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仁領軍駐扎的營寨裡邊走出兩隊人馬,一對由凌操統帥,三千人的騎兵往豫章城方向走去,另一路則是夏仁統領,將近一萬人,隨從將領蔣欽和黃蓋,夏仁打頭領著大軍往西北方向的岸口走去。 至岸口處,有大船二十余艘,夏仁領軍坐了大船後,開始沿著湖面走,走了大概大半天的時間,前邊的岸已經就在面前了,夏仁望了望岸邊的四周忽的一笑,大船靠岸後夏仁便領著兵馬往柴桑城,途中分作兩路一路由夏仁自己親自統帥,進攻柴桑;另一路則是由蔣欽統帥三千人馬前去進攻九江,同時還要奪取渡口封鎖鄱陽湖。
行了約有一個時辰,夏仁領著五千大軍隱蔽在柴桑城外的深林裡,選了個地勢高的地方眺望城內情況,不幾時便又斥候探報柴桑城內守軍不過八百人,而且黃祖兵馬的糧草大部分都在柴桑,夏仁聞言大喜,當即下令黃蓋領兵三百扮作水賊前去進攻柴桑。
黃蓋領命去了,領了三百兵卒來到柴桑城外大喊大叫揚言攻城,柴桑城守將並不是什麽有謀略的角色,見城下賊寇衣衫襤褸,手中的兵器也是粗製濫造的,而且人數也不過三百人,心中頓時大喜,眼看著這一份功勞擺在面前,豈能輕易放過,留下三百人守城,自己領著五百多人出城驅趕黃蓋一行。
隻不想黃蓋受了夏仁的計策,三百人雖然兵甲不精,武器不利,但是在與這守將領的五百人交手時,凶悍氣息爆發出來,竟然跟這五百人打了個不分勝負,而黃蓋則是與守將單對單廝殺,只是黃蓋此時已經塗了面,守將一時間沒有認出來,而黃蓋則是故意與這守將打個不分勝負。
就這時忽見西邊走來一隻兵馬,旗幟赫然寫著“劉”,領軍一將相貌俊秀,英姿颯爽,手裡拿著一把金刃,胯下騎著通透剔白玉麒麟,見柴桑城前有戰事,當即領著兵馬奔來。
黃蓋見得來人大驚失色,慌忙對著身邊喊道:“弟兄們,劉表的援軍來了,我們趕緊撤!”說罷便要縱馬離去,可是柴桑城守將豈能輕易放過快要到手的功勞,抖擻精神揮槍纏住了黃蓋,黃蓋領來的兵馬也開始四散逃開,黃蓋見守將不放過自己,一下子爆發起來,只不過手中功夫還是有所保留,緊緊讓那守將險象環生罷了。
這援軍將領見此大喝一聲,縱馬奔來黃蓋身邊,一刀將黃蓋從馬背上打了下去,接著對跟隨在身邊的護衛說道:“無謀莽夫也敢貪圖柴桑城,給我綁了!”說罷走到守將面前拱手說道,“江夏別部司馬蔡舒,奉主公之命前來堅守柴桑城!”
“多謝蔡將軍搭救之恩!”守將聽得來人姓蔡臉色一喜,誰人不知荊州蔡氏的威名,這援軍將領必然是蔡氏家族中的人,肯定是受了蔡大都督的差遣來這裡渡些功勞回去的,所以守將不敢怠慢,也沒有去查看來人是否有荊州發來的文書,親自上前領著這將領往柴桑城去。
卻不想兩人剛走到城門口處,等城門打開之際,守將還準備回頭跟這蔡將軍熟咯熟咯交情,也好等這蔡將軍升官的時候不要忘了自己,哪知道忽聽耳邊一陣風摩擦兵器的“茲拉”聲後,便覺脖子一陣疼痛,片刻過後便失去了意識,這領軍的蔡舒不是別人,正是夏仁,夏仁殺了守將後,立刻指揮兵馬奪取城門,斬開吊索放吊橋下來,自己和被解開繩索的黃蓋領了些兵馬殺入柴桑城,不到一時的功夫完全掌控了柴桑城。
攻下了柴桑城後,夏仁也不休息,留一千兵馬與黃蓋堅守柴桑城,
自己則是領了四千兵馬往南邊來,繼續打著劉表的旗號連續幾日攻取了建昌等城池,一路上收斂兵馬,等到豫章郡前時,已經將近八千余人,夏仁依舊打著劉表旗號,來到豫章城前,對著城牆上喊道,“城上是哪位兄弟守城,我是襄陽蔡大都督麾下別部司馬蔡舒,奉命從柴桑城押運糧草來的!” “城下將軍稍後!”城牆上守將聞言急忙下城,打開城門後遣了一個小兵出城,放下吊橋來到夏仁兵馬前邊,拱手問道,“還請將軍莫要見怪,如今此地戰事大起,卑職也是不得已為之,還請將軍拿出信件!”
“哼,要不是奉了主公的命,老子這就殺了你,當真以為我蔡家是任何人也敢冒充的麽?!”夏仁聞言冷哼一聲,拿出柴桑城那裡收來的運糧符遞給兵卒後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黃射那家夥呢,聽說他現在正在豫章郡內啊,他怎麽認不出我來,想當年我可經常跟他狩獵郊遊的!”
