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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第499章:河套之戰(84)
額哲臣左右,分列著二十名長槍手,全是高頭大馬,特別威武氣派。

還有十名神射手,每人掛了十袋箭,每人有三張力量不同的弓。

剩下五十人是刀盾手,由這一百人組成的親衛軍,實力不可小覷。

額哲臣跳下戰馬,所有人跟著下了戰馬。

他帶著這些人走到大帳的右側,對著柱子上的一匹白馬跪下叩恭敬的扣了三個響頭。

走到左邊,同樣規規矩矩的叩了三個響頭。

在帳篷的右側,立著一根金色的柱子。

柱子上雕刻著一匹名叫“薛帖兒”的精美的栩栩如生的白馬。

這匹馬眼中閃著火光,周身披著銀白色的毛,它從來沒有過鞍子,也從來沒有人騎過。

據薩滿解釋說,在祖先成吉思汗出征時,凡人肉眼看不見的強大戰神‘蘇魯達’。

蒙古軍隊的保護者騎著這匹雪白的駿馬,帶領蒙古軍隊走向了勝利。

在帳篷的左側,立著一根白色的柱子。

上面雕刻著一匹經常備著鞍韉的名叫‘乃蠻’的高頭大馬。

這是成吉思汗心愛的戰馬。

這匹馬呈黃褐色,黑鬢、黑蹄、黑尾、黑脊梁,是草原野馬的後裔。

原來成吉思汗出征時,都要在左右拴上兩匹馬,現在把它雕刻在柱子上。

這是成吉思汗直系血統的黃金家族成員才有的榮耀。

‘薛帖兒’白馬柱的旁邊豎著一根高高的木竿,竿上掛著成吉思汗的白色大纛。

當然這不是真正的成吉思汗蘇魯錠,這只是仿造之物。

‘乃蠻’馬柱旁邊立著的木杆上掛著的是黑五角旗,旗上用金線繡著獸首騎士—戰神速勒達。

這是成吉思汗之孫貴由汗,全體蒙古人的合罕窩闊台之子於繼承人。

貴由極力在各個方面模仿聖祖成吉思汗講究豪華的做法。

他在大帳旁栽了一根木杆,木杆上掛著黑五角旗。

旗上用金線繡著獸首騎士—戰神速勒達,蒙古人征戰時的保護神。

跪在大帳四周的蒙人和其他三族的人高聲叫道:“讓聖祖的意志,再一次通過對叛徒的戰爭引導我們前進!

讓成吉思汗的馬尾旗給我們指引道路!讓他保佑我們獲得勝利吧!”

一個面色黝黑的年輕蒙古勇士,從跪在四周的彪悍的百戶騎兵中飛奔而出。

他旋風一般登上的一個木台,在台上停下,站的筆直。

緊隨其後的是三名士兵,中間的那名手持黑色五角旗,旗上的九條寬帶迎風招展。

旗杆金色的頂端飄蕩著一根褐色馬尾,他把這根仿製的黑色蘇魯甸遞地給蒙古勇士。

上了年紀的蒙古人、都聽說過黑色五角旗,這是戰無不勝的成吉思汗的蘇魯錠。

最前面的一個親衛手持五角白旗,窄窄的旗角在夜風中獵獵抖動。

旗子上用絲線繡著一隻灰色雄鷹,雄鷹爪子下按著一隻烏鴉。

爪子下按著烏鴉的灰色雄鷹:被認為是成吉思汗家族的保護神。

因為成吉思汗貧苦的祖父,不端察兒單憑放飛馴服了的雄鷹獵物為生。

本來是拔都汗的製式軍旗,後來傳回東方,額哲臣也把它當作自己的軍旗。

當勇士舉起黑色的蘇魯錠,後面的親衛舉起五角白色軍旗。

所有人高聲狂呼:“繼承聖祖的意志,掃平叛亂,統一蒙古。”

其實正宗的蒙古黃金家族的軍旗,根本就不是什麽狗屁的狼圖騰。

這些東西基本上都是後世穿著附會而加上去的,狼頭大纛和軍旗是突厥人的圖騰。

成吉思汗的“蘇魯錠”有三種顏色。

1、有用白色馬尾製作的蘇魯錠!

