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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吾神》第203章 直覺使然
  應龍和文悵然掌握了七種法術符籙後,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盡情鬥法,通過鬥法來全面試驗新法術以及煉化後龍鱗的威力。

  應龍和文悵然現在的職位,決定了兩人沒有太多的個人時間,即便偶爾有些空閑,也無法離開軍營尋找僻靜之地,躲開眾人耳目進行鬥法。而在帳篷裡進行小規模的鬥法,因為面積與環境的限制,能夠試驗的方面就比較少了。所以對於新法術和煉化後龍鱗的具體威力,只能靠兩人自己摸索、琢磨了。

  除了小規模鬥法,兩人還進行了特別試驗,比如,互相操縱對方煉化後的龍鱗,以及製作紙張符籙。

  結果,兩人雖然可以操控對方的龍鱗,但操控起來卻有些晦澀,遠不如操控自己煉化的龍鱗那麽迅捷、靈動;而製作紙張符籙則失敗了,符籙一落到紙張上,就會將紙張撕碎,兩人研究後認為是載體出了問題,以前使用過的紙張符籙所用的紙並不是一般的紙張,只能慢慢尋找適合製作符籙的紙張了。

  兩人還將紙張符籙、魔法卷軸、附魔武器這一級別的裝備,統一命名為符器,將飛狐戰旗這一級別的裝備命名為法器,

  雖然融合五種符籙後的龍鱗有許多奇妙之處,應龍和文悵然還是覺得這並不算是法器,但又與兩人之前使用過的符器不同,應該是處於符器和法器之間的裝備。

  …………

  蹄聲隆隆,一百余騎全副武裝的騎兵,順著一條大致西北至東南走向的河流,在河岸邊奔馳。

  即便是行進之中,這些騎兵仍舊保持著嚴整的陣形,戰馬近乎排成了一條條直線,顯示出他們經受過嚴格的訓練,且馬術出眾。,如此嚴整的陣形,再加上防護嚴密的重甲,每騎身旁皆有一匹空鞍的備用戰馬,更顯這股騎兵的精銳。

  騎兵隊列最前方,一杆旗面方五尺的大旗迎風飄揚,旗面上有著一隻生有雙翼的狐狸,正是飛狐戰旗。而手持飛狐戰旗的,則是身為飛狐營千總的應龍。

  應龍一馬當先,目光不斷在河岸邊掃視著。此時的河岸邊頗為熱鬧,眾多士兵用木桶正從河中盛水,打理著戰馬的皮毛,使得戰馬舒適不已,不住的低聲嘶鳴。不少士兵一邊打理戰馬,還一邊跟戰馬說著話。人聲馬嘶匯集到一起,遠遠的便傳播開來。

  忽然,應龍轉頭看向了東南方向,飛狐也從旗面上探出頭來,同樣看向了東南方向。

  雖然距離極遠,但應龍仍舊可以看到一隊隊騎兵正在互相追逐。從旗幟和盔甲上可以看出,追擊者是己方的騎兵,逃跑者也是身著統一製式盔甲,明顯是來自某個勢力。兩者雖然是一追一逃,但相互之間至少有四五百米的距離,根本無法相互攻擊。

  應龍的動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眾親衛也是轉頭看去,但他們不像應龍擁有真氣,也無法借助飛狐的視角,只能模糊看到遠方的一些黑點。

  雖然對方在己方的驅逐下,迅速向遠方離去,應龍還是帶著親衛趕了過去。當應龍趕到之前追逐發生的地方時,對方早已跑得無影無蹤,而己方的騎兵剛剛返回。

  飛狐戰旗和營將級別的盔甲說明了應龍的身份,統率這些騎兵的軍官立即迎了上來,卻是三個百戶。而這批騎兵的旗幟盔甲,則說明他們隸屬於螣蛇中軍馬營右部左司。

  雙方接近之後都勒住了戰馬,三個螣蛇中軍的百戶在馬上先向應龍行禮,道:“螣蛇中軍馬營右部左司百戶秦櫟陽(齊涇陽、魏少梁)見過應將軍。

”  應龍此時雖然職位是飛狐營千總,但他軍功在朱雀前軍中僅次於文悵然,軍職乃是營將級別,所以朱雀前軍的將士皆稱呼應龍為“將軍”,其他四軍的將士則稱呼他為“應將軍”。

  應龍等人整齊回禮,應龍目光落在三人身上,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位置處於中間的秦櫟陽立刻回答道:“是聯盟軍的人在遠處窺伺,我們例行將其驅逐,對方共有……”

  所謂聯盟軍,是一眾西方契約者主導組建的軍隊,對外號稱聯盟軍,就是字面意思聯盟而成的軍隊;而洛長風所組建的這支軍隊,對外號稱長風軍,字面意思是洛長風的軍隊。

  聯盟軍的成員同樣皆是契約者,且來源非常複雜,甚至有一些中國契約者在其中。聯盟軍屬於包圍安巴爾等城的部隊之一,其營地距離長風軍營地也不是很遠,就在河的對岸四五十裡外。

  一般來說,敢於窺伺長風軍的人,大軍發現後都是一路追殺,將其滅殺為止。已經有不少其他勢力的契約者,用自己的鮮血與生命,證明了長風軍不容窺探。

  即便有一些實力強勁的契約者,不是軍中將士可以對付的,文悵然等人則會按照洛長風傳授的方法,催動軍中大旗主動出擊。洛長風雖然前往攻打天園,但軍中的大旗並未帶走。此時高階契約者都去攻打天園了,剩下的契約者再強也強的優先,面對那麽多仙神真形圍攻,即便能支撐一段時間,最終還是落得被擊殺的下場。

