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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大帝》第二百零七章 荒淫無度的太常寺文官們 (2合1)
朱厚照看了看太常寺卿劉介,又看了看禦膳房少監瞿揚,再看了看身後的一大幫太常寺與禦膳房系統的官員,他看得出來,劉介與瞿揚應當是沒有參與此事,但朱厚照也不能篤定這兩人有沒有參與此事。

 一時間朱厚照還真無法確定是誰在供應宮廷食物中動了手腳。

 這時候,內閣首輔王華站了出來:“陛下!臣敢問,到底是因為何事,竟惹得陛下龍顏大怒,令西廠將太常寺與禦膳房的官宦都押了來。”

 王華的確不清楚此事,但他也能從朱厚照盛怒的神色中瞧出了些端倪,他不是焦芳那樣隻願做皇帝鷹犬的文官,他所希望的是盡量不要因為一些觸怒龍顏的事又牽連進許多無辜的人,因而便問了一句,以此好思索到可以將大事化小的方法。

 朱厚照自然也明白王華這麽問是為何意,他只是淡淡一笑,隻說道:“首輔既然有興趣,朕便讓你親自看看,朝中的一些君子們到底在背地裡做的是些什麽事。”

 說著,朱厚照便吩咐道:“將今早的早膳給在場的每位禦膳房與太常寺的官員各賜一碗粥。”

 朱厚照說後,西廠的谷大用便照辦,給禦膳房與太常寺的官員各賜了一碗粥。

 “都吃下這碗粥!”

 朱厚照說了一句。

 內閣首輔王華、內閣次輔張彩、內閣大學士張彩、司禮監掌印劉瑾等皆不明白朱厚照這是何意。

 而禦膳房與太常寺的大部分官員也不知道朱厚照這是何意,但因為是皇帝陛下賜粥,因而也都還謝了恩,忙吃起了粥。

 禦膳房的少監倒是沒什麽,畢竟都是沒有雄性能力的人。

 而太常寺的文官們吃了粥後沒多久就一個個面色潮紅起來,兩眼噴火地看著朱厚照。

 “太常寺卿劉介,剛才朕給你的一碗粥乃是禦膳房做的白粥,用的是你太常寺供應的貢米,你現在可看出了什麽問題”。

 朱厚照問了一句,現在受到饑色折磨的是這些太常寺的文官而不是他這個皇帝,朱厚照自然也不著急,他要讓在場的官員們知道一下,朝中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到底在使什麽下作手段。

 太常寺卿劉介現在隻恨不得立即回家找自己妾室來一次周公之禮,但他也因此,明白過來,明白皇帝陛下為何要把自己太常寺與禦膳房的官員押到宮禁裡來。

 “臣萬萬沒想到竟有人敢對陛下使如此手段,竟有意讓陛下成為昏君,臣想此事必是禦膳房之宦官所為,陛下自即位以來,勵精圖治,北收河套,南定江南,以至於國富民足,然也因此,內臣更被削權,司禮監不過執筆而已!是故,臣以為,陛下當下旨整飭內廷!”

 太常寺卿劉介明顯很想把這個鍋甩給禦膳房。

 而禦膳房少監瞿揚這時候也站了出來,他也不明白劉介所說的手段是為何手段,但他在聽見太常寺卿劉介把鍋甩到自己禦膳房時,自然也不甘願就此認罪,也忙辯解道:

 “皇爺明鑒!內臣不知劉太常所言之手段是為何手段,但內臣絕不敢有加害皇爺之心!如若禦膳房之膳食有不妥之處,那皇爺身邊之宮女內臣當亦先有事,而如今,臣等並未聽聞哪位公公姐姐有事,內臣想不出,若禦膳房有內賊,此內賊還有何手段加害陛下。”

 “瞿公公何必裝傻充愣,您雖已不知男女之事,但也當知曉有些藥是隻對男人有效的,能在陛下的膳食中下藥,除了你們禦膳房以外,誰還能有此便宜!”

 太常寺卿劉介急促地呼吸著,他現在恨不得把手伸進自己袍子裡,但還是不得不忍住,緊握住拳頭,與禦馬監少監瞿揚爭辯起來。

 其他文官也一個個都臉紅得厲害,有甚至直接哆嗦著忍不住咬牙把身體往前聳動了一兩下,有的則忍不住把手放到袍子前面戳了幾下,有的則忍不住跳起腳來額頭上還直冒汗,此刻,他們誰都意識到這裡面的問題,但現在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在心裡罵道:

 “是誰這麽缺德,用這種手段謀害陛下!”

