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曹眉頭一皺,反問道。
“主公,您貴為千金之軀,怎可受胯下之辱且還是,還是”謝郎說道這,支支吾吾起來。
“夫君,謝將軍說的對不如換個方法吧”鮑三娘並沒因為謝郎的話裡有話而生氣,而是跟著勸慰道。
“主公三思”十位虎豹義從也是輕聲勸慰。
曹看了看眾人一眼。
這漢朝男尊女卑,雖不及清朝,但也一點也不輕了。
曹剛想堅持,眼睛一亮的謝郎,抱起來一大摞柴木“主公用這個我與眾兄弟扶住,你先下來”
一大摞柴木都是樹枝,且有大有小,卻都乾燥的很,曹有些不放心,依舊蹲著馬步。
鮑三娘一見如此,繞開曹,一把爬上柴捆,寧願小腿被樹枝扎,也不爬柔軟的曹。
鮑三娘雙手雙腳支撐著煙囪兩側,細小健美的子,靈巧的往上爬去。
曹在下面著急的等待著,煙囪外面到底是什麽樣的,誰也不知道,萬一煙囪脆弱,塌了怎麽辦萬一剛出煙囪就被佔人發現了怎麽辦雲雲。
面對自己的女人鮑三娘前去冒險,曹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緊張,又一次的萌生了勸她退回去的念頭。
“主公可是在擔心鮑夫人”謝郎的聲音傳來。
曹轉頭看向了他,沒有隱瞞的直說道“是啊三娘畢竟只是女子”
謝郎一聽,沉吟了一會兒“主公,不知道你對內宅安全有何想法據末將了解,主公內宅外有虎豹義從守衛,但宅內卻只有龔將軍,如今,龔將軍又受重傷,龔將軍在的時候,防守都有些單薄了,龔將軍抱恙的子,不知命誰守衛”
謝郎怎麽突然關心起自己內宅來了,當初只有雙兒一人之時,只需安排起隨軍,住軍營,如今有了兒子曹燕,並且時常有假子前來玩耍,還有小妾田香、鮑三娘、兒、秋兒。
田香出自遼東有數的大豪強,當然不能做太多家務,平常家中雜物多是兒、秋兒兩人打理,住在軍營已經有些不合適。
未來,家室肯定會越來越多,而且地位達到一定的位置之後,再由小妾做家務,已經有些不合適了。
而且,地位越高,得罪的人也越多,護衛力量不足,很容易禍及家人。
用太監,那是不可能的,最起碼刻意閹割漢人來做太監,自己做不到,全是異族太監,忠心又是一大問題。
用女兵守衛,那這進了自己將軍府的女子,哪怕說是清白之,又有誰敢要那不是跟主公搶女人嗎
曹一點就通,心內一規整,就明白了謝郎的意思,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謝郎年齡還沒到不惑之年,正值強壯期,但官場經驗卻是不少,也算是一老了。
“呼”
一口長氣吐出,曹不再緊張
“謝郎,多謝提點只是也只能辛苦三娘了,未來,或許秋二位也得如此。”
“主公聰慧,末將並提出什麽建議是主公自己想到的”
“吱吱”
房頂發出細不可聞的輕響聲,陽光從房頂照在廚房內,隨著瓦片一點點減少,陽光越來越強烈,仿佛在露天陽台一般。
謝郎等人露出喜色,三位高大些的虎豹義從,默契的站了出來,兩位如同摔跤手一樣,面對面互相抓緊肩膀,並低下頭,一位雙手著地,弓著背,趴在地上,三人搭起了一個梯。
謝郎拉開距離,快速衝刺,一腳踩在躬趴在地上義從的後背,再一腳踩在如同摔跤手的義從肩膀上,用著暗勁,輕輕的握住房梁,一個撐起翻越,爬上了房頂。
曹緊隨其後,用差不多的方法爬了上去,剩下的七位義從也是如此,
最後三位,先講眾人的兵器遞了上去,再由上面的人拉扯,爬上了屋頂。“謝郎你留在房頂警戒,看好軍犬暗號狼嚎,聽我暗號行事”
“諾”
謝郎留下。
曹帶著十一人在房頂行走,不大的一個類似四合院的院內,不時可以看到來往的佔人,又是地道口,很有可能佔人主將就在這裡,最起碼也有重要人物在此守候。
輕靈的鮑三娘打頭,曹等人隨後,避過佔人,貓腰在房頂上慢慢攀爬行走著。
“您們四個於四處打探況,數一下院內佔人數”
四位不通佔人語的虎豹義從, 被曹派了出去。
來到正堂頂上,曹將一塊瓦片,小心點滑開一條縫隙,貼上眼睛往下一看,只見堂內坐有幾位佔人,嘰裡呱啦的用佔人語聊個不停。
一個個盤腿坐在那裡,一看他們做派,就明白,絕不是外面巡邏警戒,院外廝殺的普通佔人。
細細一數,有六人,且時常有普通佔人進入其中。
“怎麽樣,你們都聽懂了多少”曹小聲說道。
十余人,多少都學過一些佔人語,多少能聽懂幾個單詞。
“佔人國、英明、大王”眾人中,佔人語學的最好的那位義從邊聽,邊小聲念出其聽懂了的,不多的一些單詞。
曹趴在那裡,通過縫隙,觀察著六位佔人的語氣與表,再配比眾人翻譯出來的單詞,半蒙半猜著。
聽了一會之後,除了證實了他們六人只是高層,或者說都是某個佔人山寨的宗帥,並無其他收獲。
就在等的著急的時候,為南方越人的鮑三娘,冒出了一個單詞“區連”
“區連”一位義從驚呼一聲。
“你認識”曹抬起腦袋,看向他,小聲說道。
這位虎豹義從為一位都伯,虎豹義從官銜比正兵營都高一級,其相當於屯長,也算是中低層將領,接觸的東西也稍多一些,其小聲說道
“末將與負責象林號召官吏,前往郡治西卷的士壹功曹,聊過幾次,好像聽其曾經說過,當時有位功曹好像就是區連”
這位都伯語氣有些不是很肯定,過了一會之後,又補充一句“而且還是個佔人”章節內容正在努力恢復中,請稍後再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