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一之前改回來)
白帝城,這是董卓與劉裕費勁功夫才
內有精兵兩萬,一萬步卒一萬水師!
除卻頂級戰力上稍有不足,白帝城的實力不比那些頂級世家弱小。
青江三大特產,胭脂米、翡翠茶、銀雪魚,同樣,因為這三大特產加上漢中固有的蜀錦,白帝城財力雄厚!冠絕天下。
錢多,那就代表一件事,白帝城被人盯著了!
以鐵還三為首的兩人就是其中的一批。
說實話,當得知全部消息的時候,董卓也很震驚,其原因在意,鐵還三兩人此次並不是為了別家勢力,而是為了刑堂自己!
中立的雷帝一直秉承著一個大公無私的角色,幫助諸葛正我剿滅羅網,或許對他而言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但那一次後,結果很明顯,董卓已經記恨上他。不然魔師龐班也不會與其死戰。
當時剛剛突破無上的龐斑有李時珍相助,現在已經晉升為第三等級無上。
而重傷的雷帝經過近一年的養傷才堪堪恢復,實力卻在半步無上停留了許久,直至現在也是如此。
從現在往前數五年,半步無上已經是大佬,但現在,絕顛層出之際,雷帝的刑堂也不過是個三流角色。
要不是有著諸多好友的幫助,刑堂早就完蛋了!起碼一直與它做對的蛇靈與鐵手團就不會放過他。
和羅網同為頂級殺手組織,蛇靈與鐵手團自然也被刑堂故意針對過。
兩個殺手團倒是沒有能力與刑堂翻臉,可是架不住人家背後有人啊!
蛇靈在神探之中的創始者叫做袁天罡,這一世他還沒有出現,但蛇靈卻成為袁家的陰暗勢力。
至於鐵手團,那更為明顯,追蹤溯源,其成了鮮卑人在大漢的一個暗樁。
這些本是隱秘之事,可在北方四州,董卓才是王道!
短短幾年,刑堂從生意到勢力處處被碾壓。尤其是在面對羅網之時,雷帝明白自己得罪董卓,可又拉不下面子道歉,只能被迫收縮勢力,想要盡可能不與董卓對上。
這樣一來,日子也就不好過了!為了突破,也為了日後的發展,中立的刑堂在不知不覺間開始向官方組織轉化。
借助諸葛正我的門道,雷帝投靠劉宏,而這一次探訪白帝城也是這位大漢皇帝的指示。
劉宏想要剿滅白帝城,這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僅僅是為了白帝城的錢,更是因為他察覺到白帝城的背景。
也許很多大勢力都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他們寧願不相信也要破滅白帝城,甚至不惜與董卓、劉裕翻臉。
其中的原由,僅僅只是因為一個錢字!
錢財一字動人心啊!
董卓搖搖頭,看著和顏悅色與方白帝交談的段公子、鐵還三主仆,他早已在心中有了算計,這一次,雷帝怕是要背上一個大大的黑鍋啊!
董卓要對付這位叔父!怕不怕背上一些罵名?不怕,早在幾月前,西域駐守一方的雷昊就給董卓寫過信,只要不搞死,那就往死裡搞。
這是不是坑爹?董卓不清楚,可他明白,雷昊是看的最清楚的人。
看著幾人在交談,董卓搖搖頭,方白帝寒央雖然主事多年,有著一身貴人氣息,但卻在小手段上玩不過段、鐵兩位捕快。
即便如此,董卓也不打算立刻就摻和進去。可是,他越是想要逃離,就越有人想要走進來。
交談之中,鐵還三所扮演的女仆起身,以一種小女子的迷戀表情向方白帝請教。
“方莊主,早就聽聞不久前涼州刺史董卓董使君要在您這白帝城一會好友。
小女子對這涼州霸主的英氣也是極為迷戀,不知莊主可否引我前往相見,也算是了結小女子的一樁心事!”
方白帝與作陪的明面上大夫人柯黛神情一愣,她們沒有想到董卓這麽一回事。
同時,她們心中打起鼓,這鐵還三到底是打算做什麽,還是說看出來什麽?
