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陸的,咱們沒完。”侯順強踹開凳子,憤怒的離開。
叫張龍一聲龍哥,不等於侯順強真的將自己當小弟,張龍不過是一個地痞而已。
要找回場子,方法多的事。
“老同學,下次隱犯了記著來找我,你那裡不夠,我這裡給你存一點。”陸風衝著侯順強的背影喊道。
這話將三女都逗笑了,尤其是沈慕雪,見過他戲弄楚凌風,早已經習慣了這德行。
“你們看著我幹嘛,哥臉上有花?”陸風回過頭來,摸著鼻頭道。
沈慕雪白了一眼,呵呵一聲,直接就走了。
“喂,美女,要不一起坐坐唄。”陸風笑道。
沈慕雪回頭,“和你?沒品的男人。”
等沈慕雪上車,趙雅柔卻還在陸風身邊站著,雙手環抱,非常有興趣的打量著他。
“你這家夥很有意思。”
沈慕雪是誰,晨光集團的老板,趙雅柔可不會認為沈慕雪會是一個花癡。
既然沈慕雪對這個男人有好感,那這家夥肯定有他的可取之處,至於是什麽,還真讓她好奇。
“美女,你這麽擠壓起來,讓我很為難,內心一度掙扎,到底是應該看還是不應該看。”陸風抖眉壞笑。
順著陸風的目光,趙雅柔低頭看著自己的巨無霸,臉上唰的一下就紅了,急忙放下手,瞪了陸風一眼。
“對一個男人好奇,那就是淪陷的開始,美女,千萬不要這麽做,到時候我真的會很為難的。”
“就你?切。”
一個衛生眼飛砸,趙雅柔鄙夷的邁動了步子。
“美女慢走,不過……天然巨大,小心腳下,一不小心摔了,估計會爆的哦。”
走在前面的趙雅柔一個踉蹌,回頭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神經病!”
都不知道那笨蛋女人究竟看上了這男人哪裡了,嘴這麽賤。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陸風和王霜,當他轉身的時候,發現這丫頭垂著腦袋。
“丫頭,你幹嘛?”
王霜氣鼓鼓的撅嘴,重重的哼了一聲。
“不是……啥意思,不懂。”陸風一本正經,應該說憋住不笑。
一個小丫頭片子的心思,他怎麽可能不懂。
王霜欲言又止,跟著又垂下腦袋,扭扭捏捏的站在原地,一會兒抬頭,一會兒又垂下去。
“那個……陸風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忽然,王霜似乎鼓足了勇氣。
陸風笑道,“怎麽了?”
“你……你是不是很喜歡大的,就像剛才那姐姐那樣。”問出來時,王霜臉若秋霜。
這一瞬間,陸風嘴角猛烈的抽動了兩下。
拜托妹紙,能不能不要問這種問題,讓哥很為難的。
“咳咳咳,不早了,我們回家,我去打車,那邊車來了。”陸風趕緊開溜。
見陸風先溜,紅著小臉兒的王霜使勁跺了跺腳,“我就知道,男人都是這樣,哼!”
……
回家的一路上,王霜一陣沉默,沒有說話。
今晚生日很不開心,看到陸風認識那麽多美女,她更不開心。
“到了丫頭。”
“哦。”
下車後,陸風抱歉的道,“今天是你生日,沒想到會搞成這個樣子。”
“不關你的事。”王霜搖頭道。
陸風親昵刮了一下王霜的鼻子,“還說呢,拿哥當擋箭牌,也不打聲招呼,有沒有你這麽坑的妹妹。
” 對王霜,說真心話,陸風沒有任何那方面的心思,隻當成自己的妹妹。
親人都走了,這輩子太孤獨了,如今告別了國外那種血腥的生活回歸平靜。
身邊多一個妹妹,似乎不是一件壞事。
只是,他這麽想,王霜未必會這麽想。
“我樂意。”王霜得意的道。
“好吧,你贏了。”
點上一支煙,陸風抿嘴道,“不早了,早點回家休息,你還得上學。”
“哦。”
王霜應了一聲,邁動著緩慢的步子,走得心事重重,腦海裡滿是那三個漂亮姐姐的身影。
“陸風哥!”
叫喊之後,王霜又膽怯了,“沒事。”
“早點休息吧。”
又走了兩步,王霜這次直接跑了回來,凝視著陸風。
“又幹嘛?”陸風吸了一口煙。
王霜試了幾次才鼓足勇氣,“你是不是喜歡那三個姐姐,她們誰是你的女朋友?”
面對這樣的問話,陸風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
習慣了口花花,真要說到情感,陸風覺得自己不配。
因為他是一個隨時都遊走在殺伐中的人,給不了對方什麽,還會帶來危險。
所以一直以來陸風的性格都是隻說不動,調侃兩句可以,絕不會動真格。
在女人方面,陸風過去都是今夜纏綿,明早陌生。
“回去休息吧。”
“你是不願意回答嗎?”王霜鼻頭髮酸,眼中閃耀了晶瑩。
陸風將煙頭丟掉,深深呼出一口長氣,認真的點點頭,“對,我喜歡她們,哥就是一個浪子,女人嘛,也就那麽回事。”
“你!”
王霜哭了,推了陸風一把,快步的跑向了樓梯。
看著王霜上樓,陸風又拿出了一支煙,不過沒有點上。
他不是木頭,雖然和王霜隻相處了一個月,能感覺到王霜對自己的心意。
但是,他不能那麽做,不想一個花季般的女孩葬送在自己身上。
“你還小,不懂的,對不起。”
與其給一些期望,還不如果斷一點,不留下空間,更不留下祈盼,也許有些心狠,但必須心狠。
一支煙抽完,陸風剛想上樓,小區門口卻射來了遠光。
“想我想得睡不著啊,美女,你這樣讓哥很為難的。”走近後,陸風笑盈盈的看著車內的沈慕雪。
沈慕雪哼聲道,“上車。”
“你找好酒店了,那敢情好啊。”陸風壞笑。
沈慕雪瞪了一眼,“少廢話,上車。”
“說好了,這次你得將兩次的錢一起結了。”陸風坐上車,很不要臉的。
沈慕雪換擋,車子呼啦就衝了出去。
依然是那個樓梯間,王霜隱約的看著這一幕,眼淚無聲的滑落,掩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霜霜。”
回頭看著不知何時出現的老媽,霜霜撲進了懷裡,眼淚如決堤的洪水,“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