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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吾神》第205章 出手
  “老齊、老魏,怎麽說到修行上去了?等會人來齊了就要開始行動,成敗在此一舉,現在該商量一下怎麽鎮壓那些戰旗和撤退才對。你們一直說有聯盟軍的高手幫忙接應,還給了一些符籙和法器。具體給了什麽,你們可沒仔細說過,更沒有給我們看過。

  要知道那些戰旗可都是上品法器,不論是戰旗本身的材料,還是其中的禁製和法術,都是上上之選。更重要的是,這些戰旗很可能就是那位煉製的,對面那些人給的符籙和法器,能鎮壓的住那些戰旗嗎?”一個應龍不認識的聲音問道。

  齊涇陽笑了起來,語氣得意的說道:“老白,你不要著急,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準備講這些事情了。我們所得的符籙和法器,用來今晚行事是沒問題的。

  所謂符籙就是把法術的運作模型灌輸法力後,封印在符紙等載體內,再增加一點引動結構,就可以製作而成。不論使用者是否擁有法力,都可以通過各種方法激發其中的法術。如果製作符籙的材料足夠堅實,製作足夠精良,法術運作模型足夠穩定,這道符籙甚至可以反覆使用。像附魔武器之類的符器,其製作原理和符籙類似。

  雖然製作符籙是以消耗製作者的法力為基礎,符籙中封存的法術威力也無法超過製作者本人的攻擊,但只要製作者本人實力夠高,煉製的符籙威力自然也夠強。符籙的威力不一定會弱於法器。

  而法器首先就要仔細挑選材料,還要以法力不斷將材料提粹,同時將一道道法術運作模型融入其中,組成一個可以循環運作的能量體系,這才能讓法器生出種種功能,或是用來與人爭鬥,或是用來護身衛道。而且,經過不斷的祭煉,法器的威力可以超過製作者,沒有符籙那樣的限制。

  符籙、符器製作方便,使用也方便,只不過一般來說不經用,威力也不夠大;法器煉製艱難,但使用起來更方便快捷,威力也更大……”

  聽到齊涇陽的長篇大論,應龍再也顧不得真氣鼓脹帶來的疼痛,定住心神凝神細聽,暗忖道:“符籙、符器、法器,原來是這樣劃分的,跟我和文的推測相差不大。現在看來,我們兩人祭煉的龍鱗的確不是法器,勉強算是符器。只因為我們封存進龍鱗的法術有些玄妙,再加上龍鱗的材質很好,這才可以重複使用,並有了一點妙用。”

  老白等人本來還凝神細聽,但聽了一會就不耐煩了。見齊涇陽兜兜轉轉就是不正面回應,老白打斷齊涇陽,沉聲道:“老齊,大家也算是踏入了修行門檻的人,對這些常識還是知道的,莫要再拿這些話來敷衍我們。痛快點,給個準話!先說明白對面支援的符籙和法器威力如何,然後按照之前說好的分配方案,把符籙和法器分給我們就是了。大家手裡有了依仗,心裡也能踏實一些。”

  老白的這番話一出,營帳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哈哈哈!”齊涇陽突然大笑起來,打破了營帳中微妙的氛圍,“這不是大家還沒來全嗎!還差老楊他們三個沒到,我現在講一遍,待會等人全來了,還要講第二遍,豈不是麻煩。不過,大家既然已經迫不及待了,給大家講一下也無妨。我有幾個朋友在聯盟軍中職位不低,這些符籙就是這些朋友花費極大代價,請聯盟軍中的一些高手煉製的。

  據說,這些符籙的煉製還得到了聯盟軍背後那位的指點,所以用來鎮壓那些戰旗完全沒有問題。

  法器則是那些前來接應的高手之物,

我們雖然無法煉化這些有主的法器,但他們皆傳了使用的口訣。我們按照口訣行事,便可暫時使用這些法器,可以發揮出三四成的威力,足夠在營地裡橫行了。  至於將符籙和法器現在就分發給大家,也不是不行……”

  應龍正凝神細聽,忽然發覺遠處有腳步聲靠近。應龍扭頭一看,頓時看到三隊人從三個方向往這裡走來,且每個隊伍中都多出了一人。想到之前齊涇陽等人的對話,應龍立刻判定這三隊人中,多出來的三個人就是來自玄武後軍的“老楊”三人。

