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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法國的黎明》第21章:外傳(四)
  今天的夜空,被一道又一道的探照燈光束切割開來,大口徑的高射機炮把曳光彈灑向空中,在空中形成一片讓轟炸機隊及其頭疼的火力網。馬爾羅拿著望遠鏡盯著遠處的敵軍陣地。探照燈不規則地分布在城鎮各地。德軍短短一周時間就完全佔領利摩日,部署了一支防空連。

  7天前的一個清晨,葉片上還沾著露水,甜美的空氣讓人充滿了動力。就是這種優美的情況下,利摩日內所有的警報都響了起來。刺耳的警報聲不斷刺激著所有人的鼓膜。大街上不斷有人走出家門四處張望,想搞明白警報聲為何事響起,不一會,武裝整齊的士兵穿過大街來到利摩日東北方。

  馬爾羅拿起步槍隨著隊伍跟著過去,隨行的哨兵向馬爾羅報告情況:“一個小時前東北方出現德國人的偵察部。隨後有坦克和一股步兵朝這進攻。”

  “通知英國人在北邊預定的隱蔽地點部署火力點和坦克。速度要快。”馬爾羅說道。雖然馬爾羅現在還想極力抵抗德國人,但他已經做好心裡準備他們將無法撐過這場進攻。馬爾羅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出了昂.亞歷山大。

  馬爾羅:“昂!過來!”

  昂:“什麽事,長官?”

  馬爾羅:“你找幾個人,去疏散市政廣場和據點的傷病員,把他們撤離到防空洞。”

  昂:“是,長官。”

  話音剛落,突然響起幾聲爆炸。馬爾羅明白了,這是迫擊炮。這次至少是個連級部隊。他加快了腳步衝向北邊的戰壕陣地。

  不久迫擊炮就停止了攻擊,馬爾羅也趕到了戰壕,迫擊炮的轟炸對我們幾乎沒有損失。坦克也隱蔽地非常完美,馬爾羅用望遠鏡朝東北邊望去。一共四兩四號坦克,其中有附加裝甲的肯定是指揮車,周邊分散著步兵正在前進。牛頓號率先開火,他第一炮就打中了其中一輛四號的駕駛員部位,這輛4號停下車,炮口瞄向牛頓號。Pong的一聲巨響,四號擊穿了牛頓號,火焰瞬間從駕駛艙內噴出,緊接著一場爆炸,爆炸點燃了隱蔽牛頓號的灌木叢引發了火災。接著這輛四號繼續前進,小領主的火炮在這種距離上擊穿四號已經有點吃力了。此時部署在小鎮北邊朝東的阿基米德號開火了,這一炮直接命中其中一輛四號的右側,炮塔,炮塔內的炮手和車長被破片擊中當場死亡,炮閂被擊毀。阿基米德號很快就填裝好第二發穿甲彈,擊毀了這輛四號的發動機。四號坦克的機槍手和駕駛員只能爬出艙室棄車逃跑。在戰壕的步兵緊接著開火把還沒爬出坦克的駕駛員和機槍手擊斃。

  四號坦克編隊剩下的兩輛朝陣地開火,其中一輛指揮坦克炮塔朝阿基米德號緩緩轉去,阿基米德號瞄準了這輛四號的炮塔開了一炮,由於炮塔的旋轉,阿基米德號發射的炮彈與裝甲對角很小導致了跳彈,阿基米德號車長大罵一聲:“該死!這下我們死定了。”但車長依舊從彈藥架抽出穿甲彈填裝上膛。這輛四號噴出了巨大的火蛇75MM口徑的火炮威力巨大無比,炮彈直接貫穿了阿基米德號,但在炮彈貫穿阿基米德號的同事,炮手也開了火。炮彈朝四號側面徑直飛去,擊穿了裝甲擊傷了填裝手。

  馬爾羅現在沒有了遠距離反坦克的手段,他只能等著坦克逼近用反坦克手雷炸毀坦克。他大喊著:“灰熊!把部隊撤離至房屋內,按最初演練時設好障礙。這裡留下四個火力點,盡可能削減敵方步兵。”

  此時天空傳來一聲爆聲,

這種如同一道霹靂打在耳旁的爆炸聲,馬爾羅明白了,他已經是德國罪惡道路上一顆扎眼又扎痛心的釘子。利摩日長時間沒有攻克下,主要原因是德國人一時沒法調集足夠人手在法國作戰,其次情報傳達延期。抵抗兵並沒有因為穆蘭的死而一哄而散,反而在全境采取了不同程度的報復行動。這讓元首惱羞成怒,他才讓超人出動,鏟除抵抗軍的中心地,利摩日。  馬爾羅大喊道:“我在這!”他朝著學校跑去,在幾天前,他反覆把陷阱布置地圖刻印在大腦中。離他最近的就是這!馬爾羅此時是這樣想,但同時超人從天上砸了下來,這道有百年歷史的石磚路被砸出一道大坑,隨時砸在馬爾羅身上,他從塵土碎屑中,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原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男人。超人還是以馬爾羅不敢想象地那樣強大,馬爾羅還是掏出手槍朝超人打去。