一旁胡吃海塞的段公子聽到這話也是愣住,早就聽說鐵還三似乎是西域之人,與董卓有著不小的冤仇,今日一看,好像是真事啊!
底下,看到這個同僚的呆滯表情,鐵還三眉頭一皺,以扭肉神功在段公子的腰間發力。
嘶嘶的聲音傳出,段公子明白自己該幹什麽了!
清了清嗓子,他再一次說話,“莊主、夫人,聽說你們要對付這宮中的常侍,我雖然是小門小戶但也有著一絲本領,對於常侍也多有研究,不如……”
這話一出,方白帝明白,自己再也拒絕不了鐵還三的請求。
他扮演的是一個被太監迫害的勳貴之後,有了對付太監的方法就一定要求獲得。
所以,隻好引著鐵還三一人,來到董卓的餐桌拜訪。
早早地,察覺到這個動靜,董卓就換到了一個包廂。
至於這酒店的二樓,也只有他這麽一位。
清脆腳步聲踏在樓梯上的聲音,倒也有些異樣,臨近窗邊,廂房的門是開著的,所以董卓自然能察覺到這些動靜。
走上來,鐵還三眉頭緊皺,他發現,要是換一個地方,自己一行人就暴露在董卓的眼皮子底下。
董卓依舊在欣賞美景,眼神之中帶著少許的陶醉之色。
但這陶醉之中有多少真有多少假,這就不知道了!
噠噠噠,方白帝扣擊這已經大開的廂房門。
作為白帝城之主,別人眼中的方白帝與董卓差距就已經很大。這還是引著外人前來拜訪,直接進去,太不禮貌了!
第一次敲門,董卓似乎沒有聽到,耐心等待一下,方白帝再一次扣門,這一次她得到了恢復。
董卓依舊沒有轉頭,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聲,“進來!”
“董使君,這位是南海段家的小姐,此次途徑白帝城,聽說您在這,她特地來拜訪您!”
方白帝的話很有內涵,南海段家是有的,而且是個頂級大族,雷帝或者說劉宏給兩人設計的身份也就是這個。
但鐵還三可不是什麽小姐,她也只是一個女仆、丫鬟,之所以說她是南海段家的小姐,就是想要讓董卓不輕視於鐵還三。
在內心,鐵還三很感激方白帝,只有身份提高了,董卓才可能與他對話。不然那就只是一個不平等的審視。
可是在實際上,這一番話就是在提醒董卓。對於鐵還三的真實身份,大家一清二楚,只是瞞著他一個人而已。
待到方白帝說完句話,董卓才稍微把頭轉了過來,眼神掃視一圈。
即便已經知道這位就是曾經香雄國唯一的皇子,但眼神對視的時候,董卓總是會產生一種悸動。
自己,可是對方亡國滅族的仇人,同時,對於鐵還三的到來,他很疑惑。
大大方方,在面對董卓的時候,鐵還三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他扮演的只是一個小迷妹,這個角色也被他演活了!
“小女子見過董使君,早就聽說董使君是為大英雄,今日一件,果然如傳聞所說的一樣。
小女子不才,今日先敬使君三杯!”
說著,鐵還三從桌上的酒壺之中倒出三杯烈酒,不就任何的下酒菜,就這樣一飲而盡,一杯又一杯。
這其中雖然有著咽酒下肚的咳嗽聲,也有因為喝酒的臉色變紅,但鐵還三沒有停止。
董卓也動容了,這酒不是大漢原本的低度酒,這是自己專門釀造的烈酒,其勇烈程度甚至堪比前世的生命之水,在沒有動用兵元醒酒的情況下,董卓也不敢一杯飲下。
他也只是稍微抿上一口,就著一些下酒菜。
鐵還三第一杯下肚,明知酒烈還繼續喝上第二杯、第三杯這麽做,一下子就吸引到董卓的注意力。
只要他肯放下仇恨,兩人說不定還會成為朋友。
敬完酒,鐵還三並沒有與董卓產生過多的交流,這一點確實出乎董卓的意料。
但想想也是,兩個表面上並沒有任何交集的人,總不能因為三杯酒就開始談天論地吧!再者說,董卓知道,要是鐵還三不用兵元醒酒,這個時候也該醉了。
果不其然,本來還好好飛鐵還三跌了個踉蹌。
向著董卓與方白帝輕輕一笑,“不想使君的酒如此強烈,倒是小女子托大了!
