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美女,能不能不這麽玩。
鬱悶不已的陸風一臉黑線,哥就知道,這女人沒安好心。
麻痹的,一群傻逼,當老子是猴子嗎,看個毛線。
不過,陸風卻紳士的點了點頭,“你好。”
然而,沈俊沒再多看陸風一眼,微笑著道,“姐,我們進去吧。”
角落的另一邊,楚凌風一口將杯中的酒乾掉,臉上不是很好看。
周圍還有好幾個年輕人,見他臉色不是很好看,都選擇了閉嘴。
在雲海圈子,幾乎的人都知道楚凌風一直在追求沈慕雪。
現在好了,沈慕雪就這麽帶了一個男人回來,還公然的宣布是自己的男朋友。
今晚的酒會,估計會很熱鬧。
“楚少,這人什麽來頭?”一個關系親近的青年壓低聲問。
楚凌風眯眼,隨即又展眉,“不認識。”
“呵呵,沈慕雪男朋友?我倒想看看他是哪路神仙。”青年不屑,大步走了過去。
等青年一走,一人走到了楚凌風身邊,“楚少……”
製止了心腹,楚凌風從托盤裡端起了另一杯紅酒,抿了一小口,“我今晚是來參加酒會的,其他事與我無關。”
“我懂了。”
槍打出頭鳥這個淺顯的道理楚凌風豈會不知,與其自己首當其衝的和陸風起衝突。
還不如然別人來,沈成林是目前最好的棋子。
沈慕雪身邊突然冒出來一個男的,真的只是巧合才怪。
同樣在場的江玉剛抿了一口紅酒,對陸風的出現並不感到稀奇。
那晚江玉剛就有所猜測,陸風和沈慕雪的關系不淺,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層關系。
喝酒的同時,江玉剛瞄向了不遠處的楚凌風。
他雖然是長輩,自然也知道楚凌風一直追求沈慕雪的事,還真想看看楚凌風會有什麽反應。
怪異的是,楚凌風現在很平靜。
“江先生,他怎麽會來。”老成小聲問。
江玉剛輕笑,“既然是熟人,就應該打個招呼。”
幾次見面,加上老成的話,他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想,陸風絕非一般人,而是一個空降兵。
至於陸風為什麽會突然回到雲海,回來有什麽目的,不在江玉剛的關心范圍。
他是老江湖,遇到這樣的一個人,不能成為朋友,也絕不能成為敵人。
就目前來看,成為朋友的可能性很大。
“你是沈總的男朋友?”
但是江玉剛還沒來得及上前,楚凌風之前身邊那青年走近,面色不善。
陸風聳了聳肩,“有何指教?”
說話的同時,陸風眼角的余光已經瞄到了楚凌風,心裡樂呵,正主紋絲不動,小狗就出來咬人了。
有意思,很有意思。
青年眯眼,“朋友,低調不是壞事,實話說,你配不上沈總。”
他不是傻子,楚凌風雖然沒多大反應,心裡絕對會不爽,今晚是沈成林的私人酒會。
楚凌風不好出面,他可以站出來,這是一個向楚凌風示好的絕佳機會。
雲海就這麽大,真正算得上大家族的只有沈家,楚家,江家以及謝家。
靠上了楚家這棵大樹,以後的好處無法想象。
“哥們兒,我似乎沒有很高調吧,倒是你,今晚餓著肚子來的,沒吃狗糧?”陸風笑盈盈的道。
前面一句話還沒什麽,最後一句胡,
直接就衝起了青年的火氣,“小子,你罵誰是狗!” 陸風故作為難,“這個……抱歉,我說錯了,狗是人最忠實的朋友,我不該侮辱它們。”
頓時,周圍都安靜了,饒有興趣的看著,有的人忍不住發出了嗤笑。
很多人都認識這青年,時常都找機會往楚凌風身邊湊,說白了,就是想靠上楚家這棵大樹。
他們不認識陸風,不過沈慕雪帶回了這個男人,還以男朋友的身份出現。
傻子都知道楚凌風會不爽,他不出面,身邊有的是人出來找麻煩。
這家夥也挺有意思的,罵人都不帶個髒字。
周圍的嗤笑讓青年很下不來台,牙關緊咬,“你特麽再說一遍試試,別以為躲在女人背後就牛逼了。”
“能躲在女人背後也是一種本事,其實我是被包養的,只是哥們兒,包養我的是一個女人,包養你的似乎是一個男人,口味獨特,佩服佩服。”
這話讓周圍的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可這些笑聲讓青年臉上火辣辣的一片。
“槽泥馬!”青年低吼。
陸風直接無視,“哥是高品質的人,不和沒有素質的人說話,請讓讓,謝謝。”
“你特麽說誰沒有素質,警告你,給老子小心點,否則……”
碰!
陸風一腳將踹翻了青年,後者狼狽倒地。
“否則如何?”陸風眯眼。
見陸風動手了,周圍沒有了笑聲,這裡是沈家,這家夥這麽動手,真的好嗎?
“老子……”
“哈哈哈,陸兄弟,你來晚了。”
正當這時,一聲朗笑,頓時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陸風身上。
這個人,和江家掌舵人認識?
見此,就連滿肚子火氣的青年也僵住了,他雖然想趁機向楚凌風示好,但絕非十足的蠢貨。
江玉剛的出現,讓一切都有了微妙的變化,論資排輩,江玉剛還是楚凌風的長輩。
“江先生。”青年急忙起來,恭敬的點了一下頭。
看了青年一眼,江玉剛皺了一下眉,“年輕氣盛沒有錯,但請分一下場合,客人就應該有客人的禮貌。”
“是是是,晚輩知道。”青年映襯道。
江玉剛含笑,“陸兄弟可否給江某人一個面子,不要因為一些小事計較,哈哈。”
很多人不禁悄然交替了一個眼神,這話聽著不太對啊。
江玉剛是誰,江家掌舵人,居然向這個年輕人要人情!
“沒事,我從不和一些渣渣一邊見識,沒錯,你別不爽,說的就是你,渣渣。”
世界上永遠都不缺這種人,自以為自己怎麽怎麽的,主人沒出來,就先跳出來嘰嘰歪歪。
青年牙關一咬再咬,又礙於江玉剛在場,根本不敢發作,冷哼了一聲,“江先生,晚輩失陪了。”
“嗯。”江玉剛只是平淡的嗯了一聲,壓根沒有將這種小輩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