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比人強。
黑鹵蛋也是很無奈的。
局裡可以拿的出來的戰鬥力幾乎不是馬克的一手之敵。
最高端的戰力也許能夠和馬克打個平手,但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拒絕和馬克同屏出現。
自己能怎麽辦?
也只能暫時性的認慫了。
不過經過這一次卻是讓尼克弗瑞更加堅定了一件要說服世界安全理事會的事情。
神盾局必須有能夠製約馬克·路易斯的手段。
就算是不能消滅也需要能夠在馬克進行更大破壞的時候阻止這一件事情會發生。
不過。
馬克如果知道尼克·弗瑞心中的憋屈絕對會感到很冤枉。
這一次賽琳娜可以為自己作證。
馬克搶走兩大箱血蘭花絕對是為了神盾局著想。
血蘭花之所以能夠具備青春永存的功效全憑的是幾百年來掉落在血蘭花生長之處的不老泉水。
經過了幾百年的稀釋,就算是不老泉的功效再怎麽逆天也是由所謂的……保質期的。
賽琳娜雖然沒有踏足骷髏島一步,但別忘了,她是大海的女兒更是和不老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根據賽琳娜所言,不老泉的保質期已經到了。
現在的這一批血蘭花已經是最後生長的一批了,一旦這一批血蘭花凋零之後世間將不再存在血蘭花。
除非……馬克能再一次找到早已經被賽琳娜沉入海底封存起來的不老之泉。
而且。
隨著血蘭花裡面的不老泉核心基因的稀釋,一旦血蘭花離開島嶼之後便會隨著時間的流失急速的枯萎。
所以!
與其讓黑鹵蛋糟蹋這麽最後一批可以令人青春永存的血蘭花,還不如留給馬克呢。
九妹是什麽存在,在九妹的儲物房間裡面壓根就不存在時間的流失……
神盾局資源在怎麽豐富,能和馬克相提並論嗎?
論神秘側的收藏品?
指不定還是馬克這邊多呢。
一個小時後。
嗡——
站在山峰上和金剛正在進行拔河比賽的馬克抬頭看了一眼鑽入雲層的昆氏戰機笑了笑。
下一秒!
馬克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起來。
這個黑鹵蛋回去之後看到枯萎的血蘭花會不會以為是他在其中下了手腳,從而毫不猶豫的將黑鍋丟到自己頭上?
馬克突然有些不太美妙的想到。
隨即右手直接用力,將怒吼著用腳抵著巨石死活不讓自己前進的金剛一把給拉了過來。
論力氣,老實說馬克覺得跟可以力拔小山的金剛不是一個檔次的。
但……馬克會作弊呀。
他的念力可是最為霸道的能力,可功可守可作弊。
念力成神,這句話不是開玩笑的。
半個小時後。
神盾局眾人一陣沉默的呆著昆氏戰機裡面,駕駛著戰機的正式華裔特工梅琳達·梅。
咚!
昆氏戰機陡然發生一陣好似腳踩的動靜。
梅琳達瞥了一眼監視器之後隨後沉聲的說道:“有人在我們的戰機頂上。”
“什麽……”尼克·弗瑞皺了皺眉。
就在這時。
咚咚咚!
馬克一手抓著飛機的凸起部分,一手敲打著機艙門大聲的說道:“快開門,黑鹵蛋,快點。”
一聽到這個聲音,尼克·弗瑞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這時幾個意思?
搶了大部分的血蘭花還不滿足?
但黑臉歸黑臉,尼克還是朝著坐在機艙門一側的馬仔科爾森點了點頭。
下一秒。
嗚——
伴隨著一陣凜冽的冷風進來,馬克抖了抖剛剛在身上凝結出來的碎碎冰一邊朝著剛剛關門的科爾森眉毛一挑說道:“科爾森,讓個位置。”
後者沉默似的將自己的屁股朝著希爾的那一側挪了過去。
“你有什麽事情嗎?路易斯局長!”尼克·弗瑞的心情現在很不高興。
馬克很隨意的說道:“沒什麽,只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忘記告訴你們了。”
“……什麽。”
“你們的血蘭花已經枯萎了。”
“……”
半響!
尼克·弗瑞將自己的目光從盛放著五朵血蘭花的保險箱中轉移開來落在馬克的臉上深吸了一口氣,壓製著自己的憤怒說道:“這是你乾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麽想!”馬克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隨即搖了搖頭說道:“弗瑞局長,你知道血蘭花之所以有那樣的特殊功效是什麽在起原因嗎?”
尼克一言不發只是用著一隻獨眼靜靜的看著馬克。
馬克則是朝著坐在科爾森旁邊的希爾挑了挑眉毛。
希爾:“……”
尼克:“……”
科爾森:“……”
過了好一會,黑鹵蛋瞥了一眼保險箱中正在以肉眼可見速度瞬間碳化的血蘭花隨即說道:“那你會告訴我們這是什麽原因嗎?”
馬克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但我不想讓你們將這件事情的黑鍋丟到我頭上來,是我做的,我也就認了,但我不會無緣無故的背上一個不屬於我的黑鍋,不過看看我在和誰說話,論甩鍋的能力,哪個人比得上監察全球的神盾局長。”
尼克再一次心情不是很美好。
他此刻真想回到過去,對著當時想要招募馬克的自己來上一個響亮的耳光。
當時自己是腦子瓦特了嗎?
為什麽會突然莫名其妙的關注起來一個聯邦調查局的小小探員?
對了。
當時是誰將馬克的資料放到自己桌面上的?
科爾森嗎?
還是自己的老夥計亞歷山大?
馬克看著無語的尼克,再一次發出一個比較愉悅的笑聲。
他始終搞不懂。
話說。
之前那些穿越進漫威宇宙的那些前輩們為什麽喜歡跟著神盾局混呢?
明明打臉神盾局更能夠讓人莫名其妙的心理舒服。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舔狗?
穿越之前是舔狗?就算是穿越換個一個世界了,也改變不了他舔狗的本質?
隱約之中,馬克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真相。
不過有些時候馬克還是想做一個舔狗的。
最起碼不用那麽累。
哪像如今。
身居聯邦調查局紐約州局座寶座,上班的時候要應付各種各樣接踵而來的聯邦大案要案。
下班或者放假期間,更是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周旋於自己未婚妻和各個前女友之間。
哪像舔狗,活得跟個二百五一樣,只需要舔就好了。
至於馬克?
舔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也沒有機會給馬克舔,而且活的跟個費心費神的偉岸男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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