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金蛇被唐牧擊傷,很快就不是唐牧的對手,沒有過多久,唐牧再一次抓住機會又一次擊在金蛇的七寸處,使得金蛇更加傷上加傷。
“給我死!”
再一次被唐牧擊傷,金蛇發出悲鳴聲,這個時候,唐牧自然要乘勝追擊,故而唐牧的攻擊更加瘋狂了,沒有過多久,唐牧再一次抓住機會,一劍洞穿金蛇的七寸,將這金蛇釘在那祖屋的門上。
被唐牧這一劍擊穿七寸,金蛇頓時失去了反抗之力,被釘在祖屋的門上,抽動了下身子,很快,就沒有了聲息,卻是這金蛇終於不是唐牧的對手,被唐牧給乾掉了。
“這金蛇不知道是哪一種蛇類變異而成,但絕對屬於比較稀有的那種,無論是蛇膽,還是蛇肉絕對是大補物品。”
末世之後,變異獸的肉可以作為食物,但並不是每一種變異獸的肉都能夠作為食物的,也不是每一種能夠作為食物的變異獸的肉質都是優質的,而眼前這金蛇在唐牧看來就是優質的食物。
“老大,好大的一條蛇!”
這個時候,唐牧這裡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已經安排好幸存者,帶領一些進化者前來幫助唐牧的黎胖,看到被唐牧乾掉的金蛇,黎胖頓時發出誇張的感歎聲。
“這金蛇渾身是寶,你派人將這金蛇運回去,我進這祖屋裡面去看看!”
唐牧對著黎胖吩咐說道,吩咐完之後,就要朝那祖屋裡面進去。
“老大,要不要我派些進化者跟你一起進去?”
黎胖也看出這祖屋的不簡單,故而對著唐牧問道,畢竟唐牧一個人進入這祖屋,說不定會遇到危險,若是有其他進化者一起,會安全很多,至少唐牧遇到危險的時候,有個擋箭牌不是。
“不必,我一個人進去就行。”
這祖屋可不是多人秘境,而是非常少有的單人秘境,這種單人秘境,往往有著特殊的傳承,不是人多就能夠得到裡面的寶物和傳承的。
而且單人秘境,只能夠進入一個人,除非前面的人挑戰失敗,那樣才能夠進入第二個。
從外面看,這個村子的祖屋好像並不稀有,很尋常,甚至一眼能夠將祖屋裡面的所有情況看的一清二楚,但這種平常的表面,隱藏著不尋常,這不,唐牧一踏進這祖屋,就好像進入另一個世界一般。
唐牧也確實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這就是秘境的神奇,和現實不在一個維度的,有時候甚至一顆樹,一片葉子,一顆果實,裡面就藏著一個秘境也是有可能的。
正所謂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宇宙,就是如此。
眼前這個秘境是那種自然形成的秘境,這類秘境有三種類型,一種就是那種挑戰完,就會崩潰的秘境,叫做一次秘境,只能夠挑戰一次,或者一旦那個秘境裡面的關鍵寶物被人得到,秘境就會崩潰。
一種是那種能夠重置,反覆挑戰,有如遊戲中的副本一般的秘境,叫做虛空秘境,這種秘境能夠反覆重置,反覆挑戰,裡面簡直就是一個永不枯竭的資源地,是戰略級的秘境。
最後一種,也是現實秘境,是能夠永久存在,有如一個小世界一般,叫做真實秘境,這種秘境不會有挑戰,一旦有人能夠達成秘境的設置條件,有可能成為秘境之主,這樣的秘境幾乎和現實世界沒有差別,若是有差別,那就是法則之間的差別。
唐牧眼前這個秘境,就是一個一次秘境,這樣的秘境,一旦挑戰完成,得到裡面的關鍵寶物,
這個秘境就會崩潰的,重生者唐牧的記憶之中,刺客之王幽冥就是誤打誤撞進入這個秘境之中,並得到關鍵的寶物,從而開始崛起的。 空間轉換,當唐牧適應了這種轉換,再來觀察周圍的情況的時候,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奇特的地方。
“這就是這個秘境所在,好神奇!”
雖然從重生者唐牧的記憶之中已經了解秘境的神奇,但真正的第一次進入秘境之中,唐牧還是很好奇的。
這裡是一個露天的廣場,廣場中央有著一個祭壇的存在,祭壇四周,有著八個身穿武服的武士守護著,廣場四周,有著無數身穿不同顏色武士服,相距一定距離的人正在相互練著武,整個廣場很大,卻看起來很熱鬧。
要不是唐牧知道這是進入秘境世界了,還以為回到末世前了呢。
這些武士都非常的強壯,一個個氣勢非凡, 看起來都不是輕易能夠對付的。
基礎武徒,零階三級進化生命。
很神奇的,唐牧朝著一個身穿紅色武服的武士看去,居然得到其基礎的信息,這有種讓唐牧好像在遊戲之中的既視感。
這些武徒正在練武,但看到唐牧,頓時好像充滿了敵意一般,然後瞬間,四個武徒朝著唐牧殺過來,這四個武徒的實力都差不多。
其他武徒對於唐牧的出現,也充滿了敵意,但並沒有在意,好像唐牧不值得他們出手的一般,都在一邊看戲,這些武徒的眼神之中,除了充滿敵意以外,多出了戲謔的眼神。
“四個零階三級進化者,也太看不起我了。”
對於唐牧這樣接近一階的強者來說,零階三級進化者,對他來說,和螻蟻沒有區別。
面對撲來的四個零階三級實力的武徒,唐牧也不廢話,手中的隕日寶劍出手,快速的劈砍,一個照面,這四個武徒就當場被唐牧一劍一個,劈成兩半。
然後,唐牧一個衝鋒,朝著廣場之中的那些武士殺去,虎入羊群一般,手中的隕日寶劍不斷的揮動,每一劍,都帶著一個武徒的生命。
“殺,殺,殺……”
唐牧的囂張,一下子吸收了廣場上所有練武的武徒們的注意力,於是這些武徒頓時全都大叫著朝著唐牧殺來,這些武徒並不是所有的都是赤手空拳的。
有的武徒有著刀和劍,甚至有著槍,戟等長兵器,兵器的碰撞聲,武徒死亡的慘叫聲,在這裡譜寫一曲悲壯的哀歌,沒有過多久,這廣場上的武徒都被唐牧給清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