漢語叫做“九遊白纛”,是成吉思汗創建的蒙古國的國旗。

它代表威嚴、力量和生命力,也代表著和平和永久。

白色蘇魯錠是和平時期飄揚在成吉思汗皇宮大帳前的。

2、有用黑色馬尾做的蘇魯錠,黑色蘇立定代表戰無不勝。

成吉思汗出征的時候祭奠黑色蘇立定,並帶著它每次必勝,它同時也是成吉思汗的殺敵利器。

3、有用黑白馬尾混合製作的黑白相間的蘇魯錠,黑白相間的花色蘇魯錠是一般戰將用的旗幟。

為什麽狼頭大纛和軍旗是突厥人的圖騰呢?

根據《新疆史鑒》中“隋唐時期西域的民族”一章中記載:“突厥是繼匈奴、鮮卑、柔然之後。

我國北方興起的又一個勢力強大的遊牧民族。

關於突厥的起源有三種說法:一說“出於索國,在匈奴之北’。

與契骨(今柯爾克孜族的祖先)遊牧與今阿巴根河、葉尼塞河一帶。”

第二種說法:“蓋匈奴之別種,由於匈奴的侵擾和壓迫。

南遷至高昌之北山(今吐魯番北面之天山),後遷金山(今阿爾泰山)南麓。”

第三種說法:“其先“平涼雜胡也”曾臣屬於沮渠北涼,北魏時才遷居金山。”

上述三種說法雖有所不同,但卻反映了突厥的起源和遷徒的過程。

在這之前,大部分人也一直認為突厥人、匈奴人和蒙古人的之間存在著割不斷的血緣關系。

但在《新疆史鑒》、《中國通史》的記載中明確指出,突厥是一個由許多部落和部族組成的軍事聯盟。

是建立在武力征服的基礎之上,分散的遊牧經濟又導致其政治上的不穩定。

統治階級的內訌以及壓迫民族的反抗,極易形成分裂、割據的局面。

加之隋朝的離間,所以突厥汗國建立不久,便分裂為東、西兩個部分。

由此,也可以推斷出元始初期,草原各部族、部落之間的紛爭與決鬥是何等的激烈。

《新疆史鑒》:“突厥的祖先是一個以阿史那為姓、以狼為圖騰的部落。

最初活動在葉尼塞河上遊地區,與契骨(又叫結骨、紇骨)是近族。

後遷徒到高昌北山,掌握了冶鐵技術。

五世紀初被柔然征服後,被迫遷至金山南麓,淪為柔然的‘鍛奴’。”

《新疆史鑒》:“五世紀中葉,冶鐵業已形成獨立的手工業部門。

突厥的兵器有弓矢、鳴鏑、甲鞘、刀劍及所謂的‘今鏇箭’、‘金狼頭’等。

突厥高度重視商業,南與中原,西與波斯,甚至遠及東羅馬,都有著密切的貿易往來。”

在維族古文獻《烏古斯可汗的傳說》中記載了信仰薩滿教的情況:

“烏古斯可汗在召集部落大會時,要按照薩滿教的儀式在大帳的兩側各立一根木杆。

木杆頂上掛上金雞、銀雞,杆下分別栓上黑羊、白羊,後演變為木杆上掛羊頭、牛尾、布條等。”

今天的維族在朝拜麻扎時,仍然在麻扎周圍樹木杆並在其上掛羊頭、牛皮、布條。

同時集體跳舞,這就是薩滿教殘留的影響。

1347年,由蒙古人建立的察哈台汗國分裂為東、西兩部。

統治天山南北的東察合台汗國禿黑魯貼木爾汗皈依*教,開始強製推行*教。

導致天山南北地區大量蒙古人成為*。

西域的宗教也由此逐漸過渡到,以*教為主的多種宗教並存時期。

由此我們不難看出,維族在召開部落大會所采用的儀式,依然離不開很多蒙古族元素包含其中。

而關於金雞的描述,在《成吉思汗》一書中也有記載:

“蒙古大軍西征時,總會帶一隻雄偉的金雞矗立在軍帳木杆上,作為蒙元大軍行軍打仗的吹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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