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納貝爾?真的假的,這可是大新聞。”邁特異常吃驚。
“已經確定了,不過為什麽該新生會出現在廢棄考場內,這個正在查詢,具體情況已經上報給了梅林院長。”
“這個小鬼還真是可憐了。”邁特望著伊凡,一臉的幸災樂禍。
安納貝爾的大名,整個遠月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曾經遠月最輝煌的時代,群星璀璨,除了遠月創辦的第一年之外,那個時代的學員,被歷代學生默認為最強,而其中的十桀,更是從無數天才中脫穎而出,其中就有安納貝爾。
生物系的女帝,遠月十桀其八,安納貝爾。
學生時代,因為安納貝爾的性格以及專業的原因,她經常拉一些獵人系的新生,進行藥物或者點穴實驗,幾乎很大一批曾經在遠月畢業後,聘請回來的獵人系教師,入學遠月期間都有過一段不堪回憶的經歷。
就好比耳麥另一頭那個冷靜男,剛剛入學的時候,純潔如白兔的時候,什麽都不懂的時候,就曾經在安納貝爾的安利下,吃下了她研製的實驗藥物,圍繞遠月裸奔了一整天,為安納貝爾的藥物實驗提供了寶貴的科學數據。
雖說後來安納貝爾被學校聘請會來當教師後,改變了不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模樣,但對不少的遠月獵人系教師來說,她依舊是女魔頭的存在,哪怕單單提到她的名字,都能讓他們背後一涼。
“不對,生物系的新生實力有可能這麽強嗎?”幸災樂禍完後,邁特對伊凡的實力發出了質疑。
在他的印象中,生物系的學員,哪怕會念力,也不可能會強的這麽離譜,他推測是否有人冒充伊凡的身份進入遠月。
“已經核實過了,確定無疑。”
“剛才不好意思,誤會你了。”夜娜在伊凡的解釋下,才明白是她誤會了,不免感覺有些尷尬。
“沒什麽,能站起來嗎?”伊凡伸手,想要將摔倒在地的夜娜扶起。
“腳踝好像傷到了。”夜娜感覺到腳踝處隱約間有種疼痛感,便明白剛才摔倒的時候腳踝扭傷了。
……
火光跳動,讓光影閃動,宛如精靈般,燃燒的枯枝不時發出輕微的爆響,不少火星隨熱浪騰空而起。
火焰之上,兩頭已經剝去了皮毛的嚇人兔,可愛的躺在上方,灼熱的高溫,將嚇人兔體內的脂肪逼迫出來,在火堆上發出滋滋響聲。
不少油脂滴落在火炭上,頓時白煙冒起,發出誘人的香味。
一男一女盤地而坐,夜娜轉動手中的烤兔,不時撒上一些香料,原本就味道不凡的嚇人兔,此刻香味更加誘人。
“烤好了,來,給你,小心燙。”夜娜將篝火上烤好的嚇人兔,遞給了伊凡。
伊凡從夜娜的手中接過烤兔,劇烈的香味撲鼻而來,輕輕一咬,嚇人兔原本的香味,混合上了香甜草的一絲絲甜味,再加上香料的融合。
外焦裡嫩的兔肉,輕輕撕扯下,皮肉分離,飽含汁水的Q彈嫩肉,與灑滿香料的焦脆表皮,共同在口腔內匯合,咀嚼間,似乎望見了奔跑的嚇人兔跳躍進了嘴中,滿口鮮香,讓口水不斷的分泌。
根本抑製不住自己的食欲,不斷的啃咬,等伊凡回過神來,手中的嚇人兔已經只剩下一半。
“味道還好嗎?好像我沒有把兔肉處理的特別乾淨,不少膻味還殘留在上面。”夜娜一臉的不好意思。
擁有神之舌的夜娜對自己製作的烤兔肉不是很滿意,
但伊凡卻沒有吃出任何的膻味,只有兔子的鮮與燒烤的香。 “特別好吃,還是第一次吃到這樣好吃的烤兔。”伊凡擦去了嘴角上的油光,笑道。
雖然伊凡也會做菜,但也只是僅限於味道一般的地步,根本沒有覺醒大天朝的種族天賦,不過吃貨天賦還是點燃了,面對這樣的美食,一下子完全淪陷了。
沒幾秒的功夫,一隻比普通兔子龐大許多的嚇人兔,進入了他的胃內。
“我吃不掉這麽多,這一半給你吧。”夜娜見伊凡似乎還沒有吃飽,便將手中還剩下大半的烤兔遞了過去。
“不用了,就問一句,烤熊肉會做嗎?”伊凡沒有接過來,而是望著一旁的龐大的鐵掌熊屍體,若有所失的詢問道。
哪怕那半隻烤兔吃進了嘴中,伊凡也感覺吃不飽,異常的饑餓,胃似乎在不斷的泛著酸水,於是他將視線瞄向了還沒處理的鐵掌熊。
“會,可是味道可能會相對差一點,對了,差點忘了。”說話間,夜娜似乎想起了什麽,從隨身的小包中掏出一罐不大的玻璃瓶,瓶內裝滿了金黃色的粘稠液體。
“這個是花蜂的蜂蜜,聽說與鐵掌熊的肉搭配在一起,似乎能夠吃出幸福的味道。”
夜娜說著打開了瓶塞,一股鮮花的香味中一點的清甜,擴散開來,讓人忍不住的分泌出口水。
“這個花蜂蜜?”
“偷蜂蜜的時候被鐵掌熊發現了,就…”夜娜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難怪。”伊凡恍然大悟。
花蜂屬於極其弱小的蜂蜜,因為自帶花草的香甜味,經常會被不少的鳥類以及其他的動物所捕食,久而久之,與鐵掌熊形成了類似的共生關系。
花蜂依靠鐵掌熊的庇護,然後為鐵掌熊提供一部分蜂蜜,當作不被其他生物襲擊的報酬。
鐵掌熊之所以狂追夜娜,就是因為她偷了花蜂蜜,讓它感覺到家裡出現了小偷,憤怒異常,狂追不舍。
伊凡將巨熊拖到遠處才開始進行處理,就是為了防止血腥味太大,吸引其他的動物前來營地。
“真香,這還是獵人系嗎?簡直就是料理系的新生。”躲藏在暗處的邁特聞到香味,口腔中忍不住的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摸了摸自己饑餓的肚子,忍不住的吐槽道。
夜晚,皓月升起,遠月生物科技大樓內,一抹月光透過玻璃,照射在了安納貝爾的臉上。
此時的她依舊酣然大睡,電話蟲發出許久的布魯聲,才叫醒了她。
“誰啊?”安納貝爾迷迷糊糊的的接過了電話蟲,對著電話蟲的另一頭不耐煩的說道。
“是我。”
電話蟲內熟悉的聲音,讓原本還泛著迷糊的安納貝爾瞬間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