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銅棺槨之中的人,絕對身份尊貴!”
秦博眼神一動,面容無比的興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不過如今他們要面對的,卻是三十六頭地獄惡犬,富貴面前,卻是生死危局,要想看一看那青銅棺槨之中究竟是何人,他們就必須要解決這三十六頭地獄惡犬。
“那還用說,嘿嘿嘿,我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這些地獄惡犬,就讓他們見鬼去吧。”
黑當雙眼如炬,垂涎欲滴的望著那青銅棺槨,但是為今之計,還是要先解決眼前的麻煩。
“為什麽我的身體這麽沉?”
聶小仙俏臉一動,美眸閃爍,看向張天澤,似是在詢問著他。
張天澤與周雨辰對視一眼,都是有了與聶小仙同樣的感覺,金色大陣之中,他們的重力越來越大,肩膀之上就好像有著千斤重擔一般,每個人都是如此,這金色大陣,點點金輝,有如千鈞萬鈞的壓迫,令人窒息,尤其是聶小仙與周雨辰,他們兩個的感受最為直接,因為實力尚在元丹境,郝邪次之,不過他也同樣十分難受,這不是簡簡單單的負重,而是重力壓迫,就連呼吸也是極為艱難。
“你還好吧?”
張天澤拍了拍周雨辰的肩膀,周雨辰咬緊牙關,笑著搖頭,不過張天澤從他臉上的表情自然看的出來,他並不好受。
張天澤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這重力壓迫對於自己來說,反倒是一種加持,施展金身霸體之下,他的力量與氣勢,成倍疊加,根本無視千鈞之力,倒是別人卻需要處處掣肘,張天澤閑庭信步,氣定神閑,讓碧璽都是雙眼微眯,刮目相看。
對別人而言的壓力,對張天澤來說,卻是動力。
“吼——”
一聲低沉的吼聲,震耳欲聾,令人心驚膽戰,三十六頭地獄惡犬,蠢蠢欲動。
“這家夥似乎想要把咱們吃掉。”
郝邪眼神眯起,嘴角陰冷的說道,三十六頭地獄惡犬,實力都有著神元境初期,看上去絕非之前的兵俑或是骷髏兵所能比擬的,而且這地獄惡犬究竟是何妖獸鬼怪,張天澤等人也是一無所知。
“金光伏妖陣!這些地獄惡犬,乃是依托於陣法而存在,之前的血菩提就是,貪念一動,血菩提在手,就會觸發陣法,銅像融化,化為銅水,引動金光伏妖陣,露出這些地獄惡犬,雙管齊下,陣法與地獄惡犬雙重攻擊,應該沒有人能夠在這陣法之中活下來。這就是必死之局。貪婪,永遠都是人性最醜陋的一面。”
碧璽看向郝邪,一臉冷漠的說道,郝邪面如苦瓜,心中暗罵不已,老子哪特麽的知道事情會搞成這樣?現在他肩膀之上感覺有著千鈞重擔壓著,根本就沒有任何喘息的余地,這三十六頭地獄惡犬,很可能會讓他們永遠的長眠於此。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聶小仙心中打鼓,碧璽竟然對這金光伏妖陣了若指掌,此事絕對非比尋常。
“我為什麽要向你解釋?”
碧璽冷冷道,聶小仙呼吸一滯,形勢比人差,實力不如人,她也只能選擇沉默,不過這同樣是所有人的疑問,張天澤也不例外,但至少這個碧璽並沒有害他們,這就足夠了,不管她是誰,都沒關系。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先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再說。”
張天澤說道,
看向碧璽,碧璽也是冷眼一瞥,張天澤心中無比篤定,這家夥,與之前的碧璽,絕對不是一個人。 不過這個時候,張天澤也沒心思與計較碧璽的身份了,生死大劫在前,就算是一旁信誓旦旦的秦博與黑當,也變得嚴謹起來,這三十六頭地獄惡犬,可不是省油的燈,金光伏妖陣,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無比的重力壓迫,張天澤也不例外,只不過他的金身霸體,能夠承載的力量遠超常人,所以即便是面對重壓之下,他也能保持最佳狀態。
“吼吼——”
地獄惡犬的低吼聲越來越急促,狂嘯不止,獸首人身,手握九尺叉戟,有如惡鬼臨世一般,所有人如臨大敵,全力以赴。
“小心!”
張天澤看向周雨辰與聶小仙,他們兩個實力最弱,但是如果不是三五個地獄惡犬撲將上來,應該也不至於狼狽逃竄。
大戰,一觸即發!地獄惡犬手握修長神兵,狂轟亂炸,一頓猛烈的攻勢,極其的恐怖,看似雜亂無章,實則井然有序,而且他們不受陣法的控制,根本沒有任何的重力壓迫,殺入張天澤等人的身旁,如入無人之境。
“先解決這些該死的家夥再說。”
秦博沉聲喝道,一馬當先,這時候他竟然衝在第一個,連張天澤都沒想到,可以看的出來,這兩個家夥如今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關乎生死,金光伏妖陣與地獄惡犬的聯合攻勢,就是施陣者想要了他們入侵者的命,毫無任何余地。
張天澤持劍而起,緊隨其後,不過當他與這地獄惡犬交手的時候,才真切的感受到,這些家夥的恐怖之處,雖然只有神元境初期的戰力,可是卻有著無窮的力量與戰意,根本不像是傀儡,反倒是像征戰沙場的大將一般,威勢十足,張天澤以一敵三,都已經感覺到了一些壓力。
這群瘋狗,前赴後繼的衝上來,撕咬著,揮舞著手中九尺叉戟,場面相當的慘烈,每個人都是咬緊牙關,這一刻稍有松懈,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金光伏妖陣的重力壓迫,對於眾人來說,才是最大的敵人,若是沒有這重力壓迫的話,那麽或許他們與這些地獄惡犬還能夠廝殺一陣,可是這重壓降臨,他們的實力被一再壓縮,處境堪憂。
碧璽神色冷峻,一絲不苟,完全不像之前那般健談,但是她手中的九節鞭,卻依舊是風采不減,以一敵六,都未曾有絲毫退卻,這份霸道,令張天澤身為感歎,這女人果然有點道行,但是她的身份,始終是個迷,對這琴帝之墓了解這麽多,必定是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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