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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碟二十一》第三十二章破譯情報
  見槍手話語中帶著一股凌厲的殺氣,周天便曉得對方不是在與自己說笑,十有八9會開槍要自己的小命,所以他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半空中。

  心懸到半空,並不是說周天怕死,而是現如今的周天,有許多事情還沒有完成,是不能死的。

  比如為他哥哥周玉龍報仇。再比如還賴瓜子和老鬼他們一個清白,證明他們不是叛徒,而是視死如歸的殺鬼子英雄。亦或者替慘死在鬼子手上的年輕姑娘報仇雪恨等等之類的事情。

  在這些事情沒有做到之前,周天是說什麽也不能死的。

  由於不能死。

  所以不想死。

  不想死,也不能死的周天,繼續用言語表明自己是中國人,不是日本鬼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與賴瓜子接觸多了的緣由,周天竟然在說話的話語中夾雜了一些西川地方口音,“大哥,大哥,大哥,你莫要開槍,莫要開槍,我怎麽會是狗日的小鬼子哩,我是百分之百的中國人,不是日本鬼子。大哥,咱們中國人不打中國人,您千萬不要手抖啊。大哥,大哥,你要信我,我真不是狗日的小鬼子。”

  “你莫要用四川口音糊弄老子,信不信老子一槍嘣了你個龜兒子,老子什麽世面沒見過。”

  “大哥,大哥,大哥,我真不是糊弄你,我真是中國人,我哥哥就死在日本鬼子的手上,我跟日本鬼子有血海深仇,怎麽可能是日本鬼子嗎?我剛才說四川口音的話,是因為我朋友是四川的,只不過前幾天他也死在了日本鬼子的手上,大哥,大哥,莫要鬧了,收起槍,我帶你離開,大哥,大哥,你在嗎?”

  前面的那些話,是周天衝著那位用槍頂著自己腦袋的好漢說的,後面那句“大哥,大哥,大哥,你還在嗎?”其實也是周天衝著那位用槍頂著自己腦袋的好漢說的,只不過是在周天感到自己腦袋上貌似在沒有了散發著絲絲熱氣的槍,故而疑惑地詢問了對方一句。

  結果。

  就在周天感到疑惑,琢磨著自己要不要冒著生命危險轉過頭看看對方的時候,忽的聽到了一聲類似人身體突然摔倒在地的聲音,這聲巨大的聲音之後,還伴隨了一聲鐵器落地的清脆聲音。

  聽著這兩聲聲音,周天豈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肯定是那位用槍頂著自己腦袋的好漢因某種原因摔倒在地了,在他摔倒在地的時候,還把手裡的槍甩了出去。

  這般難得的機會,自然要牢牢抓住了,二話不說,想也不多想的周天,馬上撒丫子的逃了。

  其瘋狂逃命的樣子,根本就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話又說回來。

  人在瘋狂逃命的時候,如何還能保持自己所謂的風度?自然是越快越好,怎麽保命怎麽來了。

  周天這時候,就是麽保命怎麽來,他雙腳如風,使出吃奶勁般的狂奔向了安全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家。

  到了家。

  周天好一頓忙亂。

  這裡的忙亂,指的是周天將房門關上,並且還上了好幾道鎖,即便這樣,他還是覺得有些不怎麽保險,簡單考慮了一番後,將窗戶上面的窗簾放了下來,又跑到廚房拎了一把菜刀出來,之後才倒在了床上,但緊接著,周天便火燒火燎的跳了起來,手裡握著的菜刀,也掉落在了床鋪上面。

  出現這樣的局面。

  主要是周天被疼的,被身上那些扎在肉裡面,還沒有來得及被周天取出的碎玻璃片給疼的。

  這種關頭,

將身體裡面的那些碎玻璃片取出來,才是第一要事,而取下這些碎玻璃片的首要要素,是脫掉周天身上的衣服。  周天也確實這麽做了。

  就在他脫掉自己上衣的時候,一個帶著血跡的紙條莫名的從周天的上衣口袋裡面滑落了出來。

  看著眼前突然掉落出來的字條,周天頓時有些疑惑了,他曉得這張紙條應該不是自己的東西,自己今天出門之前,仔細檢查過,上衣口袋裡面,除了幾張用來付帳的鈔票外,是在沒有任何東西的。

  可現在,周天的外上衣口袋裡,卻莫名的多了一張小小的,且上面還沾了一些血跡的紙條。

  如此。

  就令周天有些費解了。

  截止到現在,他隻與兩個人有過比較親密的接觸,第一個就是在咖啡館與他接頭的紅黨地下黨成員老林,另一個則是半路上,用槍頂著他的那個好漢,除了這兩個人之外,周天在沒有與其他人有過比較親近的接觸。

