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千名殿後的多斯拉克人很快就被追擊的蒙古鐵騎淹沒,不曾蕩起一絲漣漪。
但蒙古大軍來到維斯?多斯拉克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蒙古人在團團圍住維斯?多斯拉克城之後。恐慌的維斯?多斯拉克城在經過“多希卡林”們的商議之後,選擇了投降。
四月十三日清晨
那顏可術盞特意起了個早,他對“聖山”,“聖湖”的傳說已經聽了很久,現在是驗證事實的時候了。
“聖母山”就在維斯?多斯拉克的旁邊。
“聖母山”由眾多的山峰組成,平均海拔二千米,山峰聳峙,山頂有多年的積雪,層層疊疊,鬱鬱蔥蔥的松杉,杉樹林在山間傲然挺立,溪水在林間潺潺流淌,山與樹是那麽偉岸,綺麗。在山中行走,只要留心就能發現少見的動物,如灰狼,麋鹿和大角山羊。
來到聖母山的人們都能感受到它的幽靜與婉約,宛如空谷中的仙鳥,在這裡,那些世俗的枷鎖與虛榮也都統統解脫,在這個時候,不需要音樂,也不需要過分的安靜,只需要簡單的呼吸和沉靜。
直指天際的“大聖母峰”,是聖母山的主峰,它像一把長劍插向天空,在山脈中瀟灑的挺立著,在陽光下的“大聖母峰”,其獨特的三角錐造型,冰雪覆蓋使山體閃爍著聖潔的光芒,側耳傾聽,仿佛從山頂傳來一曲悠揚的歌,令人怦然心動。
但人們來到聖母山,登上“大聖母峰”的時候,能體會到清風拂面與精神慰藉,這個時候,這座山脈更像是一位和藹的母親。
有位來自維斯特洛的旅行者有幸遊覽過“聖母山”和“世界的子宮湖”,他在書中寫道:“我驚詫於她的美麗與奇特的顏色,那是一種在純粹的藍綠色中加上乳白色之後的混合色,世界的子宮湖的湖水並非清澈見底,而是半透明,湖面掩映著周圍山與樹的顏色,就像調好的色彩,用羊毛筆蘸上水便可以作畫···”
那顏可術盞站在“世界的子宮湖”旁邊看著遠處的和“大聖母峰”,隨著太陽的升起,峰頂猶如火山爆發的日出彩霞籠罩了整個天空,此時的“大聖母峰”就像火炬一樣,閃爍著神聖的光芒。
“實在是太美了,猶如仙境一般!”他感慨萬千
“難怪多斯拉克人會把這雄偉的山峰當做最高信仰!”
“只不過這個人間仙境現在屬於我了!”那顏可術盞笑了笑,他決意將道庭遷來此處,讓“聖母山”也成為昊天道的聖山。
在湖邊看了好半天,那顏可術盞意猶未盡的調轉馬頭,朝著已經臣服的維斯?多斯拉克城走去,怯薛軍們緊緊跟在身後。
當他來到“馬門”的時候,停了下來,抬頭看看那兩匹巨大的青銅駿馬,看了一會。
“把它們炸掉!”那顏可術盞下令道。
部下領命正要去安排人手。
“等等”那顏可術盞叫住了他,低頭思索了一會:“還是留著吧,畢竟是藝術品,搬走就是”
他看了看周圍的地勢有了新打算:他要在這裡建造兩座巨大的人型巨像,就像魔戒裡的“阿貢納斯”,又叫做諸王之門,剛鐸之門那樣雄偉,魔戒裡的雕像分別是國王伊蘭迪爾和他的兒子安諾瑞安,阻止人前進的姿勢像來者示意他們即將來到剛鐸的領土。
那顏可術盞領著怯薛軍隨著諸神大道進入了維斯?多斯拉克。
天地間只剩下了“嘚嘚”馬蹄聲,諸神大道的兩旁黑壓壓的跪滿了活著的聖城居民,他們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的迎接著這座城市的征服者!一些蒙古騎兵在巡視著,
他們手持皮鞭,抽打著不守規矩的人。在更遠的地方,蒙古騎兵督促著清理著滿地的屍體,在蒙古人進城之後,還是清剿了一些不安分的人,不算多,也就二、三千人。
那顏可術盞騎在馬上,高高的俯視著這些多斯拉克人,此刻他的心中充滿征服的快感。
他回頭看看遠處的“聖母山”輕蔑的冷笑了一下,他已經知道那些“卡奧”帶著人躲進了山裡。
“那些人壓根就不知道失去維斯?多斯拉克的意義。輕易就放棄了,簡直就是愚蠢!”
“躲在山裡不過是延口殘喘、枯骨之余罷了。”
一路前行,看到維斯?多斯拉克城裡的一切之後,那顏可術盞不由得暗暗搖頭:這座多斯拉克人唯一的城市,看似龐大,但太爛了?
寬廣街道上鋪著青草和泥土,城裡的建築大都是草房,就連“卡奧”們的宅邸都是草織的,石頭房子,木房子都很少
一行人順著諸神大道漸漸走到座巨大的階狀金字塔面前。在那裡有一塊足夠容納數千人的廣場。
此刻廣場上了站了好多人,她們是城裡剩余的“多希卡林”,大概有五、六十人
聖城裡的“多希卡林”們有一部分跟隨“卡奧”們進了山,其余人的無處可去,因為她們的“卡拉薩”已經被摧毀了,只能呆在聖城等待著蒙古人的到來,等待未知的命運。
那顏可術盞來到廣場之後,就停住了馬,定定的看著這些女人。
見到征服者已經來到了廣場上,這些女人猶豫了一會,還是迎了上來。
這些女人來到那顏可術盞的馬前,齊齊行了個禮。
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多希卡林”說道:“尊敬的卡奧,這座不設防的城市已經在你的手裡了。”
“還請你不要再讓城市嘗到血與火的滋味”
“這取決於你們的態度!”那顏可術盞打斷了她的話。
“我說過,只要你們不抵抗,就保證你們的生命財產安全!”
他盯著這名“多希卡林”, 只見她有著一頭黑發,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那名“多希卡林”點點頭,無視了那顏可術盞侵略性的眼神,說道“希望你能信守承諾!”說完她示意身邊的仆人上前,那仆人端著一個大木盤,木盤裡放著一把小型的彎刀,刀身是用白銀打造的,刀上裝飾著金、銀、銅,鑲嵌著紅寶石、綠松石、黑耀石以及瑪瑙石…
“這是聖城的象征,現在請收下?”說道這裡,這個女人帶著悲傷。
那顏可術盞跳下馬,沒有去接仆人手中的木盤。
他指指這個女人問:“看起來你是她們的頭領,你叫什麽?”
“阿尼雅。”
“好的,阿尼雅,現在你要親手把刀交給我!”那顏可術盞說道。
阿尼雅愣了一會,還是從仆人手裡拿過彎刀,來到那顏可術盞,雙手抬著遞給他。
那顏可術盞看著阿尼雅突然說了一聲:“跪下!”
阿尼雅露出憤怒的表情:“你已經勝利了,為什麽還要侮辱一個女人!”
那顏可術盞淡淡的回答:“我喜歡看女人跪在面前!”
“你不跪也可以,我說過的話就不算數!”他還示威般的拍怕腰間的刀鞘。
阿尼雅掙扎了一會,終於單腿跪了下來,她的眼裡充滿了淚水,卻強忍著不掉下來。
那顏可術盞接過彎刀,端詳了一會,然後舉起來揮了揮。
身後的怯薛軍歡呼起來。
廣場上的那些“多希卡林”全都發出低聲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