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起打遊戲了?
雲深手指一頓,沒有立刻回復。
她玩遊戲本來就菜的要死。
玩法師的時候閃現撞牆。
玩輔助的時候搶adc的紅。
每次都被人罵。
雲深也清楚,她這種操作被隊友罵正常。
她心裡也挺內疚的。
好不容易有人願意陪她。
而且無論她打的多坑人。
他都沒有她一句。
雲深的娛樂項目不多。
除了偶爾看看她家北的比賽回放之外。
就是上線打遊戲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早就把對方當成了朋友。
但以雲深的性格,她不會追問對方為什麼。
手指停在了半空十幾秒後,打下了一行字:「我知道了,如果你工作太忙,等你不忙的時候上來,碰到了,就一起玩。」
雲家的家訓向來如此。
既然聽出了別人的為難。
不勉強人。
尤其是真拿對方當朋友。
等在原地就好。
寒昔何嘗體會到不這層意思。
她確實是不記得他了。
不然也不會在那個時候。
上來就問他是不是夜店的少爺。
想來也對,即便那時候他長的不錯。
但她也曾說過,她喜歡個子高的男孩子。
這句話,是有人問她,她才說的。
而他剛好路過聽到。
那人還多問了一句:「這樣說,寒校草肯定就不會在你的選擇範圍內了唄。」
他當時就站在拐角的地方,手指不由自主的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
能聽到她的笑,慵懶的很:「你們這些人過分了,別染指人好學生。」
「寒校草這麼帥,都不考慮?」
「不考慮。」
寒昔那時年少,並不懂心中具體的滋味。
只是自從那天開始。
他下意識的開始把早餐的米粥換成了牛奶。
他想等到有一天他長的比她高了,她總會看到自己。
什麼好學生。
就只有這些?
可年少的變化總是很大,預料之外的事更大。
她轉學了,那麼的突然。
甚至於昨天傍晚,他路過她們班的窗戶時,還能看到她那張有趣的臉。
等到天亮之後,那個位置已經空了。
寒昔的生活並沒有什麼變化。
他喜歡醫學,同樣也喜歡遊戲。
走上這條路,除了喜歡之外,大概或多或少有種,你總有一天會看到,我長高了的成分。
再見面是意外,她把他當成少爺的做法。
實在是讓他不得不想,她是不是就是和以前一樣只看臉。
後來證明她是。
這女人在這種事情上倒是從一而終的很。
並且從來不加掩飾。
他告訴自己,只要她認出他是誰來,他就答應她。
即便那些做法有些荒唐。
可她根本就沒放那麼多心思在他身上。
他等到的是過了半個月之後。她親口承認,他的隊友是她的男朋友。
寒昔一直都不相信那些有關她的評價。
這個看臉看的要死的女人,讓她去酒桌上應酬,那些人簡直就是抬舉她。
寒昔明白的,那個人,一旦你走近她的心裡,她只會對你好。
只是她已經把這些好全部都給了莫南。
寒昔看了一眼,沒有再回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