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改回來)
看著對面的凱爾薩斯,呂布的臉上帶著不屑。
伸手將方天畫戟掛在赤兔的一側,又從另一側拿出一把刻畫著龍鳳紋路的寶雕弓。
呂布挑釁的望著凱爾薩斯,這使得暗夜精靈皇朝的王子,薩格拉斯的得力乾將眼神之中帶著隱瞞。
好久沒有人膽敢如此藐視他的威嚴!
逐日神弓,這是逐日者皇朝的傳世之寶,傳承數十代到了他的手上,掌控這一神弓已經上千年,在凱爾薩斯眼中這就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你先!”
面對的呂布做了個嘴型,雖然並沒有發出什麽聲音,但凱爾薩斯很清楚這兩個字!
在征戰過別的人族皇朝時,這是凱爾薩斯學來的一句話。
可是今天,這本該自己說的話竟然被搶了。這種奇恥大辱,只有斬下對手的頭顱才能解除!
不在和呂布客氣,凱爾薩斯三箭齊射,形成日月星三大異象,在旁人眼中,這就是如同流星墮落一般的聲威。
“到底也是這個地方特殊,在虛空之外,凱爾薩斯的這一箭足以泯滅一個星辰,可是現在,威力不知被削弱多少倍!”
後方,耐奧祖面帶桀驁之色,眼中的亡靈燈火因為這一箭更加茂盛。雖然名義上是在貶低這一箭的威力,實際上,在他心中,此箭一出那就代表勝利的到來!
旁邊嘯月天狼皇默不作聲,嘴角卻流露一絲鄙視的笑容。那裡有這麽簡單,他生活這麽多年,自然明白天道的壓製。這是對雙方的,絕非只是針對他們。
剛剛呂布的那一戟斬滅萬千凶獸,已然表明其實力,對於凱爾薩斯這一箭嘯月狼皇不抱有期望。
日月星辰箭出,呂布沒有動作,距離他只剩五百仗時他沒有動作,僅剩三百仗時,呂布依然巍然不動。
似乎,他被嚇傻了!
就在箭羽距離呂布還剩一百丈時,他動了,動作在普通士卒眼中是那麽迅捷,可在諸多高手眼中這是多麽的閑庭愜意。
抽箭、搭弓、射出。
三個步驟不慌不忙,射出之後呂布閉上眼睛,不在去管對手那看似泯滅萬物的一箭。
一支普通的雙鉤輕羽箭,雖然是華夏歷史上箭羽的高級代表。可是相比凱爾薩斯的三隻精靈箭羽,檔次差得有點多。
可就這麽一支普通箭羽,沒有攜帶任何異象卻將日月星辰盡數磨滅。
清風吹過,只是一陣飛灰,再無任何的異常。
“好膽!”,凱爾薩斯臉色有些掛不住,這種箭術精妙無比,已然超過他。
“殺!”,呂布面露殘忍的目光,提起方天畫戟,直接衝向凱爾薩斯!
手中握住法杖,凱爾薩斯面色一沉,自己的勢已經被奪取。這一戰沒有了半分勝算。
身為逐日者,凱爾薩斯有著無與倫比的榮譽與尊嚴,即便明知是失敗,可是他依舊要打!
法杖一揮,猶如隕石星爆一般,數十道火焰流星直接轟擊在呂布身上。
硝煙彌漫了戰場,根本無法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麽。
只聽得一聲劇烈的馬鳴聲,猶如岩漿巨人一般的存在陡然爆裂。
十丈的火焰巨戟轟擊在凱爾薩斯身上,措手不及的他頓時倒飛出去。
怎麽可能!
驚異的目光不僅僅是凱爾薩斯還有嘯月狼皇和耐奧祖等一系列觀戰的聯盟絕巔。
剛剛一切他們都看著,那隕石星爆乃是禁咒級別的魔法,可以算得上一個魔法師一聲的追求。
放在虛空之外,輕而易舉的可以泯滅一片星空,這種威力轟擊在他們身上也要受個重傷。
可是對面的那個敵將是怎麽回事!硬生生頂著火焰隕石的進攻,突襲到凱爾薩斯身邊,劈了他一戟。
這家夥是怪物吧!
