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宇文邕,這代表整個收服了整個玄馬羌。
看似不過如此,但這預示著整個涼州,現在只剩下兩個勢力!
董卓與羌族聯盟!
宇文邕所劃分的涼州勢力圖已經成為過去,曾經的涼州地頭蛇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改名換姓。
克制住自己內心的喜悅,董卓繼續上路!
董卓走的很慢,慢到一群騎兵的速度連步卒都能趕上。
“立威嗎?”,看著手中的情報,李元昊眼中閃爍著光芒。
羌族聯盟,看似龐大無比,不過內部也是有著許許多多的等級劃分。
第一當然就是李元昊的西夏羌,第二等級的只有三個,白狼、赤亭、成羌,剩下的羌族雖然強大,聯盟的真正的掌控者,也只有前面四個。
白狼羌,作為唯一一個可以傲立於涼州的本土羌族,白狼首領狼訓值得自傲。
不過,在狼訓心中,是苦澀的。
曾經的白狼羌,乃是涼州第一羌,他狼訓一句話,整個涼州都要抖三抖。
不過自從董卓開通上路,幾年過去了!白狼羌實力的確增加了,不過相比較其余三位,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李元昊、李雄、姚萇,哪一個又是簡單的人物。
曾經的第一羌,成了羌族第四把手,這種苦澀難以想象。
曾經的姚萇,見到自己總要稱呼一聲白狼大人,現在對自己缺是揮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懊悔,不得已,為了包住自己的地位,他將妹妹嫁與李元昊。
結果很明顯,李元昊很滿意狼訓的投靠。前三羌就不要妄想了,但白狼羌坐穩了第四羌的位置。
“將白狼羌狼訓族長、赤亭羌姚萇族長、成羌李雄族長請來!”,李元昊發布命令。
大將汪虎抱拳道,“族長,現在事態不太平,董卓小子初來乍到便搞出如此風雨。
估計就算是聯盟之中也會有些有異心的家夥,更何況現在段熲走了,一些低級的馬匪也都冒了出來。
路途遙遠,不如就讓我親自去一趟吧!”
沉思一會兒,李元昊道,“好,就聽你的,不過你一個人有些勢單力薄。就讓束天神陪你一起吧!”
“是!”
帶著三百士卒,汪虎與束天神離去了。
汪虎有著統兵之能,實力也在內氣離體。
束天神更是破碎虛空級別猛將,更兼有法術在身,遇上不死不滅的武將也可戰上一戰。
這兩人出去,李元昊是一萬個放心。
而行軍之中的董卓也得到了一個消息。
“馬匪桓飛!”,這又是一個頂級的亂流人物。
同樣是召喚赫克托爾時候的隱藏人物之一。
董卓從系統的提示中了解到,上一次亂流共有三名隱藏人物。
一名為桓飛,一名在李元昊的軍中,身下一名則被董卓用雄主天賦截流下來。
現在正在史萬歲的驍果衛之中作將領。
身份神秘,董卓也沒繼續探尋的意思。
明白這家夥在自己手上,保留一下神秘感不是更好嗎?
“這桓飛是個什麽角色?”,董卓問道。
馬匪桓飛,來自董卓前世小說《驍騎》,裡面桓飛乃是馬超的親戚,不過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才與馬家分道揚鑣,這點董卓也記得不清楚了!
這一世,還沒有出生,桓飛依舊與馬騰有些關系。
不過這一世馬騰與桓飛並沒有翻臉,也正是由於馬騰的幕後支持,桓飛才以十六歲的年輕身份坐擁涼並二州第一馬匪的身份。
“不知主公可還記得曾經在並州,宋睿文公子曾經斬殺兩位鮮卑馬賊會主?”
趙高小心翼翼的給董卓解釋道。
“那又如何?”,董卓虎目一瞪,殺兩個鮮卑狗賊怎麽了?
“其中有一位會主夏侯亭,他麾下曾有著一隻三萬人的飛馬盜。原本他受伏天統領,不過夏侯亭死後,桓飛以極大魄力將會主的位置攬在身上。
再後來,伏天與宋睿文公子兩敗俱傷後,桓飛趁機脫離伏天的掌控。
在馬騰、馬援的幫助下,飛馬盜從三萬人縮減到一萬五千。以戰養戰,劫掠涼並二州境內的異族以及某些大漢富商。
桓飛人品不壞,所搶奪的財物起碼有著一半被分給了窮苦百姓。但他又是一個沒有頭腦的家夥,寒苦百姓得到意外之財,這如何是一件好事?所以……”
趙高適時停止自己的話,他相信董卓已經明白了。
“那董家、星卜家有沒有被桓飛劫掠過?”,董卓眼神一凶。
桓飛如何劫富濟貧,他不管,但是要是把爪子伸到自己這裡!那可就怨不得他董某人了!
“這倒沒有!”,趙高搖頭晃腦,“桓飛與馬騰有些關系,後來馬騰被調往並州,但與桓飛一直都有書信往來,董家,馬騰可不敢得罪。”
聽到這話,董卓本來凶神惡煞的目光變得有些和藹,不過隨後他皺緊眉頭,“桓飛的飛馬盜,實力也算不弱,那為什麽宇文邕並沒有將其列入涼州勢力之中?”
“主公!”,宇文邕起身回復董卓的問題,“原本桓飛的確是在涼州活動,不過兩年前,新皇登基,也正直羌族聯盟勢大。
西夏羌李元昊帶著一乾手下獵狩桓飛三天,飛馬盜死傷過半,桓飛也把屬下遷往並州。
之後再無音信,這次桓飛突然回來前,具體原因不明,很大可能是復仇的。
主公可以嘗試聯系他,說不定會有奇效。”
“桓飛麽?”,董卓敲打著暗渡,眼中不知是思索著什麽。
……
張掖境內,身高一丈的桓飛顯得十分顯眼。
左右護衛約有十多位,其中有兩位,一個長相凶悍,臉上有著一道疤痕,另外一個尖頭尖腦,也不是易於相處之輩。
這兩位,一個叫夏侯旭,一個叫做桓狼,都是桓飛的心腹。
“大哥,這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張掖郡中,是不是太招搖了?”
他是夏侯旭,曾經飛馬會主夏侯亭的兒子,不過別誤會,他對於夏侯亭只有仇恨,因為他只是一個庶子!
看似身份高貴,不過在夏侯亭眼中,這不過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