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你也沒有這個資格。”嚴勝臉色陰沉。
不管有沒有結婚,雙方家裡已經在商議這件事,在嚴勝心裡,喬薇就是他未來的妻子,這點權利應該有,強勢也應該有。
客觀來說,任何一個即將結婚的男人,見到自己未來妻子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呆在一起,都無法做到絕對的淡定。
況且陸風沒有看錯,嚴勝的確是一個大男子主義,佔有欲極強的男人。
陸風聳聳肩,“沒錯,這的確不關我的事,作為朋友,我自然是希望她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也尊重她的任何決定,只是……”
稍作停頓,陸風搖頭,很不客氣的道,“只是絕非一個理想的結婚對象,她不喜歡你,哥們兒,這是何必的,有句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會甜。”
當他多事也好,怎麽都行。
今晚喬薇打了這個電話,還約在這裡喝酒,看得出來心情很糟糕。
對於喬薇家裡是怎麽一回事,陸風也不了解,沒有問過。
不過這種事情見多了,參與利益的婚姻,就是一坨狗屎。
“我說了,你沒有這個資格,我是不是一個理想的結婚對象,更用不著朋友來操心,哪怕是一件玩具,那也是我的。”
陸風笑道,“夠強勢。”
“我有這個資格。”嚴勝道。
“行吧。”
陸風看向喬薇,“你記住,咱們是朋友,如果你不喜歡這個人,不想過這種參與利益的生活,我幫你解決任何麻煩,當然你若是自己願意,當我沒說。”
世界上美女何其多,陸風向來都不是見了美女就腿軟,打著抱上闖的主意,喬薇只是朋友,從來沒有過其他想法。
這事兒吧,本身是喬薇的私事,他也沒有無聊到什麽事都會去插一腳,因為那是神經病才會做的事。
不論喬薇做任何選擇,身為朋友都支持。
今晚相約喝一杯,說了剛才那些話,也是站在比較客觀的立場。
倘若喬薇自己選擇了這個男人,陸風的確沒有那個資格,也沒有那個必要指手畫腳。
可一旦喬薇不想過這種日子,他就會幫,這沒毛病。
“跟我走。”嚴勝連多看一眼陸風都不想,對喬薇的態度也很冷漠。
此刻的喬薇,陷入了強烈的思想鬥爭,沒有移動腳步。
“我讓你走,聾了嗎?”
見喬薇不動,嚴勝的聲音提升了兩個調。
喬薇微閉雙眼,深呼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的時候,似乎有了勇氣,“嚴勝,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的談談。”
“談什麽?”
“我不喜歡你。”猶豫半晌,喬薇道。
嚴勝眯眼,“那你喜歡誰,他?”
這一瞬間,從嚴勝的身上透著一股殺氣。
對,是殺氣沒錯。
隱藏得的確夠好,連陸風都為之一驚,沒有這股殺氣,還真以為這家夥是個普通人。
這讓陸風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看來這個嚴勝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有點意思,一言不合就有殺人的衝動。
“不是。”
“我看是。”
嚴勝冷哼,“喬薇,我提醒你一句,不要做後悔的事,你承受不起,你的家裡也承受不起。”
“你!”
喬薇氣得不輕,質問道,“這樣的婚姻有意義嗎?”
“對於你來說沒有,對我來說有,我對你是否漂亮不介意,實話告訴你,在乎的只是你這個人,別逼我用更強硬的方式。”
夠直接!
陸風有點納悶了,這家夥到底什麽來頭。
從嚴勝的話中能夠聽出來,他不是那種因為喬薇容貌起花花心思的公子哥,似乎另有目的。
而且似乎並不是喬薇家裡想攀附上什麽大家族,換來利益,而是懼怕,遭到了嚴勝的威脅。
兩者性質,有著本質的區別。
那麽,一個擅於隱藏,實力不弱的潛能者,又想從喬薇身上得到什麽呢。
等等。
陸風不禁想到了趙雅柔,當初拉尼爾發現她身體對量子能量不排斥,能控制什麽五級能量場,才對其下手。
難道說,喬薇什麽也有什麽特別之處不成。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這種可能性。
屆時,陸風在看嚴勝時候的眼神也變了。
“你太過分了。”喬薇既氣又怒。
“過分,你又能怎麽樣,原本可以順理成章的進行,你非要反抗,只可惜你反抗不了。
喬薇,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我希望你一直聰明下去,否則……”
這時,陸風插了一句,“我很好奇,否則會怎麽樣?”
“很簡單,殺她全家。”嚴勝更為直接,絲毫沒有猶豫。
這一瞬間,喬薇渾身繃緊了,“你是一個瘋子。”
“你可以這麽理解,用你一個人換你一家的命,還是進行所謂的反抗,等我殺了你全家,你再答應,你自己選。”
陸風雙眼迷離,嚴勝這麽強勢直接的人不是沒有見過,但很少。
公然的威脅一個普通的女人,更少。
走到了喬薇身邊,陸風拉住了她的手,安慰的捏了一下,“沒事。”
“陸風,我……”喬薇噗的一下就哭出了聲。
她沒想過事情會是這樣,今晚嚴勝沒有來之前,她心裡對家人還有埋怨,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麽回事。
不是家人將她當做工具來交換利益,而是嚴勝的逼迫。
“只要你不想,沒人可以逼你,我保證。”說話之時,陸風臉上多了幾分冷意,瞄著嚴勝。
大不了就是乾。
不說喬薇是自己朋友,就算是一個不認識的人,撞上這種事,以他的脾氣也會插手。
什麽玩意兒,裝雞毛個大尾巴狼。
“你的保證沒有,放開你的手,不然,死!”
陸風將喬薇拉到了後背,順手點上了一支煙,冷意不在,換做幾分戲虐,向嚴勝勾了勾手指。
“你有這個本事,今晚就乾掉老子。”
“找死!”
突然之間,嚴勝瞬間發動,單手成爪,竄近就鎖定了陸風的要害。
啪!
陸風反手一巴掌就抽在了嚴勝臉上,將其打飛了很遠,寸步而近,拽住他的衣領,“你剛警告了我,我也警告你,別特麽逼我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