  經過短暫的思考,應龍立即向後退去,避開了帳篷的門口區域。三隊人幾乎是同時來到帳篷附近,各有一人從隊伍中離開,向著帳篷走去。

  三人在營帳門口略微停留,這才掀開了門簾。而借著三人掀開的門簾,應龍看到了帳篷中的一些情景。齊涇陽手中正拿著一個手掌大小的皮囊,目光警惕的看向了進入營帳的三人。

  看到齊涇陽手中的皮囊,應龍立刻想起下午見到三人時,掛在齊涇陽鞓帶上的那個皮囊,再聯想齊涇陽等人之前的對話,心中立刻有了判斷。

  “皮囊裡裝著的,應該就是符籙和法器了。現在齊涇陽正準備將符籙和法器分發給這些人,然後他們就要在營中發動襲擊,殺死我和文等人,鎮壓、搶奪戰旗。必須阻止符籙和法器的分發,不然這群人的實力將會立刻增強,即便文早有準備,也會對營中的普通軍士造成傷亡。若是傷亡大了,大帥歸來後,我們也不好表功。”

  腦海中電光火石般閃過這個念頭,應龍立刻將之付諸行動,兩枚祭煉過的龍鱗隱身飛出。在應龍分心二用之下,這兩枚龍鱗靈動的飛行著,緊貼老楊三人進入了營帳,而應龍也迅速向著營帳接近。

  營帳中,齊涇陽看清進入帳篷的三人後,這才略微降低了警惕,笑道:“老楊,你們可來晚……”

  “咻!!!”

  尖厲的破空聲突然響起,齊涇陽猛然色變並迅速做出閃避,但他還是感到自己拿著皮囊的左手一陣劇痛,忽然變得很輕。

  “不好!”

  齊涇陽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便看到半截連著手指的手掌拿著一個皮囊跌落,“這是……我的手!”

  齊涇陽頓時驚怒交加,但他還是第一時間向著攻擊傳來的門口方向發起攻擊,身上有法術靈光閃過,同時撲向一旁,用完好的右手向皮囊抓去。就在齊涇陽動手的時候,離他最近的秦櫟陽和魏少梁也同時出手,三人各自發出一道光華直奔營帳門口,光華之中隱約可見一件長條狀的事物。

  營帳中的其他人反應比齊涇陽三人略慢,但也是各施手段或是攻擊或是防禦。小小的營帳中,天地能量頓時被攪動起來。營帳門口的老楊三人先是愕然,接著立刻出手防禦,並迅速避向了一旁。

  “嗤嗤嗤……”

  “咻咻咻……”

  帳篷破裂聲、尖厲的破空聲忽然密集響起,營帳中頓時響起數聲慘叫,有數人身上突然出現傷口,鮮血如同噴泉般噴灑到半空中。卻是應龍從門口旁邊的位置,將煉化後的龍鱗盡數飛出,穿透帳篷牆壁攻擊齊涇陽等人。

  齊涇陽眼看就要抓住落下的皮囊,護身法術卻忽然受到了猛烈的撞擊,雖然沒有擊破護身法術,但卻有一股大力傳來,幾乎將他撞得跌倒,更是因此而沒有抓住皮囊。

  怒火騰騰的齊涇陽穩住身形再次伸出右手,卻看到落向地面的皮囊一頓,似乎被一隻無形之手抓著一般平移出去,而在自己身側則有一枚巨大的鱗片在半空中浮現。

  通過鱗片的位置,齊涇陽立刻判斷出,剛剛撞在自己護身法術上的就是這枚鱗片。齊涇陽的目光在鱗片和皮囊上掃過,僅存的右手掐著劍訣一指,一道青光頓時穿透殘破的帳篷門簾飛來,迎向了外飛去的皮囊。

  青光迅疾飛來,但向外飛去的皮囊卻忽然隱去了身形,半空的鱗片上靈光閃過,同樣消失不見。齊涇陽的眼中立時有紅光吞吐,看向了皮囊消失的地方,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全力出手!”齊涇陽的怒吼在營帳中回蕩,“有人搶走了符籙和法器!”

  就在齊涇陽發出怒吼之前,也有人注意到了皮囊的去向。

  楚丹陽在看到齊涇陽的左手被忽然斬斷,皮囊因此跌落時,便伸手隔空虛抓,但他仍然晚了一步。眼看著皮囊消失不見,楚丹陽臉色不由變得陰沉,一道光環忽然從他腳下生出,閃電般向著四周擴展開來。

  隨著光環掃過,一個身影在無人注意的帳篷門口處浮現出來,身影不遠處則是皮囊,正是偷襲得手的應龍。與此同時,帳篷中也浮現出十幾枚四處飛舞的黑色鱗片。

  光環向著四周擴展的時候,應龍便暗道不妙,但光環的速度實在太快,而他急於將皮囊拿到手根本躲不開。只能在隱身術被破後,迅速抓住皮囊並再次施展隱身術,同時也再次催動龍鱗中的隱身術,立刻向後退去。

