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生病,今日請假,明天改回來。)
盡全力守護自己的城池,而這場攻城戰也正式由兩個江湖勢力的對攻,演變到兵卒的對抗。
諸葛正我想要拿下白帝城,靠的不僅僅是區區一個大誰和,就算是連帶刑堂中人,他們在這裡的總數也不過三五百人。
這些天已經損失了盡三分之一。
想要憑借剩下之人猛攻城池,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權利與利益的趨勢下,許許多多的江湖勢力參與進來。
漢中白馬幫,蜀中鏢局……
或許在整個大漢,他們也只是二流勢力,但在這個時候,他們也不得不拚盡全力。
他們之中並沒有無上坐鎮,就算是封王也是極少的幾位,不說戰力是否強大,但一般都是與世無爭。
平日裡別說和白帝城作對,就算是頂嘴都不敢,他們的腰板都不敢挺得太直,就怕方白帝一怒之下對他們進行遷怒報復。
可是,現在大誰和來啦。
他們的靠山就來了,或許與白帝城作對並不是這些小型勢力的本心,但他們也不得不這樣做。
大誰和太恐怖,漢中都被他們所滲透。
他們在漢中的人手或許沒有多上,但不知有多少強者在這。
得罪劉裕,或許他們還能離開,但得罪了大誰和誰又能保住他們?
這些家夥,也就成為諸葛正我對陣白帝城的炮灰。
明白這一點,即便是心中不爽,他們也無法反抗自己的命運。
相反,他們用他們的弟子一次又一次的進行衝陣。
不是為了別的,只是想在諸葛正我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侯爺!”
白馬幫的孤星寒是白馬幫的創始者也是這組織唯一一名封王。
現在,本應該與諸葛正我平等對話的他,畢恭畢敬的像一條走狗。
不同於蜀中鏢局對自己家鏢師還存在感情,孤星寒對於白馬幫處在一個絕對的統治之下。
可以說,他就是白馬幫的土皇帝。
孤星寒這個人是個聰明的貨色,他不甘心於區區一個白馬幫,他明白,大漢之中能解決他的人很多。早早地,他就想要個靠山。
漢中境內,劉裕一方自然是不用想了,那白帝城就是不二選擇。
可是,他被拒絕了。
有著羅網等勢力作為眼線,有關孤星寒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
這種品質敗壞、狡猾奸詐之徒本來就應該被處死,但為了低調行事,方白帝放過他一名。
自己被拒絕,所以孤星寒對白帝城有著一種怨恨,他想要取代白帝城在漢中的地位。
不同於蜀中鏢局等組織是被強製找上門,白馬幫進入戰場這可是孤星寒一手操辦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孤星寒進入諸葛正我的視線,而白馬幫也被送入這個絞肉場。
死在白帝城護衛下的白馬幫眾是最多的,也是最為慘烈的。
他們心中想要打贏這場必勝的仗,但卻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去做那壓垮天平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是,他們必須這麽辦,他們不由自主。
大家都是為了好好活著,為了讓家人過上好日子,但當有人用家人來威脅時,他們也隻好妥協。
拚命,他們還沒這個資格,他們只是一群底層人物。
這一點諸葛正我明白,孤星寒也明白。
…………
看著拚命進攻的白馬幫眾,諸葛正我臉色帶著一絲興奮。
高興的排著孤星寒的肩膀,他整個人身體上的愉快怎麽也壓製不住。
“孤星幫主,這件事,你做得好,不過要是能加快速度就好了。
不要拍損失,這件事乾好了,在皇上哪裡,你就是第一功臣……”
現在的諸葛神候還年輕,那種巍然不動的處事之道他還沒有完全的學會。
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孤星寒在心中對他還是有著那麽兩份不屑。
同樣笑呵呵,孤星寒在面對諸葛正我時總是低他一頭。
不為了別的,只是想把他當做一塊踏板。
“諸葛大人,加快進攻,沒有任何問題。
我白馬幫的幫眾那一個個都是響當當的男兒,他們有著一群忠君報國之人,他們不害怕犧牲!……”
孤星寒的官話也是一道一道的,為人處世幾十年,他也學會察言觀色。
“好,好!”,諸葛正我鼓起掌。
“只是,諸葛大人,小人是姓孤,字星寒。不是複姓孤星,還請您以後能夠正確的稱呼小人……”
孤星寒這話的聲音越發的低沉,也帶著三分的害怕與祈求。
他的樣子唯唯諾諾,絲毫看不出能夠乾大事的樣子。
諸葛正我在意用力的拍著孤星寒的肩膀,“孤星幫主,複姓不是問題,孤這個字,太單獨了,太寒冷了,一不小心就可能凍死人,還是孤星好聽啊!
