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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余年》第69章 法外之地
  當著二十多人的面,黃板牙感到一種異樣的興奮,這種興奮他越來越熟悉了。

  到達這個地方之前,他們洗劫過2個據點,但規模沒有這麽大,在第一個據點當著所有人的面,他第一個QJ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是個網紅,他們所在的片場每天都要拍攝不計其數的片子,他的工作就是每天拖著一輛破板車去附近討生活,運氣好的話,一天可以拖幾車道具,運氣不好的話,只能去其他地方碰碰運氣。

  那個女網紅,他見過幾次,經常去片場當模特,笑起來露出整齊一排白瓷般的牙,看著特別平易近人。

  但他知道她們不是一直那樣,記得有次拉貨的時候低著頭,不小心和她撞了一下,他渾身的汗,不小心擦到了她的手臂上,她皺了皺眉頭沒說話,也沒怎麽聽他的道歉,錯開之後從那個中看不中用的小包裡拿出一包紙巾,把整條手臂都擦了一遍,隨手丟進了垃圾箱。

  黃板牙感覺自己還不如那張紙,撞上那個女人的時候,那瞬間他感受到了那種滑膩,當天晚上,他把家裡的黃臉婆整得半夜都沒睡好,不住的問他發了什麽瘋。

  黃板牙不是沒玩過女人,在外打工多年,總有寂寞的時候,聽說片場裡很多女人都在半公開的賣,但他又一次和一個攝影師聊天,說那些女人有的一晚上要一萬塊錢。

  婊子!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往日高高在上,瞥都不會瞥他這種人一眼的女人,卻被他壓在身下,只要用槍指著她的頭,就可以吩咐她做任何事情,而且笑容可掬,服務絕對到位,否則她身旁的屍體就是後果。

  有了老婆孩子之後,這樣的場景就連夢裡也未曾出現過,光是用想的,就讓他渾身顫抖,從靈魂深處噴湧出無窮快意。

  網紅的求饒起初讓他恐懼,他知道這以前是犯法的,但當他一把撕下她的褻衣,被生活磨礪出的岩石般粗糙大手,用力撫摸過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那光滑到滑膩,白到刺眼的皮膚軟得像是沒有骨頭在底下,精致得仿佛不似凡人的臉龐,水汪汪的眼睛,和他碰過的任何女人都不同,更不是災變之初就死於喪屍之口的老婆能比的。

  那不是夢,是真的,比他身下的女人還要真實,真得像是假的。

  在那個瞬間,他終於意識到,這世界已經變了,就是說:他可以為所欲為。

  那感覺讓他永生難忘。

  當一切結束,黃板牙赤著身體,在以往熟悉的工友和陌生人的注視中站起的時候,他低下頭看著腳下網紅光著身子癱軟在他身旁的女人,想好了下半輩子要怎麽過。

  在最早的,也就是自己的營地中,他不是唯一一個被招募的,他的另外一個工友也加入了進來,他們在那個營地裡呆了一個多星期,直到那個女人自殺,接著在付出了3條同夥性命的代價下,又佔領了另外一處營地。

  現在,他們要重複這個過程,製造出合格的同伴,前他們需要更多的人手,搶更多的地盤和女人。

  黃板牙自告奮勇,走到那個被拖出來的曉雯身旁,雖然長得不如那個網紅,但也不賴,一把扯住她一合身的白色卡通T恤,韌性極好的布料勒緊,將青春無限的年輕rou體擠出幾條深不見底的渾圓凹槽,再一用力,體恤刺啦刺啦被撕成了碎布,三下五除二脫個精光,引得醒來的她尖叫不已,捂住上面遮不住下面。

  板牙不耐煩這女人翻來覆去就兩句禽獸人渣之流不痛不癢的話,

卷起才從她身上脫下的汗濕破衣服,塞入她嘴裡。  涵哥繼續發表著演講,沒有人敢搭話,他自言自語也說得下去。

  “你們肯定有人要問,投名狀是什麽?”

  “投名狀!就是殺個人,或者隨便上一個女人也行。”涵哥想了想,臭烘烘的大嘴又補充道,“當然,男的也行,我們不忌諱這個。”

  “好了,要說的就這麽多。”涵哥把坐在地上發抖的曉雯拉起,黑色亂發下怨毒入骨的眼神死死盯著涵哥,一個通紅巴掌印從臉上浮現而出,氣得涵哥一腳踹出去,卻是踹的那個打耳光的手下。

  “打這鳥樣你不心疼老子心疼!”

  在午後陽光下,對眾人來說,她已經沒有任何秘密了。

  但除了曉雯的悶聲嘶吼,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入夜之前,余念小隊終於回到了農莊附近,憑著對環境的熟悉以及白牙的敏感,眾人偷偷摸摸找了個地勢較高的位置,一大片落葉被掃開,泥地上露著幾張用樹枝劃拉出來的簡易地圖擺在,在落日余暉中如同一副現代抽象畫。

  所有人都在默不作聲檢查武器裝備,由於擔心被對手發現,他們無法開燈,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入夜後野外蚊蟲極多,好在他們穿的都是長裝,用替換衣服蒙住頭之後勉強能湊合。

  他們到這處高地已經有半個多小時,距離農莊約十幾分鍾步行路程,主要是擔心對方放出斥候被發現,才選定了這個有樹林遮擋的位置,根據帶信來的男孩所說,對手人數不比他們少,而且都帶著武器裝備,他們隨身的物資不多,即使不提十幾個被關起來當作人質的,將農莊拱手相讓,又去哪裡找這樣的地方?