  “你們怎麽就那麽喜歡做無意義的事情!”他大哄著朝馬爾羅衝去。並一把掐住馬爾羅的脖子,朝空中飛了起來。

  馬爾羅掙扎著,他試圖從大衣中抽出壓縮好的氯氣罐。但這種小動作被超人捕捉到了,馬爾羅從懷中抓著氯氣罐。超人抓住他的手:“你以為這種手段能對我奏效。”說著超人連同馬爾羅的左手把氯氣罐捏地粉碎。馬爾羅疼的大汗直流:“抱歉,先生。如果我是超人,我會溫柔點。”綠色的氣體從超人緊握著的手中噴出來。“我猜你下一句話是,什麽!”

  “什麽?!”超人隨之脫口而出,他詫異,他恐慌。全球能讓他如此失態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刺鼻的黃色氣體馬上就充滿了超人的肺部,超人想用力掐死眼前讓自己失態的男人,但肺泡被氯氣破壞,無法及時與血管交換氣體。劇烈的疼痛和窒息感讓他無法使上力氣,他從半空中摔了下去。馬爾羅隨之摔了下去。

  倒地後的超人驚恐地看向四周,黃色的氣體飄散不去,繼續刺激著他的皮膚和他的呼吸系統,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恐懼。他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但他一旦咳嗽則會呼入更多的氣體。不一會馬爾羅帶著封閉式的防毒面罩出現在超人面前,他早就在鎮內四處放置著封閉式防毒面具,和步槍。就是為了今天。面罩內沉重的呼吸聲如同惡魔的歎息,環繞在耳旁,那漆黑的皮衣加上長相怪異的面罩,這種黑暗的形象讓超人的心態真正的處於谷底狀態,馬爾羅用右手伸進口袋,戴好特製的指虎,一塊鋼製指虎上釘著帶有鋸齒倒鉤的釘子,這是他在西班牙流氓手中奪來的,只有極其殘忍,道德敗壞的人才會使用它,但今天使用它的人卻是盟軍現在最有可能摧毀超人的人,給全人類自由和平開路的人。

  “我啊,早已經做好覺悟。我的生死,還有我手下的生死早已不放在心上。因為啊,我要徹底的摧毀你。”因為氯氣灼燒了馬爾羅的聲帶才有這可怕又低沉的聲音。馬爾羅在氯氣釋放之前盡力地憋氣並捂住嘴鼻,但還是少許殘留流進嘴中。

  馬爾羅用盡全身力氣朝超人那帥氣但有著扭曲表情的臉上揮過去。鮮血滴在地面上與氯發生奇妙的反應。其中有馬爾羅的血,也有超人的血。

  “你以為你是鋼鐵之軀?你比凡人還要悲哀!”說著馬爾羅朝超人臉上打了一記直拳,並抓住他的頭上狠狠地朝地上反覆砸去。“好好感受這痛苦,這是法國人帶給你的痛苦!”超人此時已經暈死過去,馬爾羅看到已經暈過去的超人,架好步槍朝超人頭上開了一槍, 子彈卡在頭骨上。他連續開了三槍把第一發子彈打入他的頭顱內,鮮紅的血液也從彈孔中湧了出來。一切都結束了。

  馬爾羅從超人衣服上搜集出一片礦石,除此之外超人身上沒有帶著其他物件。馬爾羅便匆匆離開,到據點內做緊急的處理,此時德國人進攻並沒有因為超人的死亡而停止,灰熊在鎮內的遊擊作戰。用集束手雷成功摧毀了一輛四號坦克,之後德國人認為損失過重便撤離。

  今後的幾天馬爾羅負傷指揮著鎮內的抵抗軍防禦利摩日,但因為德國人炮擊火力越來越猛烈,投入了更多兵員奪取利摩日,抵抗軍損失慘重,馬爾羅只能讓所有人撤離利摩日,偷渡到南方中立國家安道爾,並搭載飛機抵達倫敦。在撤離之前馬爾羅遇到了一個奇跡,讓.穆蘭突然地出現在行政大樓,但處於半身癱瘓。那晚他並沒有死,兩名機組人員在墜機時,把穆蘭夾在中間,緊緊地抱住穆蘭,穆蘭才勉強撿回跳命。這是近日來對馬爾羅來說最喜出望外的事情,撤離當晚德國人已經佔了利摩日三天,部署了防空陣地和步兵軍營,盟軍出動轟炸機,以損數架轟炸機的代價,徹底炸平了這百年享用寧靜的城鎮。馬爾羅和穆蘭只能悲哀地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城鎮被這樣移平。

  在安道爾私人機場整休時,馬爾羅研究著從超人身上搜刮來的礦石,這片礦石切割地及其平整,上面有著類似家徽的圖案。馬爾羅認為也許超人是誕生在宇宙某一處,造物主一個玩笑讓他陰差陽錯地來到了地球,來打法千萬年的工作帶來的無聊。

  外傳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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