這樣,你放心,只要解決這白帝城,我立刻上表皇上,請賜你姓名……”
似乎是在威脅,也似乎是在說什麽無意的話語,總之孤星寒感覺諸葛正我是話中有話。
……
孤星寒前方督戰,諸葛正我在後方休息。
這個時候劉獨峰的身影顯露出來,剛剛的時候他一直都在。
只是他隱藏了身形,一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第二則是對於孤星寒十分的不屑。
他是刑堂的四大神捕之一,刑堂在幾個月前還是一個中立的為國為民的組織。
類似孤星寒這樣的大奸大惡一直是他們的心腹大患,要不是因為實力不足,他早就想要把這位白馬幫主繩之以法。
可是現在他也不得不咽下這一口不屑。
雖然無法當面發泄自己的不滿,但是對於諸葛正我,他可是好不吝嗇的訓斥。
“師兄,你對這家夥的態度也太好了,真不知道這白帝城到時是算你打下來,還是算他孤星幫主的功勞啊!”
論起冷嘲熱諷,這一點劉獨峰也是絲毫不遜色。
默默的端起一杯茶,諸葛正我對於劉獨峰的表態是越發的滿意。
他點點頭,品一口茶水,“師弟,你放心,區區一個孤星寒,想要以我為踏腳石,他還沒這個資格。
當真一位聖上會賞識他?別想了,這種兩面三刀的家夥不會被皇帝所喜歡的。
至於為什麽要對他這麽客氣,你想一想,要是不這樣,誰又能主動幫主我們剿滅白帝城?
蜀中鏢局?蜀中唐門?
只有他孤星寒這一把刀用的十分舒服,至於所謂的勝敗?
勝利了,這個功勞依舊是我與你的,與他孤星寒不會有一絲的聯系。
失敗了,到時在皇帝面前,他就是罪魁禍首,是因為他孤星寒的指揮不當,這才是罪魁禍首!”
早早地,諸葛正我就已經給了孤星寒下了一個定義。
這種人是最可悲的,他們的命運早已被注定,不會有著任何的改變。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白馬幫這把刀,他用的很順暢。
所謂的無辜幫眾,別開玩笑了!他們只是一群炮灰,還不值得諸葛正我、劉獨峰為他們流淚。
……
鬥志昂揚,一架架攻城雲梯被拿了出來。
這是諸葛正我帶來的寶物,也是手頭上少有的利器。
用他們來攻城,這效果是極好的。
很快,在布防圖和雲梯的幫助下,這已經阻攔多天進攻的白帝城外成徹底的被佔領,九丈高的城牆現在猶如一張紙,已經被撕扯破爛。
外城破了,方白帝不慌不忙,她早已遇到到這種結果,所以也提前做了預防措施。
外城的人口與錢糧早已被轉移到內城,那十八丈高的城牆現現在再一次成了一座高山。
其實這最開始,這就是白帝城,至於所謂的白帝城外城,那不過是白帝城在發展起來後新型建造的,真正的核心還是在內城。
十八丈高的城牆,普通的雲梯都無法蔓延上去。
不得已,孤星寒用了最為簡單的笨方法,在雲梯之上再一次綁住一截梯子。
這攻城梯也有不小的高度,應對一個城牆是夠了。
可是隨之而來的後果是,因為這種粗製濫造的攻工程,不少攻城梯都被內城城牆上士卒所拋擲的擂石砸碎。
所帶來的後果就是,不僅僅是攻城梯和士卒損失慘重,無往不利的攻城利器——雲梯也因為被加大的重力勢能而被破壞的更加嚴重。
漢中,什麽都不多,就是石頭、滾木多。
早早地,方白帝就預料到這種情況,部分的城內建築都是用大塊的石頭累積是房間。