  在應龍的突襲以及兩次聲東擊西下,帳篷中的二十多人本來正陷入混亂之中,但在楚丹陽破去了應龍和龍鱗的隱身術後,即便應龍迅速再次隱身,也還是讓他們發現了真正的目標所在,找到了要攻擊的方向。

  在應龍凝聚真氣後的雙眼中,可以看到數十道法術靈光向著自己所在的大致方位飛來,籠罩了好大一片范圍。齊涇陽等人已經不要求精確攻擊了,只求用范圍攻擊將應龍逼出來,而楚丹陽的腳下正有第二道光環形成。

  電光火石之間,憑借著隱身術、護甲術等法術,以及自身的屬性,應龍手忙腳亂的或躲避、或硬抗,終於挨過了一波攻擊。但應龍身上的隱身術和護甲術已經被破去數遍,護身的龍鱗也被擊打的顯出原形、四處亂飛。

  再次發動隱身術後,眼見楚丹陽腳下的光環開始擴散,其余身上也是靈光閃動,應龍來不及催發龍鱗中的法術,立刻決定主動示警,即便這會暴露自己的形跡。

  應龍猛地運足真氣,發出一聲呐喊:“敵襲!警戒!”

  安靜的夜色中,應龍的呐喊聲立刻遠遠的傳播開來,整個營地都能聽到他的聲音。而緊隨著應龍的聲音,一聲響亮的馬嘶響起,一個騎著戰馬的武將出現在朱雀前軍的營區上空。

  隨著戰馬人立而起,這員武將連人帶馬化作一道流光,直奔螣蛇中軍營區而來。而在戰馬長嘶時,整個營地中的大旗紛紛無風自動,一頭頭神獸、一個個武將從旗面上浮現出來,飛上了半空。一道光幕也隨之從營地中升起,籠罩在半空中。

  應龍連滾帶爬的躲避著,像一個彈力球一樣在地上無規則的來回彈動,他身上的隱身術、護甲術又一次被擊破了,但他根本來不及重新施展,只能竭力躲避著身後的攻擊。這一切讓應龍毫無形象可言,絲毫看不出飛狐營千總往日的風范。

  護在應龍身周的龍鱗已經化作人頭大小,數枚連成一片,層層抵擋著一道道攻擊,被擊飛後又迅速飛回。也多虧了龍鱗足夠堅固,這才沒有在眾多攻擊下破碎。

  忽然,碎裂聲接連響起,六片龍鱗炸成數片四處飛濺,卻是有兩組龍鱗被三道光華接連擊碎。而這三道光華,正是齊涇陽三人發出的攻擊。

  靠著龍鱗將齊涇陽三人的攻擊阻了一阻,應龍再次拉開了一些距離。如此緊急關頭,應龍卻一邊在地面上閃轉騰挪,一邊想道:“為什麽齊涇陽三人的攻擊這麽強力,可以一擊就擊碎龍鱗?按照我之前聽到的對話分析,齊涇陽三人的實力和其他人應該是同一級別的,為何其他人的法術無法擊碎龍鱗?他們的攻擊威力不應該相差這麽大。而且,齊涇陽三人發出的攻擊,根本不會被消耗掉,只是在空中調個頭就能繼續追殺我。

  難道齊涇陽三人使用的不是法術,而是法器!這很有可能,畢竟那些符籙和法器一直在齊涇陽三人手中,三人先挑揀一番,把威力大的裝備留給自己也是很有可能的。”

  眼看著三道光華在空中兜了半圈,從三面將應龍包圍進行攻擊時,忽然有悶雷般的轟鳴響起。轟鳴聲中還夾雜著叮叮當當的碰撞聲,卻是三道光華被擊飛了出去,好不容易才在半空中穩住了身形。但其光芒卻變得黯淡了一些,光華中的影像因此變得更清晰了一些,可以隱約看出是兩劍一刀的模樣,只不過樣式非常小巧。

  一個一手執槍,一手持著一杆旗面上繡著飛狐圖案的戰旗,全身披掛的騎馬武將,出現在了應龍身前。一道道法術飛來,似乎要把這員武將淹沒,但剛接近武將身周三尺,便直接崩散消失。

  武將將手中戰旗一擲,戰旗便穩穩地立在了應龍腳邊。應龍伸手握住旗杆站了起來,眯著眼睛打量著不遠處的齊涇陽等人。

  一聲狐鳴響起,一頭小巧的狐狸從戰旗中浮現,落到了應龍的肩頭上,一層紅色的光芒在應龍身上綻放。狐狸蓬松的尾巴不斷甩動著,一雙眼睛同樣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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