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一旁插科打諢讓本就羞的滿臉通紅的信悅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她氣鼓鼓的看了一眼兩人,隨後氣鼓鼓的說到,
“喂,別演戲了,實話和你們說我有男朋友,之所以會這樣只不過是為了順我父親的意思,不過別指望我真的看得上你們。”
葉葉和迪迪對視一眼隨後同事笑了,葉葉更是對其豎起大拇指。
“這就好,早這麽說不就完事了嗎,大家都這麽忙搞這些虛的沒意思,直接說信大叔是什麽意思就成了。”
信悅瞥了一眼葉葉,有些委屈的說到,
“還能是什麽,無非就是他身邊卻少高手,所以想把你們兩個拉攏住而已。
喂,把你們當朋友才說這些的,你們可不能把我賣了。”
聞言眾人同時聳聳肩做出理解的模樣,其實信渠那老東西想的什麽在場的人哪裡會不清楚。
讓信悅拉攏他們這只是表面,更隱晦的則是告訴他們目前中立區的確已經到了危急關頭,甚至議會長都開始用這種不合規矩的手段來拉攏人了。
這時候若是對中立區有感情的人,對方隨便再煽動幾句還不立即熱血從軍保家衛國?
說句實在的,若是換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來或許也就從了,不過葉葉幾人都有做人的底線,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打死了也不能做。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這個關系到一場影響兩個世界的大計劃,所以他們才會一直留在信渠的身邊。
因為中立區不能敗的這麽快,至少現在不能敗!
“咳咳!”
就在這邊幾個年輕人小聲商量著如何應付信渠的同時,另一邊書房的門卻被信渠打開,隨後對著眾人說到,
“幾位,來我書房聊聊正事?”
酒酒一聽正事就覺得頭大,立即伸手挽住了信悅的胳膊,借口出去逛一逛便逃了。
葉葉和迪迪一直就在等對方開口,此時來了機會哪裡能不把握住?
三人在書房內分別落座,沒有急於開口而是一同吞雲吐霧起來,都在腹中整理者草稿。
首先開口的還是信渠,畢竟在場的只有他是真正關心這場戰爭的未來走向的。
眼前的局勢很不好,繼龍華市之後,又有兩路帝國軍隊打進了中立區的城市,其他區域雖然還在堅持,但是看樣子也挺不了多久了。
所以他在賭,在做一場豪賭,甚至在中立區財務如此緊張的情況下仍然抽調了絕大部分資金用來買恢復藥劑。
只要藥劑能夠到位,驅離帝國人的日子還會遠嗎?
“我並不是一名軍人,對於戰爭的事情我不太懂,所以我想問一問兩位的意見,對於恢復藥劑在戰爭中的使用二位有什麽建議嗎?”
迪迪聞言衝著葉葉使了個眼色,葉葉嘴角微微上揚,隨後手一翻起身拿出一遝A4紙放到了信渠的辦公桌上。
“這裡是我們一點不成熟的建議,有句話提前說明,戰爭是很殘酷的,而且中立區是不可能贏得這場戰爭的,所以您應該早點為以後做打算。”
信渠楞了一下,倒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早就做出了計劃,並且還......還挺厚......
不過為什麽不能贏得戰爭?難道有了恢復藥劑的幫助中立區也不能獲勝?他們對中立區的軍隊就這麽沒有信心?
“這些話以後再說,我一直堅信的是只要堅持就會成功,至於中立區的軍事實力遠遠不是你們表面上看到的那些。”
這話雖然有些賭氣的成分,但是葉葉卻知道對方並沒有說大話。
中立區的軍事實力的確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
最起碼精銳部隊目前只有少量投入到了正面戰場上,剩下的那些都在準備在關鍵時刻給帝國聯軍造成致命一擊。不過對此葉葉只能說天真的不是他們兩個,而是眼前這位大人物。
確實,信渠為了中立區對方做了很多,為了能夠在這場戰爭中幸存下來對方哪怕身患重病隱居在這裡,但是卻一直與這個世界上當權的大人物們做著各種利益交換還有妥協。
但是對方想不到的是他做的這些全部都是無用功。
在原本的歷史上,那支一直隱藏的部隊在剛出現時確實給帝國人打了個措手不及,甚至一時間將邊境線重新推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但是輝煌的戰績帶來的還有巨大的傷亡,這支被信渠當做秘密武器的軍隊的壽命走到這裡也就結束了。
隨後帝國聯軍重整軍列並再次增兵讓戰爭的天平又重新回到了帝國一方。
與此同時,一直作壁上觀的聯邦國家終於開始插手了這場戰爭,邊境線上聚集的軍隊全部動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從背部狠狠的捅了中立區一刀,並且與帝國人聯手將中立區表面上的抵抗力量絞殺殆盡。
而這一世,雖然有了恢復藥劑的幫助,中立區的軍隊能夠獲得比先前更耀眼的成績,但是面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國家,無論多麽有力的抵抗都只是無用功。
畢竟硬實力方面單是十大帝國都甩了中立區無數條街,更別提還要加上六個聯邦製國家。
想到這裡葉葉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隨後無奈的說到,
“該做的我們都會去做,這一點您不用擔心,不過說實話我很敬佩您,但話又說回來了,請您一定要為戰敗做好準備,畢竟這場戰爭並沒有您看到的那麽簡單。”
“恩。”
信渠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於葉葉的說法他到不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畢竟這是目前每一個中立區人心中都有的。
但是只要他不放棄,只要這片土地上生活的幾十億人們不放棄,那麽哪怕是戰敗總有一天中立區會再次站起來的。
畢竟這是一個鐵打的民族,是一片曾經君臨整個世界的強盛土地。
當然了,口號喊得再響亮還是要做事的,信渠看著葉葉給他的計劃眉頭不由緊皺。
在最後關頭出擊嗎?這一點和他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
不過有一點點的不同就是,對方這份計劃比他所預想的要更加冷漠無情,就好像這份計劃上的一個個數字不是人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