  幾人低聲談話間,一道黑影從樹梢上墜下,穩穩落在地上。

  “黑哥,怎麽樣了?”毛睿迫切問道。

  同樣蒙著頭的黑子用一種奇怪的語氣道,“他們忙完了,看樣子準備在2號別墅一起吃飯,人質都關在餐廳裡,只看到2個看守,我覺得是個機會。”

  “他們有沒有可能有夜視儀之類的裝備?”余念問。

  “我覺得沒有,夜視儀一般只有軍方配備,而且數量極少,重啟日出任務的時候也沒有攜帶,可能性不大。”

  “那就動手吧!”董明花說道,即使是蒙著臉,眾人也能聽出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幸存者的比例一向是男性居多,這是天生的體能優勢和性格所決定的,因此為數不多又同為女性的幸存者關系都還不錯。

  爬上樹還有足夠眼力觀察到這個距離上的敵人的只有黑子,盡管他省略了許多過程,但要想到人質們目前的境遇並不需要更多的想象力。

  “別急,我發現了他們的車隊,只有兩三個人守著,我覺得可以先摸掉他們,我們知道的實在太少了。”黑子打開手表的照明,微弱的熒光映亮了粗糙的地圖,他指著農莊正門口不遠處一塊空地說道。

  ……

  啪嚓一聲輕響,黃色的焰火飄了出去,轉瞬消融在扭曲的空氣中,架著的一口大鍋裡煮著燉菜,火光飄搖的冰水裡,幾筐瓶啤酒鎮在其中。

  二號別墅內,大圓桌上,豬肉雞肉,各色罐頭起開,數量最多的還是新鮮蔬菜水果,以末世之前的標準來算,賣相算不上好看,以末世之後的標準,這頓飯是農莊一周的蔬菜產量不止。

  別墅的沙發上,一個被剝光的女人背對著他們面向飄窗外,不知死活。

  “涵哥牛逼啊!我親自掐著表,最少半小時!”黃板牙曲意奉承道,左手摟著的女人,面帶強笑,渾身都不自在。

  “怪不得老子總覺得被誰盯著在看!”

  他的右手邊,涵哥笑罵道。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涵哥的右手邊,他的鐵桶妹妹罵道。

  桌上一群人都笑起來,她的身旁,十幾歲的男孩正穿著一身不止哪裡找來的服務員工作服,小臂搭著一條毛靜,不倫不類硬邦邦立在她身後。

  “嘴上說不要,身體挺誠實嘛!”黃板牙嘿嘿笑道,他進入這團體之後,立即憑借強悍的體力和超越多數人的變態變為這個人渣組織的二把手地位,也只有他才敢對涵哥的妹妹開這種玩笑。

  當這群人正在胡吃海塞時,數百米外,余念幾人終於摸到了他們的車隊旁。

  “他M的,嘴上說的好聽,還不是他們一群玩得爽了,剩下我們在這裡守著。 ”手比槍都細的匪徒抱怨道。

  “晚一點輪班就好了,聽說他們還有七八個人沒回來,聽哥哥我的,小心一點沒錯的。”白天被涵哥踹了一腳的匪徒說道。

  “這兒蚊子太多了,再不濟去車裡隨便找一個泄泄火也行。”

  “算了吧,膩了。”

  兩人靠在一輛車門旁,一把霰彈槍一把步槍分別靠在身旁,手上煙頭紅光若隱若現,看來這兩個人渣即使是在匪徒集團中也屬於邊緣人物,否則也不會放在這裡忍受蚊蟲叮咬了,不過這種苦他們不需要再忍受了。

  咻!咻!

  兩聲輕響過後,瘦子看著對面的同伴腦袋忽然炸出了一個洞,下意識去摸身旁的槍,卻摸了個空。

  “你好!”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如同隱匿在夜裡的幽靈。

  嗚!!!

  瘦子瘋狂的踮腳,試圖重新尋找到大地,但背心的那把尖刀已經用力到將他整個人都頂起,嘴巴上死死捂住的大手更是阻絕了他的呼吸,他能感到所有的生命力都從開孔處狂瀉而出,讓他聯想起一次巨型的射jing。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毛睿用力再一擰,溫熱的血浸透半指手套,沁潤了他的掌心,一片腥膩。

  這一招是黑子教的,又以幾隻無辜喪屍為靶子多次模擬實驗,刀刃刺破心臟,主動脈出血,神仙也救不活,而且被刺者幾乎不會發出聲音。

  而另外一邊,聽聞匪徒的車內還有人,用槍指著拉開,車燈自動亮起,一個不敢置信的聲音輕輕說到,“是你嗎?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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