 瞿揚現在也差不多明白了太常寺卿劉介所說的手段是什麽手段,一時也再次辯解起來:“皇爺!內臣冤枉,內臣發誓,內臣絕沒有令皇爺做昏君之心,內臣若有此心,便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啊!皇爺!”

 內閣首輔王華現在也看出了這裡面的貓膩,也明白陛下為何要把禦膳房與太常寺的官員都押到這裡來,還讓這些官員吃了禦賜的粥。

 但是,王華也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判定此事。

 王華首先也不得不承認朝中的人的確依舊有這樣無恥的人,竟然不惜以這種手段讓陛下變成一個荒淫無道的昏君。

 再一聯想到現在朝野間關於陛下好色且時常不朝的議論如今愈演愈烈,王華不禁暗想,這裡面或許也有這些背後不安好心的奸臣賊子在推波助瀾。

 王華不禁看了坐在上面的朱厚照一眼,他開始有些心疼這位帝王,他不得不承認朝廷上一直都不可能會風平浪靜,即便陛下之前已經采取了許多極端到讓自己都不得不承認太殘忍的手段。

 有時候,王華也很不理解,為什麽作為朝中的官員竟要用這種手段讓陛下成為一個昏君。

 “你們,你們這是置天下黎民百姓於何地,置大明江山社稷於何地!陛下為明君不利於天下乎,陛下為昏君利於天下乎,既欲讓陛下做昏君,又何必竟用如此齷齪手段,又何必於人前歎陛下好色耶!”

 內閣首輔王華大聲責問起眼前的官員來,他雖然不能判定此事到底是宦官所為還是文官亦或是宦官文官相互勾結所為。

 但他最為憤慨的是,朝臣們竟然會用這樣的手段謀害陛下,而且還虛偽的每日同他一樣為陛下荒淫的行為表現出歎息的樣子來。

 司禮監掌印劉瑾暗自冷冷一笑,他不得不承認如今這位首輔王華的確要單純一些,見到這樣的行為居然還表現這麽激動。

 不過,劉瑾也沒多說什麽,他知道自己現在要想不牽連此事中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他現在慶幸的是禦膳房的少監瞿揚是羅祥的人,而不是自己的人,這樣一來,無論是瞿揚被治罪還是不被治罪,和自己都不會有太大關系。

 當然,劉瑾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去幫瞿揚得罪文官,也沒必要去幫文官得罪瞿揚背後的采辦大太監羅祥,如今皇后娘娘身邊的大紅人。

 而吏部尚書兼內閣次輔張彩此時也同劉瑾一樣保持了沉默,而沒有像王華一樣激動,他冷眼旁觀了這麽多年的朝堂,他能看得出來,雖說從儒家倫理從大明江山社稷的角度出發,家族需要有嚴父而朝廷則需要有明君,可事實上作為子侄輩與臣子都是希望父親縱容自己君王昏聵一點,這樣才能讓自己更加自由,更好地為自己撈好處。

 如今朝堂上君明臣勤,考成法加定期進行的清丈田畝之政以及開海等新政,讓大部分官紳少了許多利益,甚至以往還可以靠皇帝心慈不嚴而可以討要鹽引討要皇莊官田的好處也沒有,自然許多人都想著換一個皇帝。

 尤其是在皇后誕生皇子以後,大部分官紳都有讓大明出現一代幼主掌天下的想法,畢竟那樣必然造成皇權下移,大家也都能安安心心做一個閑散輕松又多金的官。

 可張彩知道眼前的這位陛下不是不懂這個道理,而是陛下真的在想做一番事業,因而他沒有自作多余的去提醒陛下朱厚照。

 張彩只知道如果陛下是知人善用的明君,那他就做一個國之乾臣,如果陛下是昏聵無能的君王,那他就做一個國之巨貪。

 內閣大學士兼兵部尚書劉宇也看出了這裡面的端倪,他是許多皇家產業的股東,同王華一樣是大明新型資本家,因而他也同王華一樣本能地厭惡這種想讓皇帝陛下做昏君的行為,不過他沒有王華那麽憤慨,隻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這些臉被憋得通紅的文官們。

 朱厚照這時候見這些太常寺的文官們一個個都呼呲呼呲地喘著粗氣,有的甚至已經忍不住要伸手進袍衣裡,不由得把椅背一拍,大聲喝道:“把手給朕收回來!皇宮重地,不準做任何不雅之事!否則,朕必以褻瀆皇家尊嚴為由格殺之!”