“是因為壓製,這禁咒的威力下降了?”,不約而同,這群家夥y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然而他們打了個激靈,把這種思想去除。
這種事情絕不可能,看著硝煙過後的地面,那數個深達數十米的巨坑都表示著禁咒的威力強大。
“好強的招式,這魔法不簡單!”
後方壓陣,李存孝一眼就推測出這事情的原委,不是禁咒威力小,而是呂布太逆天。
十數個流星轟擊的那一刻,呂布已經劈出十多戟,那些火雨流星是硬生生被呂布擊偏甚至是劈散。
可即便呂布用盡全力,依舊有一個流星砸在了他的身上,強吃下這一擊,順帶呂布橫劈一戟,將凱爾薩斯劈飛。
這種情況正好印證了禁咒的不簡單,呂布那一身殘破襤褸的鎧甲就是最好的象征。
同樣,要不是因為最後那顆隕石,呂布劈出的一戟威力絕不會這麽小,只是簡簡單單劈飛凱爾薩斯、劈死那坐下火鳳凰。
這種種一切都在表明,這群敵人真的不簡單!
“吾名呂布,凶獸你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了!”
氣喘籲籲,然而呂布的霸氣不減!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二者合一,天下無敵!
吐了口血,擦拭臉上的汙漬,凱爾薩斯艱難的爬起,一手依舊握住法杖,一手撫摸著橫跨整個胸膛的戟痕。
催動艾露恩賜下的生命之力,凱爾薩斯j恢復著傷口。此刻的他再無任何的看不起或桀驁之色,就差那麽一點點,他就會隕落在此,成為這個戰場的笑料。
“人族,你很不一樣。上千年來,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敬重的人!”
看著呂布,凱爾薩斯搭著話,至於呂布為什麽不進攻。
很遺憾,他也受了傷,體力也耗盡,也在恢復之中。
“殺!”
也就在一盞茶後,兩人同時爆發出一震喊叫。
雖然距離數十仗,可不論是那火焰巨戟,還是那風、火交織的禁咒,都在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殘酷。
絲絲哀鳴傳遍戰場,這是那些被波及到的凶獸或者天災軍團的成員。
這絕巔的戰局太激烈,以至於他們依舊被創傷。
本應該庇佑他們的絕巔首領絲毫沒有把這些哀鳴放在心上,他們正在欣賞著這場曠世大戰。
不論是凶獸天災軍團,還是大漢將士,他們都想要從中學習敵人的戰鬥路數。
兵之道的癲狂,魔法之道的神秘莫測。雙方都沒有見識過,要是能夠從這一戰中獲得些許要領,其實對他們來說就足夠了。
戰場持續了兩個時辰,直到最後也沒有分出一個勝負。
在董卓一聲鳴金收兵後,駕馭赤兔呂布回歸長城之內。
凱爾薩斯望著這座宏偉巨城,深吸一口氣,回歸了凶獸陣營。
這一戰,雙方似乎都受到了刺激,凶獸一方日常的隨機夜襲也沒有發生。
心疼的為凱爾薩斯施展生命禁咒,艾露恩的眼神帶著責怪,不論凱爾薩斯現在隸屬於誰,在她心中這都是她的信徒,她的孩子。
“母神,放心吧,我沒事。”
稍微安慰一下艾露恩,凱爾薩斯又沉浸在今日這一戰的收獲上。呂布那面也是差不多。
…………
一天前在司隸的邊境處,一個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李玄霸和董焰郭嘉走散了!本來事情還好好的,就在李玄霸打算吞食幾個麥餅時,沙暴發生了。
由於董焰郭嘉都是騎在馬上,所以二人和戰馬並沒有分散。
倒是李玄霸,因為拿著麥餅所以並沒有牽著馬繩,所以跌跌散散的不知跑到哪裡。
這混小子真是個傻子,按理說他應該包頭蹲下等待風沙過去在尋找董焰的蹤跡。
然而他硬是想要憑借自己的感覺去保護董焰,用力瞪大雙眼,結果就被風沙迷了眼睛。
隱隱約約中看到前面有個類似戰馬的身影,他還以為是的焰幾人,就這樣向前走去。
等到風沙過去,他揉掉眼中的沙粒,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處在一個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
在呼喚千百遍大姐頭還是沒有得到回應後,李玄霸看開了。
一抹嘴,本著一種吃飽找人的思想後,他將手中布袋中幾塊麥餅全部吃掉。順著哪些自己也看不明白的大路向前走。
再說董焰那面,雖然遇上風沙,董焰絲毫沒有慌張,這種東西西涼又不是沒有。
按照以往董卓教她的方法,她安撫戰馬一盞燈先蹲下,自己附在馬背上,就等待風沙過去。
雖然年紀不大,可面對危急時,董焰倒還有模有樣的。
相比較她的淡定,郭嘉就不行了。本質上還是八歲的孩子,又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緊張的他抓住董焰的衣服。
將整個人都靠在董焰的後背上,全然不顧所謂男女授受不親。而當時董焰也是一僵,繼而也默許了郭嘉的逾越舉動。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
待到風沙過去,抖掉身上風沙,看著這一片荒涼的野地,董焰沒來由的一陣興奮。
可是當她發現李玄霸不見時,她的神情才帶著惶恐。
想要尋找腳印,可在風沙過後,那裡還有什麽腳印。
看著兩柄依舊懸掛在一盞燈兩側的擂鼓甕金錘,董焰更加心慌。二傻子要是被她玩沒了,這可怎麽交待啊!
