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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的二次元大冒險》第二章 提督不在的大建(2)
  按照王志和伊麗莎白簽署的備忘錄,皇家今後一旦進行新艦娘的轉化儀式,鎮守府方面必須全程派人參與,以便提供全方位的協助——當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上述做法讀成‘監督’更合適。

  經濟援助,軍事互助,日常管理給予高度自治權…再考慮到新生艦娘直接效忠對象是自己,而不是那個總喜歡調侃自己變胖的男人,向來眼高於頂的女王陛下也只能答應下來。馬裡蘭如今身處‘伊甸’,就是依照約定,來提供‘協力’的。

  看清了來者身份,正坐在主位上的金發蘿莉臉上寫滿了失落。“不是貝法和聲望啊——”

  “陛下!!”整張臉變得煞白,正安排薩福克給原型艦艦娘擺座位的厭戰忙不迭提醒道:“馬裡蘭小姐好歹是王志先生的直屬部下,您這樣…有些失禮。”

  “唔呣…好啦,本王知道了!”不耐煩地揮揮手,伊麗莎白整了整頭頂那因尺寸問題老是滑落的皇冠,這才有些不甘對已經落座的艦娘頷首示意。“感謝你來參加皇家新成員的轉化儀式,遠道而來辛苦了——”可惜某人才正經了幾秒鍾,就迅速原形畢露。“對了,快告訴本王貝法和聲望在哪。那個庶民忙得不見人影也就罷了,她們倆幹嘛不來呀?”

  實事求是地講,女王陛下這麽做確實很不妥。在二女皆已宣誓效忠王志、成為其心腹的當下,只是盟友的她過多關注其動向,很容易被有心人扣個‘插手鎮守府內務’的帽子。好在馬裡蘭對此並不以為然,爽朗地笑著回應道:“貝爾法斯特陪山本麗子去幻想鄉了,聽說好像是要簽署經貿協議;至於聲望嘛,她...她身體不適來不了了。”不太想把鎮守府大總管人設崩塌的一面告知這些人,她乾咳兩聲主動朝前示意。“這就是你們的轉化方式?我怎麽覺得像是做手術啊?”

  馬裡蘭這番話,倒不全是想轉移話題,作為原型艦而生的她,確實沒經歷過這種陣仗:半個教室大小的房間裡,放置著手術台、無影燈、心率顯示儀、藥品櫃等令人聯想起醫院的裝置;靠近天花板的排氣扇運轉時,發出低沉持續的嗡嗡聲;除了正對自己的牆上鑲嵌了單向透光玻璃,其余幾面皆是平整光滑的白色牆壁,看起來分外壓抑。

  相比提問者的疑惑不解,回應者臉上則寫滿了理所應當。“轉化最關鍵的步驟,就是把代表戰艦力量和意志的核心植入人體,這一過程向來都是采取手術方式進行的,始終不變…”語氣稍微頓了頓,她這才訕訕然反問道:“我記得之前在申請書裡已經寫了啊,難道我忘了??”

  不太好意思告訴對方自己只是被從訓練場上臨時抽調的壯丁,粉毛艦娘唯有摸著頭頂的角呵呵幾聲裝作沒聽見。在她有一搭沒一搭跟厭戰閑聊的功夫,透過玻璃可以一覽全貌的‘艦娘轉化室’,終於迎來了今天的主角。

  依舊是那對有一面之緣的姐妹,此刻的她們卻已大不一樣。洗漱乾淨並將頭髮盤起後,她們露出了雖不絕世但還算得上清秀的面龐;一塵不染的白色病號服寬大但近乎能當棉被,愈發反襯出本人的竹竿體型;哪怕步伐沉穩面容堅毅,但彼此緊緊相握的手以及遊離的眼神,依舊證明了她們心底的緊張。

  知道轉化儀式是某種手術後,馬裡蘭就對這兩位準艦娘穿著病號服不那麽大驚小怪,也正因如此,原型艦反倒察覺到一個之前被其忽略的細節。“這兩個...孩子也太瘦弱了吧。”見二女病號服外的四肢幾乎是皮包骨,她自言自語咂著嘴道。

  馬裡蘭的嘀咕聲並不大,但厭戰的任務就是負責接待她,自然把這句話聽了個清清楚楚。“沒辦法---”不是不懂長期營養不良容易讓轉化失敗,可皇家早已不複昔日的輝煌,在負責招募工作的羅德尼都只能轉入地下活動後,能找到與核心高適性者已實屬不易。“除非新聯邦停止對我們的驅逐與抓捕,否則預備成員的挑選只能隨緣。”

  來此的主要目的,是確認這些新生艦娘並非塞壬偽裝,以及皇家方面未進行罔顧本人意願的強迫行徑。默默把對方困境記下,馬裡蘭哦了一聲就沒再深入,見她似乎對此不感興趣,厭戰如釋重負松了口氣。“呐,接下來就是宣誓儀式了~”

  宣誓儀式?偷偷取出臨走前聲望塞給自己的小抄瞄了眼,馬裡蘭很快在上面找到了相關注釋。與誕生自艦娘製造機,生性較為單純且願意服從王志命令的她不同,這些來自新聯邦各地的‘準艦娘’們不但相貌履歷五花八門,甚至性格跟成為艦娘的初衷都各不相同。要想讓她們成為合格的艦娘,對聖經宣誓效忠於女王,把生命和忠誠奉獻給皇家就成了必不可少的一環起碼在西方世界,那本書對大多數人還是很有約束力的。

  也許是因為那場莫名其妙的改造, 如今馬裡蘭對那些據說高高在上的神頗為不屑,當然,她也不會蠢到當面去指責那位拄著權杖不時去扶皇冠的嬌小女王,以及玻璃對面正在阿賈克斯帶領下高聲誦讀誓詞的女孩。你可以不喜歡他的信仰,但別隨意否認別人的虔誠,這句司令官在訓練間隙侃大山時的無心之言,是原型艦少數認可並記憶猶新的台詞。

  耐著性子等了快五分鍾,宣誓儀式終告結束,喝了一小杯水後,兩位忐忑不安又滿懷期待的少女按照皇家艦娘指示,乖乖躺在了手術台上。“別緊張,小可愛們~~”不自覺伸出舌頭舔舐著嘴角,二指拈起盤中散發出幽藍色光芒的方塊,艦娘深紅色眼瞳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羨慕。“新來的運氣真好,居然可以享受小豬仔特供的無汙染核心......”

  “阿賈克斯,玩鬧什麽的適可而止!”展現出於平日截然相反的嚴肅與決斷,伊麗莎白摁下按鈕,讓自己的命令能夠被屋內聽到。“立即開始,本王很期待皇家新勇士的誕生,別搞砸了!”

  “謹遵禦令,陛下。”十分清楚女王性格的輕巡艦娘很快收起那副抖S的糟糕模樣,一本正經將捏著核心的手伸向兩位少女中看起來更年幼的那位。“祝你好運咯,小可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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