“蔡將軍有所不知,前幾日孫策軍有一將領領著三千兵馬揚言攻城,不過被黃將軍擊敗了,那將領好不服氣,依舊挑戰,黃將軍勃然大怒,又將那將領擊敗,可是那將領也不知羞恥,反而出言辱罵黃將軍,黃將軍按捺不住氣頭,領著兵馬追殺那將領去了,黃太守得知消息後,擔心是敵軍的誘敵之計,也領著大軍跟了上去!”這兵卒看過兵符後對著後邊揮了揮手,轉過身對夏仁說道,“將軍,兵符是真的,將軍跟小人來吧!”說罷轉身便領著夏仁往豫章城內走去。
夏仁聽了兵卒的話語便知凌操的詐敗計已經有所成效了,黃祖和黃射都被引誘了出去,現在的豫章城已經沒有多少兵馬,想到這裡夏仁微微一笑,看了看後邊扮作押運糧草的兵卒,催馬跟上前邊的兵卒,後面兵馬也慢慢的跟了上來,進得豫章城後,夏仁忽的暴起揮動手中金刃,將正往自己奔來拱手行禮的守將一刀斬殺,接著大呼一聲後就見兵卒紛紛從運糧車裡面拿出兵器殺入豫章城。
約有一個時辰的功夫,豫章城被夏仁攻佔,城內有部分殘兵敗逃往黃祖那邊去了,城內留下的昔日劉繇麾下盡皆投降,夏仁見此留了三千人堅守豫章,同時發信使往柴桑等城奔去,自己統帥大軍五千浩浩蕩蕩往黃祖駐扎軍馬的地方殺去。
“報!”黃祖大營裡,黃祖正在跟黃射和帳內諸將商議破敵之法,忽有兵卒闖入營帳,跪拜在地上,眾人觀之此兵卒衣衫襤褸,穿著的兵甲早已破裂,身上還有血跡,皆是有些奇怪,因為不知道這兵卒何處來的。
“稟告大人,豫章城失陷了!敵軍軍馬扮作運糧軍偷襲豫章城,殺了守將奪了城池,如今正往這邊趕來!”兵卒喘著粗氣說道。
“什麽?!”黃祖聞言心中一慌,手中的竹簡也掉落在地上,“孫策兵馬盡皆在新都城,而他先鋒大軍正在這裡與本將交戰,哪裡還有兵馬偷襲豫章城?!你這廝是不是看錯了敵人?!”
“大人,小的怎敢胡言亂語,那兵馬的確打的是孫策軍馬的旗號,小人剛從豫章城趕來,怎麽肯能會看錯!”兵卒聞言慌忙磕頭說道。
“報!”又有兵卒闖入帳帷,“大人大事不好,敵軍營寨兵馬盡皆湧出,如今正殺往我們這邊來,前邊的將士已經抵擋不住了!”
“該死的!”黃祖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勁了,大手一揮,“不好我們中計了,趕緊撤軍!”說完怒火衝衝的瞪了兒子黃射一眼。
黃祖剛走出營帳就見前邊孫策軍馬的旗幟已經湧入了自己的營寨了,仔細看去就見先前還屢戰屢敗的孫策將領此刻就如同殺神一般在自己的營寨往來衝突,而另幾個將領也是如同猛虎出山一般所向披靡,黃祖此時也隻好將這敗果吞進肚裡,騎上馬領著敗兵往回逃竄。
“黃祖老兒哪裡去?!”黃祖這邊剛動身,那邊凌操太史慈等將就已經發現了,大喊一聲後領著孫策軍馬追擊黃祖,黃祖見此臉色極差,可是又不敢留下與他們纏鬥,隻好留下一些兵馬抵抗,自己繼續領著兵馬往江夏方向撤去,隻不想剛行三裡地,看見一座山黃祖停下兵馬正打算休息之時,忽見山上一陣鼓響,湧出一支兵馬, 旗號赫然寫著“夏”。
“黃祖,本將在這裡等候多時了,拿命來吧!”夏仁手中金刃一揮,領著大軍從山上往下奔走殺來,黃祖見此大驚失色,可是兵馬勞累,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這時候黃祖之子黃射見此拉著黃祖騎上馬,然後猛拍黃祖坐下馬匹,喊了一句,“父親速走,孩兒擋後!”領了一支兵馬迎了上去。
“無知小兒!”夏仁見黃射迎面奔來冷哼一聲,手中金刃一揮,被黃射擋開,黃射趁機突槍往夏仁面色刺來,夏仁手中金刃一扭,以刀背擋開黃射的長槍,刀口對著黃射猛的一劃,片刻過後兩馬交錯,黃射從馬背上跌落到底,面朝地面直挺挺的趴著,鮮血已經開始染紅這一塊。
“殺!”夏仁手中金刃高舉,領著兵馬追擊黃祖,黃祖領軍已經走遠了,不過夏仁依舊窮追不舍,黃祖無奈之下隻得拋棄兵馬,領了些能奔走的騎兵打馬往長沙方向逃竄,至於江夏方向已經不敢再去了,畢竟這裡能有孫策的兵馬,那一路上豈會沒有別人,所以黃祖決定從長沙坐船回江夏。
夏仁見追不了黃祖也就停下了大軍,收攏黃祖敗兵往豫章城方向走去,行走約有半個時辰,太史慈領著兵馬趕到,兩軍會合後開往豫章。
過了一日黃蓋發來消息,言稱武昌城已經攻打下來了,夏仁見此命太史慈領大軍三萬駐扎柴桑,自己則撤軍往新都方向去,至此江東往荊州的門戶被孫策完全佔領,整個江東已經完全在孫策的掌控之下了。
(ps:本章一問:黃祖最後死在誰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