望著他們有些不解,然後就從辦公室裡走出來一個女醫生對我說:“小夥子,你把上的衣服脫一下。”
“醫生現在是夏天,我脫了基本就光膀子了。”
“那倒也是,嗯,那你把皮帶什麽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