雖然質量上沒有什麽差距,但這種大塊的石頭在當時建造時可謂是費勁了功夫。
當時的苦力很費力的從山腳運輸擂石過來建造房子。
心中一定會有送怨念,可是,現在這種建造的房子已經成了一種通天徹地的寶物。
第一天,在城中滾木還存在三分之二時,方白帝便派遣士卒去拆房子。
一塊又一塊牆壁變成擂石,轟殺在敵人身上時,城中的百姓和高層這才開始佩服起方白帝的先見之明。
本以為多天的攻防戰白帝城的箭羽、滾木、擂石已經用的差不多,然而幾天下來,城中的儲備還是這麽豐富,這不僅讓孤星寒有些上火。
諸葛正我目光帶著寒意,根據他所得到的情報,再過兩天,董卓與劉裕就能解決這一次烏斯藏的叛亂,甚至是黑獄妖皇墮神闕都有可能被拿下。
再過五天,到時候等到董卓與劉裕騰出手,這白帝城就真的破不了了!
這樣的著急讓諸葛正我都有些上火。
可是,這事情還沒完,在他還在想著如何攻破白帝城時,劉獨峰又來了。
他在外城的一個小茅房底下發現了白帝城聲名遠揚都萬人埋骨坑。
這裡面確實有著無數已經腐爛分解或是正在分解的白骨與屍體。
劉獨峰已經根據刑堂與大誰和那苛刻的屍體印記中,尋找到有關他們的弟子。
那一百多個人的死亡,著實讓他心痛。
根據那碎裂的骨骼和保守滄桑的屍體中,他們被確定了身份。
本來還抱有一絲期望,這一次,劉獨峰徹底絕望。
還在他在屍體中還沒有發現鐵還三、小段兩人。
不然,說不定劉獨峰真的要發瘋了。
或許他們已經死了,但或許他們就在白帝城內部飽受摧殘,這些劉獨峰甚至都不敢想象。
他來到諸葛正我這裡,也是請求他快速攻下白帝城。
不管怎麽說,他們也都是此次的功臣。
時間的緊迫、惡劣的局勢,加上鐵還三兩人的生命作為威脅,現在的諸葛正我要拿出真本事了!
掏出一個小巧的模型,這東西精巧的就像一個小玩具一樣。
類似於吊車一樣的平台上面豎直著一個高大的吊杆。
這吊杆並不粗壯,然而卻是用最為頂級的鐵木所製成的。
吊杆下面垂釣著一個小球,一個看似並不重的小球。
這一個精巧的模型就是諸葛正我的殺手鐧,也是集結了大漢官方與墨家的最高指揮。
墨家首領墨翟給他取了一個通俗易懂的名字——“天馬流星錘”!
對,一個看似很土氣的名字。
這是一個小小的模型,但只要向裡面注入磅礴的元力,這模型就能變大,三十丈之內可伸縮自如。
在臨來之前,諸葛正我已經和劉宏觀摩了這流星錘的實力。
與破城錐一樣,天馬流星錘,上面也同樣是刻畫著破開兵家陣法的力量。
這操作手法也極為簡單,用地只是簡單的杠杆原理,只需要一個人操作,就能控制這一柄重達上千鈞的巨錘轟擊在城牆上。
這一件可以和董卓手中破城錐所相提並論的超級攻城利器。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劉宏才不想過多的暴露這流星錘的存在。
這一次要不是為了白帝城的利益,諸葛正我還沒有資格攜帶這麽一尊超級寶物。
即便是這樣,在臨來時,劉宏還再三囑咐,能不要用流星錘就不要用流星錘,這是一個殺手鐧,不能過早的暴露。
然而現在,時間已經到達最為緊迫的地步,要是不用流星錘這樣的手段,等待打誰和與刑堂探子的將是兩大諸侯的怒火。
這一點諸葛正我和劉獨峰都承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