淚水汪汪的扭過頭,就看到郭嘉那仰天長嘯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他的酒壺破了個洞,沒酒了!
在第一萬零一次舉起自己的破酒壺,想要從中變出些酒。可是經過第一萬零一次失敗後,郭嘉也放棄了。
主食麥餅和一些肉食都在一個袋子中,那袋子被李玄霸拿走了。
剩下在他們身邊的只有三袋水和一些碎裂的瓦罐,裡面乘著一些鹹鹹的醬。
可以說,董焰也是彈盡糧絕了!不過相比較李玄霸要好一些的則是,她身上還帶著不少銀兩。
也幸虧經歷過郭嘉那次事件,這成功讓董焰明白財不外露的重要性。
將銀兩收入須彌戒卻是省了不少事,只是他們都忘記了一個更為重要的教訓,那就是須彌戒中要存糧和水。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誰又能想到這司隸地區還有沙暴這種天災。
更為重要的事,董焰為了解除李玄霸走路無聊的心思才將食物袋掛在馬上的。
無奈之下,董焰和郭嘉進行簡單商量後,決定先行前往附近的城鎮,買足水和食物再行尋找李玄霸。
在心中,董焰已經後悔。強忍著不哭,她打定主意,實在不行就聯系父親。他一定有辦法找到二傻子的!
看著兩個孩子奮勇向前,虛空之中毛鑲戰影歎了口氣。
“兩位老前輩,這下能否放我出來了。”
“可!”,隨著一道聲音傳出,正片虛空破碎,他們的頭頂上出現一座金色巨塔,然而巨塔的神力扭曲了空間,在別人眼中這地方很正常。
巨塔越上升越小,直成為一掌大小時又極速墜落,一個花白胡子老人一伸手,巨塔就到了他的手中。
旁邊另外一個老人笑了笑,“師兄,看來師尊這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在你手中真是相得益彰。”
說著,老人催動三人坐下巨獸,這竟然是一頭巨鯤。旁邊毛鑲戰影開始不由自主的苦笑。
沒錯,這兩人正是道家巨擘,逍遙子莊周、宋榮子!
剛剛所謂風沙也都是他們是策劃,準確說這是宋榮子的策劃。
毛鑲戰影知道這個道家大佬似乎和宋家和董卓有著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只是他畢竟只是個下人,聽從的也是董卓的命令。
所以他直接拒絕宋榮子的建議,接著,他們三人包括巨鯤都被困在宋榮子的寶塔裡,直到兩個大佬把事情乾完。
“放心,師兄精通因果之道,對於一些事物是預測乃是當世第一,雖為絕巔,然半聖不可敵他。
這次他既然發話,那就說明這事情的肯定性。放心吧,這件事對於三個小子都是好事!”
莊周笑著,言語之中流露出自信。
然而這一切卻讓毛鑲戰影如坐針氈,好事?那是開玩笑,誰能說給三個十多歲的孩子尋找伴侶是好事!
看著底下四小姐和那酒鬼小子越發的親密,毛鑲戰影心中就越發的難受,早知當初一刀宰了這小子就沒這麽多事了!
現在可倒好,四小姐的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