  換言之。

  除了老林和那個用槍頂著周天的好漢外,其他人是沒有機會將紙條塞入周天上衣口袋的。

  老林在咖啡館內,是與周天背對背接頭的,他不可能反手繞過周天的身體,將紙條塞入周天的外上衣口袋。首先老林的手臂沒那麽長,其次周天一直在默默的注視老林,老林不可能一點不驚動周天的將紙條塞入周天的外上衣口袋。

  綜上所述,這張突然從周天外衣口袋裡面掉落出來,且上面還帶著一絲絲血跡的紙條,只能是那個半路上,用槍頂著周天,名字叫做賴八子的人,趁著周天不注意的功夫,將其塞在了周天的外上衣口袋裡面。

  但賴八子怎麽將紙條賽進來的,周天想破了自己的腦袋,也是沒有想明白的,所以他只能將其歸為奇跡。

  確定了紙條來源的周天,也顧不得取出自己身體裡面的碎玻璃片了,而是彎下腰,將掉落在地上的紙條撿了起來,隨後緩緩的打開了紙條。

  想必是事態突然,因此寫這張紙條的主人異常局促,再加上時間不夠的緣故,所以僅在紙條上面焦急的用紅筆寫了五個半漢字。

  由於紙條沾了血跡的緣故,再加上上面的字跡是用紅筆寫的,故而紙條上面的五個半漢字中,還有二個字是極其模糊不清的。

  周天仔細辨認了一番,第一個他可以認出來,是鬼怪的的鬼字,第二個字也可以認出來,是兒子的子字,兩個字合在一起就是鬼子,鬼子後面的第三個字,周天便認不出了,雖然認不出,但卻可以確定,這是一個屍字旁的字。

  這個屍字旁的字之後,同樣是個模糊不清,無法辨認的字。兩個模糊不清的字後面,是一個寫了一半的字,這個字的上面是一點一橫,亦或者是一撇一點,具體下面有什麽,周天便真的不知道了。

  即便不知道,但聯想到前面的鬼子二字,周天便可以百分之百確信,這個情報是與鬼子有關系的,而且說不定跟鬼子下一步的軍事行動有關系。

  如此。

  那個用槍頂著自己腦袋的人,肯定是與自己一樣,是個不甘鬼子統治的反日分子,就是不知道他屬於紅黨,還是屬於白黨。

  話又說回來。

  不管是紅黨分子,還是白黨成員,終歸是個有血性,不甘屈服,且敢殺鬼子的中國好漢,而且都與自己有莫大的聯系,誰讓自己分別加入了兩黨。

  萬幸。

  知道自己加入兩黨的人,都死在了鬼子手上!

  莫名感慨了一番的周天,在取出身上的碎小玻璃後,便又將他的目光放到了那張神秘出現的字條上面。

  他想破譯這張紙條,然後通過自己手裡的渠道,將這個字條上面的內容傳遞出去,這樣就能夠挽救許多人的性命。

  那位用槍頂著自己腦袋的好漢,之所以將字條塞在自己上衣口袋,想必也希望自己這麽去做。

  懷著這樣想法的周天,找來紙筆,重重的寫下了鬼子二字,緊接著又在紙上面寫了許多帶屍字旁的字,之後一一用這些字來配前面的鬼子。

  鬼子屍?

  不通順。

  鬼子尾?

  也不通順。

  鬼子層。

  更不通順。

  鬼子尿。

  也不對。

  鬼子盡。

  更不對。

  猛然間。

  周天給了自己一巴掌,他突然發現自己貌似少寫了一個字,這個字就是屠,屠殺的屠或者屠城的屠。

  鬼子二字後面加個屠字,就變成了鬼子屠,這樣不管是語法,還是念法,一下都通順多了。

  破譯出一個屠字的周天,瞬間咧嘴笑了,但很快,他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愁容。

  鬼子屠什麽?

  鬼子屠什麽啊?

  是人?

  還是城?

  是人的話,又是什麽地方的人?是鬼子已經佔領地方的人?還是目前沒有被鬼子佔領地方的人?不是人,是城的話,又是什麽地方的城?鬼子佔領下的城?如上海。還是鬼子沒有佔領,卻馬上就要佔領的城,如杭州。

  究竟會是什麽地方?

  手托下巴,盯著紙張上面鬼子屠三字的周天,陷入了深思。

  一秒。

  五秒。

  十秒。

  一分鍾。

  五分鍾。

  十分鍾。

  突然。

  周天如剛才想到屠字一樣想到了其中的一個最為重要的關鍵。

  那就是這個紙條上面的內容,假如鬼子二字後面是屠字的話,百分之百不是指屠人,而是百分之二百的在指鬼子屠城。

  因為不管是從語法,還是從念法,都沒有用屠人這個詞的,用的是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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