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男“!!!”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個想法剛升起的時候眼睛男便注意到祁辰抬起了右手,之後手上抓著一段黑乎乎的家夥衝著他招了招手。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祁辰將手上那段黑乎乎的家夥隨手扔到了一邊,之後輕笑了一聲,也不管眼睛男什麽反應,直接伸手將其推到了床上,之後走到一旁拉過了兩把椅子。
“嘖嘖嘖,沒什麽懸念啊,咱們倆也玩玩?”
葉銘將煙頭扔到地上用腳撚了撚,之後望向粗狂男挑了挑眉毛。
粗狂男冷笑一聲,之後指著腰間的匕首。
“這怎麽玩?若是公平的話無論是玩刀還是玩槍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這世上哪有絕對的公平?不過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決定滿足你的願望。”
語畢,葉銘手一翻便將匕首收進了背包之中。
他後退了兩步,衝著粗狂男擺了擺手,示意手上沒有家夥。
粗狂男雙目微眯,下一刻,卻是不管不顧的瞬間欺身上前。
等對方站穩?只要能贏就行,哪裡管得了那麽多!
嗖
沙包大的拳頭衝著葉銘的臉便砸了過來。
葉銘咧了咧嘴,沒想到對面這家夥還真不知道什麽是客氣,不過這樣也好,要不然怎麽能讓對方心服口服?
腳下再次後退了半步,眼看著拳頭越來越近,葉銘只是微微的側過臉。
一道涼風緊貼著葉銘的臉吹過,粗狂男一擊打空連停頓的時間都沒有。
立即變招,胳膊衝著葉銘的臉便掄了過來,同時腳下也沒閑著,整個人微微騰空,膝蓋看也不看就衝著葉銘的下陰處撞了過去。
危急時刻,葉銘的嘴角驀然上揚,左手一落,在半空中一探,卻是好巧不巧的瞬間抓住了粗狂男的手腕。
之後葉銘拉著對方的手整個人猛地向後一帶,同時右拳瞬間完成了蓄力和擊出的過程,瞬間砸在了粗狂男的膝蓋上。
哢嚓
清脆的聲音在帳篷中響起,下一刻,粗狂男右腿落地但是整個人卻直接站立不穩。
與此同時,膝蓋上的疼痛這才傳過來,好似被鐵錘砸中了一般,右腿接觸到地面的那一刹那,膝蓋突然一軟,之後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向著葉銘的方向撲倒。
“起來!”
葉銘完全無視了對方眼中的凶光,腳下看也不看,抬腿一腳踢中對方的胸口。
粗狂男二百多斤的體重好似輕若無物一般,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向後飛去,之後整個人重重的砸在了鐵架床上。
鐵架床哪裡扛得住這股巨力,竟是直接被粗狂男砸塌,讓粗狂男的屁股深深地陷進鐵床中心。
這時候的粗狂男還沒反應過來葉銘是腳下留情了,他顧不得身上的尷尬,抬手便對著槍套摸了過去。
但是手剛摸到槍套的邊,一柄飛刀卻是瞬間飛了過來,直接穿過了槍套蓋連同槍套本身三層厚牛皮,之後余勢不減的“叮”一聲,射入到了支撐帳篷的不鏽鋼鋼管裡。
粗狂男“......”
他下意識的咽了口吐沫,忍不住想若是將那根鋼管換成他的腦袋,此時恐怕他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了吧?
不安的在鐵架床上扭了扭,粗狂男掙扎了半天都沒有從窟窿中起身,畢竟此時他的屁股都已經觸碰到了地面,再加上鐵架床上沒有借力的地方,所以他越是掙扎反正讓身體其他部分陷得越深。
對面的眼睛男有些看不過去了,他眼角抖了幾下,眼看著己方二人已經陷入到了絕對會死亡的絕境之中,心中反而十分平靜。
“二位這是什麽意思?殺我們之前侮辱我們一番?有意思嗎?”
“你錯了,我們是很有職業道德的,殺人之前先侮辱那是變態才做的事,我們又不是變態。”
葉銘衝著眼睛男笑了笑,將帳篷中間的那張桌子搬了過來,雙手一翻,眨眼之間桌子上便擺滿了美酒和下酒菜。
“只是覺得上次跟你們兩位喝得不夠盡興,所以想跟你們兩位再喝一次。”
“中立區人都是他娘的神經病吧!”
眼睛男爆了一句粗口,之後起身將屁股下的床向前拉了拉,他也不客氣,抓起桌子上一瓶酒便向著嘴裡灌。
另一邊的粗狂男搞不懂場面是什麽狀況,但是眼看著對方好像沒準備殺他們兩個,他好似忘記了是誰害的他這般模樣,忍不住大聲喊到,
“喂喂喂,什麽情況,老子還卡在這呢!”
祁辰頭也不回的甩了甩胳膊,但是那些肉眼難辨的納米纖維卻好似計算好了似得,瞬間在粗狂男身下的鐵床上飄過。
咣當一聲。
帝國軍工企業出品的鐵家莊直接從中間斷成了兩截,而粗狂男整個人則直接砸在了地上。
其余三人都沒有搭理他,粗狂男沒有在乎這些,忍著膝蓋上的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屁股後一瘸一拐的在桌子一側坐下。
抓起一瓶酒剛準備喝,粗狂男卻又忍不住將其放下,之後他挑著眉毛在葉銘和祁辰的臉上掃了一圈。
“老子怎麽就看不明白了呢?怎麽不直接將我們殺了?難道你們兩個喜歡男人?”
“斷頭酒都沒聽過?而且咱們兩個又沒什麽威脅,也怪不得這兩個兄弟,誰讓咱們手上功夫太差呢,根本就沒被放在眼裡。”
眼睛男將酒瓶子放下,苦笑著搖了搖頭。
活命?他沒想過,背叛帝國是肯定不可能的,畢竟老的小的都在帝國內。
對方之所以如此對待他們這哥倆,一想就明白了,對方應該是猜到了他們兩個的臨來之時的處境。
他們四人先前在大營裡一同廝混過,所以被上司罵一頓然後派過來打先鋒一點都不難理解。
但是眼下這場景算什麽?臨死之前的補償嗎?
粗狂男歎了口氣,之後看到地上那具屍體後好似突然響起了什麽。
他眼眶有些微紅的望向葉銘。
“老子手底下那些兵呢?”
“你說呢?”
葉銘衝著他笑了笑,沒有直接給出答案,不過指揮帳篷在營地的最深處,都來到這裡了,那些士兵的下場還用說嗎?
粗狂男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到,
“真他娘的.......真他娘的,中立區人都真他娘的該死!”
語畢,直接舉起了酒瓶子一口將整瓶的高度酒全灌進了肚子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