三杯酒下肚,小女子已經有些醉意,為了不出醜打攪董使君的雅興,懇請使君原諒小女子我先行告退。”
這麽一番話,沒有任何指摘的地方,即便是喝醉了,鐵還三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董卓把一切看在眼中,這個時候,他也該做一個體恤為民的好官了!
哈哈一笑,他先是讚揚了鐵還三的好酒量,其次對鐵還三表示理解,緊接著就讓方白帝扶著這位“小女子”下樓歇息。
這麽一場見面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攙扶著鐵還三,方白帝走回自己的包房,這裡面還有兩個人翹首以待。
柯黛自然不用說,她怕董卓露餡。段公子這個時候也表現出一個風流公子哥該有的一切假象。
看著鐵還三的樣子,他的臉色出現一絲的嗔怒,“怎麽搞成這個樣子啊,不是在去了一刻鍾左右的時間,總不會是董仲穎那個色胚看上我家侍女想要霸佔吧!”
表情加動作,段公子當真是一位公子哥。
要是平常,這份表演能迷惑一大片人,可是在場的都知道這家夥的真實底細。
說話的同時,段公子還把鐵還三扶了回去順便一溫文爾雅的姿態向方白帝道了一聲謝。
方白帝看到這場表演,也是忍不住笑了,“段公子,瞧你說的,我這白帝城可是個規矩的地方,不論是王子皇孫還是封疆大吏,到這就要老老實實的遵守規定,即便是董仲穎也是如此!”
這麽碰了一個軟釘子,段公子也不感覺尷尬,只是露出一副本該如此的表情,看著這表情,當真是有著表演的天賦。
鐵還三已經醉了,這個飯也是吃不成了,三人寒暄兩句,就各自告別,臨走之前方白帝還特意囑咐下人做了一份醒酒湯送到段公子的府上。
這麽一個舉動頓時讓這位風流公子感受到愛的滋味。
回到房間,將鐵還三放在床上,段公子現在松了松肩,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一起已經冷掉的茶壺給自己到了一杯水。
說實話,這個飯這個酒,他都不敢多吃、多喝。自己那張嘴自己也沒明白,鐵還三不在時,還是低調點好。
“給我也到一杯!”,鐵還三的聲音傳來,段公子絲毫不感受到意外。
提起茶壺給鐵還三到了一杯水,他開始詢問搭檔今日的成果。
“白帝城不簡單,方白帝與柯黛也不簡單, 這兩個人才是整個白帝城的核心,其余注入二夫人、三夫人她們不過是方白帝用來聯姻的棋子而已。
至於這方白帝,為人很是謹慎,我喝醉後的一言一行都在訴說著一個道理,甚至於我都以為她已經發現我們兩人的真實身份。
這一點太可怕了!”
鐵還三從今天對方白帝的印象開始做出評價,他不喜歡墨跡,可是方白帝的可怕讓他十分的謹慎。
抬起頭,鐵還三看到的是一張貼過來的帥臉。
看著這張臉,他受到了驚嚇,不由得後退兩步,稍稍松了一口氣,他才反應過來,這家夥就是自己的搭檔。
只見段公子的眼神之中帶著玩味,他嘴中的俏皮話是接連不斷。
“誰問你有關白帝城的消息與方白帝了!這種情報什麽時候都能獲取的到。
我問的是你與董仲穎的發展怎麽樣了!你們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啊,有沒有發生什麽驚險刺激的事情!”
看著這位同僚一臉的八卦相,鐵還三恨不得將他打死,一巴掌拍飛他,“下次,也讓你試一試這種滋味!”
即便如此,躺在床上時,鐵環三的臉上依舊會浮現起那張面容。
他的性取向很正常,只是他對於董卓的看法變了,以前他只是把董卓當做一個仇人,一個滅國亡族的仇人。
可是現在,他不在這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