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布滿臉獰笑,這些人太弱了,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敵。
一旁的皇甫琳琅也是瞪大雙眼,武將他見過,比田布更強的他也見過,但讓他驚訝是隨隨便便的一個普通人就有如此實力。
“琳琅少帥也會如此失態,虧你還自比西域的那位使君。”
侯贏笑了一聲,活了幾十年的老不死,眼界極高,區區一個不死不滅還入不了他的眼界。
“哦,還請幾位這面上坐。”,皇甫琳琅向董卓幾人發出邀請。
“算了,皇甫少帥要事在身,咱們也不用浪費他的時間了,老田。提上那幾個俘虜,咱們走。”
董卓起身,絲毫沒有在意皇甫琳琅的邀請。
田布一手一個,焚天魔主手中擒著那位護衛。
“雜魚就不要了!”,董卓再次發聲。
聽到這句話,皇甫琳琅心中一寒。
得到董卓指令的焚天魔主手掌一震,這匈奴人中實力最強的護衛,死。
“皇甫少帥,你也該玩夠了吧!”,留下這句話,董卓三人消失在酒館之外。
伸手捧起一杯酒,皇甫琳琅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侯老,看來我似乎暴露了!可惜,這位公子知道我的身份,我卻對他一無所知。”
老侯生不回答皇甫琳琅的問題,反而轉頭看了看那位北疆狂士,“卓先生,您也該決定了吧!”
卓狂生站起來,抖了抖衣袖,臉色也不複先前的嬉笑,向著皇甫琳琅據了一躬,“屬下卓狂生,拜見主公。”
“少主,這兩個小妞怎麽解決?”,田布問道。軍營中驟然多了兩個女子,這實在有著諸多不便。
“殺了吧!”,董卓的聲音很冷淡。
“殺了?”,田布驚呼道,“咱們費勁心力把這兩個家夥擒拿過來,就這樣殺了,不詢問什麽消息或者匈奴人的陰謀嗎?”
董卓轉頭看向田布,“有必要嗎?灑家對西廠、對巨魔士很有信心,相信在情報方面他們會給灑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至於陰謀?灑家只相信拳頭,殺了每一個妨礙我們的敵人,陰謀就沒了!”
“……”,田布一臉懵逼,對於董卓的腦回路,哪怕這位大齊反王兩世為人,缺依舊搞不懂。
不過他明白一點,他是臣,董卓為君,自己要做的就是依照董卓的命令行事。
聽到自己將死的消息,兩位匈奴貴小姐不住的掙扎,可田布不是那憐香惜玉的人。
從脖頸將兩位小姐的脊椎骨折斷,田布一腳一個,將量具屍體踢飛。
用不了多久,這荒地的野狼變回將這一切處理的乾乾淨淨。
“主公,我還是不明白,既然要殺了這些家夥,那為什麽還有將他們從酒館中提出了,當場殺了不是更方便?”
田布扣著自己的腦瓜子,一臉的疑惑,他是武將不是謀士。
“沒什麽,只是看不慣有家夥在灑家面前裝逼而已,在酒館殺了這兩個匈奴人,皇甫琳琅必然會阻止灑家的,但在這裡殺了她們,皇甫琳琅不知道。”
董卓的眼中閃現過一絲忌憚。
皇甫琳琅與越恆定,號稱兩大支柱。
這兩人的地位相當於南宋時期的韓世忠與嶽飛,但不同的卻是兩人之間的關系。
韓世忠與嶽飛乃是好友,甚至嶽飛還贈送了不少自己的軍隊給予韓世忠,而嶽飛之子嶽雲與韓世忠的兒子韓彥直也是結拜兄弟。
皇甫琳琅與越恆定卻是切切實實的死敵,雖然同為帝國統帥,但越恆定代表的是寒門,皇甫琳琅卻是世家的精英。
若非大敵當前,這二人必有一戰。
從系統給予的資料中,
董卓也算初步了解皇甫琳琅,這位少帥可不是那種單純的赤子。不同於越恆定麾下諸多將領、三大謀士,皇甫琳琅手下只有三位心腹。
這四個人,抗衡了整個鑫朝無數精銳三年的進攻,也同樣是這四個人,與越恆定麾下的十幾員心腹相對。
皇甫琳琅沒有稱王之心,但卻不希望被君主所掌控。雖然很矛盾,但董卓卻明白,這種人最可怕。
“主公,現在要幹什麽?”,田布問道。
“等!”,緊了緊衣服,董卓徑直走向營帳。
看到董卓三人平安歸來,久候的李嗣業也松了口氣。
星夜,皇甫琳琅帶著侯贏、卓狂生來到了漢軍的大帳。
“你回來了。”,皇甫規臉上沒有驚訝,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切。
“父帥,我需要三千精兵。”,皇甫琳琅直接表明自己的目的。
“能擊敗慕容泓嗎?”,皇甫規反問道。
“我會把慕容泓和劉淵的腦袋帶給您。”
“需要什麽將領嗎?”
“不用,我一人足以。”
“好!”
……
因為董卓北燕皇帝慕容泓、滅亡西晉的劉淵也來到這個世界。
這兩位都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但在皇甫琳琅眼中,不過是土雞瓦狗爾!
三千精騎出漢營,帶回來的將是無盡的榮耀。幾日後,皇甫琳琅的名頭將傳遍整個大漢。
尋找畢玄的道路很困難,武尊所在的地方乃是鮮卑族的大後方之一,有著三萬突厥鐵騎守護。
早早來到的傅紅雪與蘭刀為難的看著那一座巨城。
“想不到異族也學會了城建之術,當真令人驚訝。”
蘭刀的話語帶著驚歎,漢人少騎多步兵。
防禦異族入侵的手段也多為城防之術,現在異族也同樣有著這樣的巨城,有了這樣的根據地,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蘭叔,我們是刀客,不是統帥。這種事情就留給卓弟他們去頭疼。”
傅紅雪絲毫沒有在意這種事情,他心中只有一件事,擊敗宋朝。
“公子,看來擊殺畢玄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咱們要不要另選目標。”,蘭刀試探道。
“不,還是他!”,傅紅雪長歎一口氣,“傳信息給卓弟,我們需要他的協助。”
“是。”
……
得到蘭刀消息的董卓很疑惑,伽藍神化身蘭刀,他知道。守護傅紅雪,他也知道。傅紅雪的高傲,他同樣知道。
能讓這位高傲的兄長向自己求助,看來這突厥的城池當真是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