 朱厚照這麽一喝令,在場的太常寺文官們都只能再次憋著,他們只能盡可能地轉移注意力讓自己不去想此事,但卻又控制不住地總是在腦海中浮現出一些不雅的畫面來。

 太常寺少卿葉贄實在是受不了了,但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不能承認的,因為自己一旦承認只會使自己一世清譽毀於一旦,但他又不能讓這樣局面一直這麽持續下去,因為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暗中施加給皇帝朱厚照的手段如今自己嘗試起來若得不到發泄的確能讓人難受到想要自殺。

 因而,太常寺少卿葉贄此時直接大喊了起來:“諸位!你們是誰要如此坑害陛下!且請站出來吧,為何不敢承認要連累我們!”

 “就是!禦膳房的宦官們,你們就承認了吧,此事若不是你們所做,我們太常寺的官員如何能陷害到皇上,而且只怕你們也早已料到陛下會像今日一樣讓我們知道這裡面的秘辛而自己是宦官不會受這份罪而只會讓我們這些文官受罪!”

 太仆寺丞楊元儀也跟著附和起來。

 禦膳房少監瞿揚被說的面紅耳赤,可卻也不能像這些文官一樣巧言令色地把自己摘個一乾二淨,也只能賭咒發誓起來,不肯承認這事是自己所為。

 “傳旨,今日中午繼續賜宴於太常寺的官員,依舊由禦膳房的人掌杓,各自還家去吧,中午午時到乾清門外赴宴,不準推脫,違者以抗旨不遵罪之!”

 朱厚照說著就讓西廠的人把這些官員都帶了出去,他知道自己現在一時只怕也查不出幕後使這種下作手段的人是誰,還不如先把遊戲繼續玩下去,讓這幕後的人自己站出來,朱厚照不相信這幕後的人會願意天天這樣玩下去。

 太常寺少卿葉贄從自己家的馬圈裡走了出來,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會饑色到把自己這已家的馬給強暴了,雖說公卿之家肮髒齷齪之事常有,但他葉贄自己都沒辦法接受和一個畜生做這樣的事。

 葉贄很怕自己中午去宮中赴宴後還會做什麽更荒誕的事,他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為何做下這樣的事來,但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做什麽,因為只要他一采取行動,肯定會被西廠的人發現。

 因而,葉贄與太常寺的文官們只能再次去入宮赴宴。

 而且,接下來幾天,這些太常寺的文官們都會被皇帝的賜宴,甚至還每天賜宴三次。

 本來,能被皇帝賜宴是一件很榮耀的事,但此刻,這些太常寺的文官們都覺得比去刑場還難受。

 “葉少卿,恭喜啊,你們太常寺的官員真受陛下青睞,又被陛下賜宴,我們這些科道官員都沒這個福分”,都給事中唐仁在見到葉贄後很是譏諷地說了一句,在知道禦膳房與太常寺可能有官員牟圖讓陛下做一個好色昏君而被陛下頻繁賜宴後,作為科道言官的唐仁對此也是很覺得憤怒,因而在奚落起太常寺的官員時也是毫不留情。

 葉贄盡管很憤怒,但也不能說什麽。

 朱厚照看著瘦了許多的太常寺官員們後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諸位愛卿還是節製一些, 朕親自看著禦膳房的人做了飯菜,的確沒加什麽,因而這些日子當不至於讓諸位愛卿再有巫山之癮,而諸位愛卿卻依舊比往日消瘦不少,而著實讓朕覺得不對啊!”

 “朕還聽聞,最近你們當中有人直接把家都安在了教坊司,每日在宮中就宴後就必去一次教坊司,以至於不少人得了花柳之症,朕對此實在是惋惜的很,文人雖自古愛風流,但也要注意一些才好,哪能隻做了色中惡魔,我大明朝的官員難道隻知風流而已?豈不也成了荒淫無度之人?”

 朱厚照繼續問道。

 葉贄忍受著下處因為經常去外面窯子解決而產生的花柳病疼痛,很是無奈地扶了扶額頭,沒有回答什麽。

 而這時候,朱厚照則再次喊道:“賜宴!”

 於是,許多菜肴再次被端了上來,葉贄見此實在是忍不住了,本能地喊了一句:“朱厚照!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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