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澤恨不得一個大嘴巴抽過去,笑罵道
“滾蛋!”
張天澤看向那唯唯諾諾,滿臉畏懼之色的小廝,這個人,竟然與白逸有著六七分相似之處,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神,跟白逸非常之像!張天澤有種預感,這個人,一定跟白逸有關系。
“帶他一起走。”
張天澤道。
“好嘞,張兄弟吩咐,我怎敢不從?哈哈哈。”
張弓依舊還是笑容玩味,搞的張天澤一臉幽怨,這家夥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簡直把自己的形象毀的一塌糊塗,連在他身旁的藍藍,亦是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完了完了,妖王公子要是問起來,我該怎麽辦呀。”
蓉媽媽就跟丟了魂一樣,頓時間臉色一變,聲嚴厲色的說道
“張公子,對不住了,你不能走,你走了,蓉媽媽我可就要遭殃了。”
很顯然,蓉媽媽並不知道,他其實也是妖王之子!由此可見,張弓還是非常低調的,連張天澤也很詫異,這家夥竟然能夠如此隱忍,妖王之子這麽牛逼的身份,竟然被他隱藏起來了,扮豬吃老虎,還真是個有心機的主兒。
“蓉嬤嬤,你敢攔我,信不信,我讓你這千嬌閣毀於一旦?”
張弓無比霸氣的說道,冷眼相望,這個時候的他,還是相當仗義的,而且蓉嬤嬤果真沒敢繼續為難張弓,反而是呼吸一滯,臉色越發難看。
“張公子,那就休怪蓉媽媽我不客氣了。還有你這個小浪蹄子,別忘了你是怎麽活下來的,哼哼。”
蓉嬤嬤臉色一寒,手掌一揮,立馬變了顏色,張弓在這裡毀了她的地方,打亂了她的秩序,殺掉了妖王之子的小舅子,還想帶走她的人?這不是跟她千嬌閣叫板嗎?
頓時間,八個神元境七重天的高手,湧入了房間之中,藍藍緊緊的抓著張弓,心神不寧,眼神無比的畏懼。
“需要我出手嗎?”
張天澤笑道。
“殺雞焉用宰牛刀?”
張弓示意張天澤盡管歇著,
而他則是一步跨出,直逼那八個千嬌閣的護衛而去,八人沉肩蹲膝,臉色凝重,全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就是為了千嬌閣看家護院的,連張天澤也頗為感慨,看來這千嬌閣,遠比他想象的要更加的複雜。
張弓先下手為強,赤手空拳,氣勢吞天,三下五出二,不過十招之內,便是將這八大護衛,全部打趴在地,蓉嬤嬤俏臉驚變,由原本的狠厲到最終的震驚,甚至心有余悸,下意識的退後兩步,眼神驚駭欲絕,這個從來不顯山不露水的張公子,本以為他只是出手闊綽而已,沒想到竟然是個如此凶悍的狠角色。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蓉嬤嬤,呵呵。”
張弓笑著說道,蓉嬤嬤臉色十分難看,一言不發。
“小兄弟,跟我們走吧,以後你就自由了。”
張天澤扶起那面色白皙,頗為俊美的少年,蓉嬤嬤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眼看著張天澤四人揚長而去,她的臉色才變得十分的難看,衝著張弓等人的背影,怒吼著說道
“張公子,還望您好自為之,我千嬌閣,也不是吃素的,”
張弓帶著張天澤等人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行宮,這是他在巫妖城的家,九大妖王之子,身份顯赫,張弓並不願意太過張揚,沒殺蓉嬤嬤,他也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大,千嬌閣背後必定有妖族大佬撐腰,否則的話,在風起雲湧的妖族,不可能混的如此風生水起。不過帶走了藍藍,也就證明他跟千嬌閣要徹底鬧掰了。
地壘行宮!四個燙金大字,橫立於門庭之上。
看著金碧輝煌的行宮,雕梁畫柱,高牆聳立,無數珍禽古木,應有盡有,不止是藍藍,連張天澤也是十分的驚訝,這家夥還真會享受,估計大夏王朝的皇庭,也不過如此吧?
尤其是藍藍,眼睛簡直瞪得比月亮還圓,比夜明珠還亮,這張公子究竟是什麽來路?其行宮,在妖族寸土寸金的巫妖城,竟然如此的雄偉壯觀。
“張公子,不知道您是?”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呵呵呵,小寶貝,不該問的不要問,總之,就算是千嬌閣背後的老板來要人,也過不了大爺我這一關,從今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張弓大氣的說道,藍藍本來就身為煙花之地的女子,毫無人權,被千嬌閣所控制,能夠獲得自由,並且跟著張弓這樣的大人物,已經是她十世修來的福分了。
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終於是來到了地壘行宮的大廳之中,數百平的大殿,富麗堂皇,一路走來,遇到的侍衛與丫鬟,實力最差也是元丹境之上,神元境更有數十之多。
“小兄弟,以後你就自由了,千嬌閣再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了。”
張弓拍著胸脯說道。
俊美的少年,滿臉的畏懼,眼神飄忽不定,似乎極其的畏懼千嬌閣。
“小兄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認不認識白逸?”
張天澤看向那少年,一臉期待的問道,因為這少年跟白逸實在是太過相像了,若不是性別之分,他甚至以為這個人,就是白逸。
少年臉色一變,渾身顫抖,下意識的向後退去,看向張天澤,充滿了戒備。
“你……你們究竟是什麽人?我不認識,我要回去,我要會千嬌閣。”
少年絕望而驚懼的眼神,讓人看了心疼,雖然千嬌閣讓他的人生充滿了悲慘,但是那至少是個可以填飽肚子的地方,但是眼前這兩個人究竟是誰,他根本不知道。
“我想找到她,不管她在哪裡,小兄弟,你能告訴我嗎?如果你告訴我,這可菩提子,便是你的了。”
張天澤逃出菩提子的那一刻, 莫說是藍藍,連張弓也愣住了,握草!這代價也太大了吧?自己若是知道,都恨不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少年雖然唯唯諾諾,但是他似乎知道這菩提子的珍貴程度,甚至夠自己修煉十年了。
“真的嗎?”
少年咽了口唾沫,滿臉期待的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當他看到張天澤的菩提子之時,他內心還是動搖了。
“千真萬確。”
張天澤道。
“她是我姐姐,她嫁給了土寨寨主的兒子,張富貴。”
少年說完,一把從張天澤手中搶過了菩提子,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那股勁兒。
而那一刻,張天澤卻是呆立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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