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裴元慶在此!”
隨著這聲暴喝響起,宇文成都頓時心中一驚,感覺到身旁殺氣逼來,他不敢小覷,也顧不上伍雲召三人,連忙縱身閃避。
裴元慶才至,手中一雙銀錘已然轟出,那恐怖驚人的力量,頓時讓宇文成都微微色變。連忙用鳳翅鎦金一掃,險險的避開。
似乎是因為方才一場廝殺消耗不小,宇文成都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目光冷然的看著裴元慶,寒聲說道:“裴元慶,你今日乃是自尋死路。”
裴元慶聞言不怒,反倒是仰天大笑道:“宇文成都,你莫要如此自信。紫薇殿上我敗了你一次,今日之戰,我必定勝你。”
“無需多言,從手底下見真章吧!”
宇文成都顯然是不願和裴元慶多說廢話,便是狠聲說道。
既然宇文成都表現得這麽囂張,裴元慶自然也不會落於下風。上才棋差一招,裴元慶敗給了宇文成都,他一直引以為恥。
雖然說裴元慶心有不甘,但他卻並沒有因此墮落,反倒是勤練武藝,為的就是此刻光明正大的將宇文成都擊敗。
其實裴元慶的目標和伍雲召三人差不多,只是雙方的實力基礎上差距還真是不小。裴元慶原本就和宇文成都伯仲之間,如今機會自然不小。
與此同時,程咬金的擂鼓聲也傳到了裴元慶耳中。輕輕擺了擺雙錘,裴元慶也沒有忘記向伍雲召三人提醒:“爾等先行退後,這宇文成都由我對付。”
話才說完,裴元慶便是先行動手了,他才不管宇文成都蓄勢待發。完全就是不講道理的突然發動暴擊,雙錘威勢凜凜直逼宇文成都而來。
看見這一幕,宇文成都頓時驚了,裴元慶的力氣可不是開玩笑的,此刻這般用力的將雙錘砸了過來,哪怕是宇文成都也不敢硬接。
於是乎,宇文成都將鳳翅鎦金一提,目光微微閃爍,猛然掃出,將雙臂之力忽然發揮,終於是將裴元慶這一招突襲搞定。
這個時候的宇文成都自然也有一些惱火,想不到這裴元慶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不過宇文成都確實是不想多說了,於是奮力施展武藝,和裴元慶凶悍的廝殺在一起。
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以及裴元慶的一雙銀錘你來我往的交接著。那驚人的響動,直接將圍觀之人驚呆了。
他們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小小年紀的俊美少年竟然恐怖如斯。那凶悍的實力,完全在伍雲召三人之上。
畢竟伍雲召三人面對宇文成都,都是被打得難以還手。而此刻的裴元慶在軍前廝殺,卻是能夠和宇文成都殺一個不分勝負。
“好厲害,此人叫做什麽名字?”
有人好奇問道。
“聽說這個少年就是瓦崗寨的裴元慶,曾經就和宇文成都比試過。不過那時候技不如人,最終敗給對方了。”
有人解答道。
“哦,原來如此,想不到其中還有這些故事。但此刻看來,這裴元慶似乎完全不弱於宇文成都啊。”
有人補充道。
裴元慶的實力,眾人自然是看見了。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此刻他們看見的,不是宇文成都壓裴元慶,反倒是裴元慶有些壓製宇文成都了。
與此同時,眾反王心中亦是思緒萬千,這樣的猛將如果是在自己麾下,自然是最好不過。但如果是別人家的話,那多少還是有點不適的。
但這種心中的不爽,眾人是不會表現出來的,無論裴元慶是誰的人,只要能夠擊敗宇文成都,對眾反王都是一件好事。
眾人在觀望,而裴元慶和宇文成都依舊在廝殺。
正如眾人所言,此刻的宇文成都已經是隱隱被裴元慶給壓製住了。裴元慶一路進攻,而宇文成都此刻只能被動防守。
雖然宇文成都方才也很囂張,信誓旦旦的想要和裴元慶硬剛。但經過方才一戰,宇文成都已經消耗了太多體力。
方才裴元慶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沒有給宇文成都太多的喘息時間。而裴元慶也是和宇文成都實力差不多的猛將,自然就出問題了。
所謂高手過招,招招致命,裴元慶和宇文成都的廝殺就是如此。
經歷了之前的眾多事情,二人之間的關系直接變成了死仇。此刻乃是好不容易的機會,自然不能輕易將他放過。
雙方皆是來勢洶洶,在戰鬥最開始的時候,自然是沒有太多差距。但時間一久,方才宇文成都消耗太大的弊端就體現出來了。
裴元慶用的是一雙銀錘,力量自然是恐怖無比了。而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固然也很厲害,但在力量上卻並不能和銀錘比較。
同一時間,宇文成都被李元霸錘爆的陰影又出現了。雖然裴元慶和李元霸沒有關系,但這一對錘子就讓宇文成都有些動搖。
原本就是搏命的時間,宇文成都還如此分神,自然是難以抵擋悍不畏死的裴元慶了。
裴元慶確實是拚了,因為心中的怒意,他時刻想著要找宇文成都報仇雪恨。
如此諸多原因聚集在宇文成都身上,裴元慶的優勢變得越來越明顯。他原本還想要再次擊敗裴元慶,但他忽然發現自己有些力不從心。
裴元慶比之前強大了不少,他或許也有進步,但這並不算大。也就是說,雙方原有非一些差距,已經算是抹平了。
而宇文成都加了負面光環,自然是處於劣勢之中。 而這種優勢是逐漸積累的,裴元慶越戰越強,宇文成都越發不堪。
如此直接廝殺了上百個回合,裴元慶忽然冷笑一聲,叫道:“宇文成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吃我一錘!”
宇文成都憤然不甘,雖然身體頗為疲憊,但他依舊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支撐。如果就此敗給了裴元慶,豈不是太丟人了?
挨了一錘之後,宇文成都整個人都懵了一下,裴元慶實在是太剛了。
但事情遠遠沒有那麽簡單,裴元慶既然直接開大招了,那自然是有後手的。
果不其然,裴元慶出了一錘之後,一鼓作氣又砸出了四錘,一錘更比一錘懵。
宇文成都有些晃悠著的騎馬退了幾步,他一手拿著鳳翅鎦金,一手卻是扶著胸口,隨後嘴角溢出了鮮血。
“怎麽可能?”
宇文成都不甘心的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