  但對於聯盟軍,長風軍就沒法下死手了。

  聯盟軍有不少實力較強的中階契約者,全軍總人數則超過了長風軍。所以,聯盟軍雖然是聯盟而成,內部關系有些複雜,組織度低於長風軍,但總體實力並不弱於擁有眾多戰旗,卻只是由低階契約者組成的長風軍,兩支部隊的實力難分伯仲。

  而且,聯盟軍的靠山和長風軍相比也是不遑多讓,乃是空間中的頂級強者之一,“戰爭與死亡之神”朱爾斯。

  以上這些信息,是洛長風前往攻打天園前告知全軍的,並說明在高階契約者都去攻打天園的情況下,兩隻大軍對拚,最終結果只會是兩敗俱傷。洛長風讓文悵然等人盡量避免雙方爆發全面戰爭,免得其他在旁窺視的契約者勢力漁翁得利。

  當然,洛長風也指明需要避免的是全面戰爭,而不是讓大軍忍氣吞聲當受氣包。除了全面開戰,其他時候該打就打,該驅逐就驅逐,該反擊就反擊,不能軟弱。

  這才有了剛才長風軍驅逐聯盟軍的場景,長風軍的警戒部隊沒有發出求援信號,而應龍也沒有發動飛狐戰旗進行追殺,聯盟軍的偵查部隊也沒有進行接觸反擊。雙方都默契的壓製著衝突級別,避免衝突升級。

  總體來說,長風軍與聯盟軍之間既互相針對,又各自克制,反正不讓對方安生就對了。聽完秦櫟陽的匯報,應龍又詢問了幾個細節,這才帶領親衛離去。

  隆隆的馬蹄聲逐漸遠去,看著應龍等人的背影,齊涇陽往地上吐了口吐沫,道:“什麽……”

  “慎言!”

  秦櫟陽和魏少梁同時低喝一聲,打斷了齊涇陽後面的話。齊涇陽只能恨恨的看了一眼應龍等人遠去的身影,尤其是那杆隨風飄揚的飛狐戰旗,將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看著秦櫟陽和魏少梁目光中的詢問之意,齊涇陽微微點頭,雙手拇指勾在鞓帶上,左手小指隱晦的在腰側的皮囊上敲了敲。秦櫟陽和魏少梁見狀,一直保持著平靜的臉上,嘴角不由勾起。

  但秦櫟陽三人並不知道,在數百米外的騎兵隊列中,應龍一直用飛狐視角注視著他們,知道三人撥馬離去,才收回了視線。剛才秦櫟陽三人的動作,完全被應龍以飛狐的視角看在眼裡,就連三人的短暫對話,也被應龍讀唇語得知。應龍發現這三人的確有點不對勁,但也沒有太大的問題,但這反而讓應龍心中更加疑惑。

  之所以特別關注這三人,並不是應龍有多麽多疑,而是他的直覺使然,感覺到三人對自己的惡意很重。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應龍早就向三人出手,以剪除後患,但現在是在軍中,有洛長風定下的規矩,應龍還不能僅憑自己的直覺,就出手擊殺名義上的袍澤。

  而且,應龍也很想知道這三人惡意如此之重的原因,所以便沒有出手,只是利用飛狐戰旗觀察著三人。

  對應龍有惡意,或者說是對應龍和文悵然有惡意的人,以螣蛇中軍的將士居多,當初文悵然和應龍帶著飛狐營奪取全軍指揮權一事,估計能讓螣蛇中軍的某些人記一輩子。其余對應龍和文悵然有惡意的人,則是出於看不慣、嫉妒等諸多原因。

  這些人雖然對應龍和文悵然有惡意,但惡意並不重,還沒到讓應龍想出手殺人的地步,應龍早就習慣了他們的存在。所以,應龍才會如此注意秦櫟陽三人。

  應龍感應別人態度善惡的直覺一直存在,尤其是開始修行後,這種直覺越發敏銳。不過,這種直覺也不是萬能的,實力越強的契約者,應龍便越難以察覺到其對自己的態度;而且在某些法術狀態下,即便是實力相差不大的契約者,應龍也無法察覺對方的態度。

  比如,面對洛長風的時候,應龍便感覺不到絲毫的善惡態度。甚至閉上眼睛的話,應龍根本無法發現不說話的洛長風,連呼吸聲、心跳聲都察覺不到。這也是應龍敬畏洛長風的原因之一。

  而面對同時催動隱身術符籙和護甲術符籙的文悵然,應龍也無法察覺到文悵然的態度善惡,由此更顯這兩種法術符籙的奇妙。

  雖然隨著實力的提升,應龍的直覺作用越來越小,但面對沒有防備的同等級契約者時,應龍的直覺還是很有效的。

  所以,應龍將秦櫟陽、齊涇陽、魏少梁三人記了下來,並在返回大營向文悵然匯報巡視情況時,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文悵然。

  文悵然聽完應龍的描述,不由眯起了眼睛,沉吟道:“聯盟軍有我們所沒有的大量中階契約者,而我們有聯盟軍所沒有的戰旗,這才讓我們達成了微妙的平衡。如果我們內部出現問題,勢力必然有所削弱,保不準聯盟軍會向我們真正動手。

  一旦動起手來,死物終究比不過活人,戰旗雖然可以自助應敵,但終究沒有人靈活。如果爆發大規模戰鬥,雖不至於戰敗,但吃虧最多的恐怕還是我們。”

  應龍明白文悵然的意思,點頭道:“這種微妙的時刻,出現這樣對我們具有嚴重惡意的人,必須嚴密關注並做好準備。但我們身處軍中,並受命統率大軍,就必須遵守大帥定下的規矩。

  所以,如果隻涉及到個人恩怨,那就將這三人留待以後解決;如果這三人的存在危及大軍,那就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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