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中,她是真的天師,我不能動了。”
先有金正中這個假貨,又有在眾人面前肆意妄為而無人可製,不由使得模特鬼魂輕視了眾人,還以為其他人都拿她的無形身軀沒有辦法,現在一下子就被馬小玲抓住,讓模特鬼魂終於再次想起了自身身份在無數電影裡被道士支配打殺的恐懼,開始害怕馬小玲二話不說就把自己滅了,可惜她現在才想低調已經遲了。
“放開我,快放開我,否則我過會就發功打飛你。”
連自己唯一的靠山模特鬼魂都被瞬間製服了,讓金正中無計可施,只是他就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哪怕已經到了如此田地,金正中依舊不信邪的叫嚷著,想要用玄武童子的名頭威脅馬小玲,不肯在眾人面前認慫。
咻咻!
就在金正中的謊言快要被徹底戳破的時候,場中猛地掀起一陣狂風,黃紙飛灰蔓延,迷住了眾人的雙眼,突然發生的詭異情景,讓大家發出了一聲驚呼,又有什麽鬼魂作祟?
而連馬小玲都要為之微閉雙眼的時候,楚白神情淡然,把情況看的分明,是一個苗條人影正在以超級快的速度在場中繞圈疾奔,並一拳轟散了金正中身上的道術,這種不似人的速度,還有對方的打扮,讓楚白瞬間認出了來人,她是山本未來,反派山本一夫的女兒,一個三代僵屍。
也正是她,用自身的一滴僵屍血把平媽變成了活死人,在嘉嘉大廈中引起了諸多事件。
原著中,本應該是平媽要被馬小玲滅掉的時候,她現身出手救下了平媽,逼的馬小玲追趕她而去,這才使得金正中的開壇做法得以成功,現在,明明平媽都已經死了,在鬼節這天,她卻還是毫無道理的現身在了馬小玲面前。
可按理說,山本未來本不會跟金正中有交情才對。
“臭道士,老太婆是你殺的?”
隨著山本未來的一句話,楚白明白了,解開金正中身上的道術,顯然是山本未來順手而為。
徒一出現,山本未來已然擺出一副我不跟普通人說話的做派,無視了場中的所有街坊,直接跟馬小玲這位天師問罪。
“平媽身上的一滴孽血是你給的?”
山本未來表現出的超級速度,正是三代僵屍以上才有的速度異能,明悟了一滴孽血來自於山本未來身上的僵屍血,馬小玲沒有回應山本未來的喝問,卻是反問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觸犯了陰陽兩界的規則,平媽不應該繼續留在陽間,因為吸收了孽血,她哪怕死了也只能在十八層地獄裡受罪。”
“是我給的又怎麽樣,我當初看她不忍離開她的兒子,就給了一滴血給她,我這是在做好事,而你壞了我的好事!”
離家出走的山本未來十分叛逆,哪裡受得了馬小玲居然攪局了她的好心之舉,在山本未來的眼裡,讓平媽與阿平能夠母子團聚就是好事,至於其他,她不願意聽也不會去聽,所以,山本未來卻是怎麽看馬小玲都不順眼。
很明顯,山本未來並不知道當初是楚白把平媽打成了飛灰,見馬小玲一身不俗道術,直接以為是馬小玲與她為難。
“打擾一下,平媽是我殺的,你找錯人了。”
讓馬小玲給自己背鍋,楚白沒這個打算,而馬小玲哪怕被誤會了,顯然也不會跟一隻僵屍解釋,畢竟她們的家訓就是以追殺僵屍為己任。
見山本未來就要與馬小玲乾上,楚白上前一步,跟山本未來表示,平媽是他殺的。
頓時,本來還一觸即發的山本未來氣勢一頓,場面十分尷尬。
“所以,平媽是我殺的,你準備怎麽辦?”
見山本未來呆愣在原地,楚白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語,有著命運的存在,他並不認為山本未來的出現會是一種巧合,楚白可以十分肯定惡意的猜想,山本未來在如此地點如此時間順手救下了金正中,一定是命運暗中搞的鬼。
現在,楚白讓山本未來衝自己來,他倒是想看看還有誰能夠讓金正中的法壇繼續進行下去。
“原來是你!”
被楚白再次強調自己鬧了一個烏龍,居然連仇人都找錯了,山本未來臉色微紅,隨即惱羞成怒的大叫道,“你殺了平媽就是不給我面子,接我一拳。”
咻!
得益於超級速度的異能,山本未來說話間已經化作一道黑影,赫然在人類肉眼不可辨別的迅疾速度下向楚白飛撲而來,一隻粉拳則直直向楚白的胸口轟去。
楚白, 是沒有山本未來這種可以增幅十數倍速度的強大速度異能,但遠超過對方的各方面屬性,讓楚白可以清晰看見山本未來的動作,甚至是仿佛欣賞慢動作一般,在山本未來的拳頭快要擊中他的前一瞬,楚白這才身軀一扭,神行百變使出,在他超強爆表的屬性下,把輕功的特效發揮到了極致,如泥鰍一樣讓山本未來的拳頭從他的身側滑過。
咻咻咻……
楚白的動作,使得山本未來面帶怒色,楚白的表現豈不是看不起她,下一秒,山本未來的身影在原地劃出道道幻影,卻是從四面八方向楚白揮舞出了拳頭。
只是,楚白故技重施,已然以毫厘之差躲開了山本未來的所有攻擊,如果從其他人的視野裡看來,就是無數的拳影從楚白的身軀中一一透過,楚白明明是在原地沒有動彈,山本未來的拳頭就是沒有與他發生任何的接觸。
楚白的風輕雲淡,如同一座不可橫跨的大山,讓山本未來在心中生出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怎麽會有這麽強大的人類。
另一邊,以金正中的膽小狡猾的性格,趁著楚白與山本未來戰鬥時的機會,他自然是有多遠逃多遠,早早的離開這片是非之地,只是一想到馬小玲的高冷不屑,他不知怎麽的,就有一股滔天怒火在心中怎麽都壓抑不住,想要向眾人證實些什麽,鬼使神差的,他不僅沒有自知之明的在馬小玲沒有注意到自己前低調離開,反而是大力把黃紙再次燒入眼前火盆,並開始舞起了手中的桃木劍。
馬小玲不準他開壇做法,他今天偏偏就要把法壇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