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還沒太理解白師兄的意思便被變大的白帝化作一道長虹帶走了,趴在那巨型哈士奇背上的安逸一臉懵逼,什麽論道會?什麽最關鍵的宗主,你們可不可以每次說話都說清楚,這樣我很懵逼哎。
……
論道會,聚集於大荒古宗前的傳統,一場對於築基星陣席位的初步定奪。
大荒古宗開啟的時間有限,而決出築基星陣的時間向來很長,而在進入大荒古宗廢墟之前,便采取論道會的形式幫助進入進宗的弟子正確認識自己的實力,以便於在其中不浪費時間。
若是論道會上連一百名都排不到,進去搶那築基星陣的位置也是白費。
此時論道會正進行的如火如荼,四州子弟,大荒世界的仙宗,來人很多,就算不爭這論道會的排名,也有許多人喜歡來看個熱鬧,畢竟多看看這樣走在時代前面的天驕的戰鬥對他們也很有好處。
天機閣的人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這場論道會,他們不僅僅是消息的流通機構,更是昆侖殿合作的重要的統計天驕實力的機構。
整個昆侖各州的道榜,皆有天機閣負責,先天至化化神,各州皆有道榜,道榜排名考慮綜合因素,境界,實力,財富等,這都是天機閣繪製這道榜的因素。
當然,各州位列道榜前三的天驕根本沒有來這論道會的興趣,先天道榜的前三甲……沒有一盞是省油的燈,所以論道會而言,很多的則是道榜三甲之後的弟子在此博個彩頭。
“各位修士,論道會旨在各進入大荒古宗之前的熱身切磋,點到為止,不可有殺生之心,本閣元嬰高手坐鎮一旁,親監此場論道會!”
天機閣的小童聲音中正,確保每個人都能聽清他說的規則,盡管這荒墟對於高境界的修士有巨大的壓製作用,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元嬰高手就算被荒墟壓製實力,對付這些先天修士問題還是不大。
再者說了,天機閣的場子,應該也不會有人踢吧?
“既然天機閣都說了旨在切磋,那我雲河便來當著擂台第一人好了!”天機閣小童剛下擂台,一名白衣男子率先便到了那台上抱拳道。
“青州道榜三十九位,雲嵐宗雲河!”
“嘶……”
圍觀的人無不吸一口冷氣,果然是天驕之間的戰鬥,一上場便是青州大宗的天驕,青州道榜三十九,這含金量就算比起前三甲,也低不了哪去。
能進去道榜前一百位的基本上都是先天巔峰的境界而相差的便是戰鬥能力,天賦,早知道同為先天巔峰有的先天巔峰可能一隻手吊打十個同境界的先天巔峰都是可能的。
畢竟這實力與境界的關系,並不像想象中那麽聯系緊密,對於這些天驕而言。
“雲河兄,我來戰你!”一名青衫男子到了台上,手中握著一柄扇子恭手笑道。
“雲嵐宗清谷,青州先天道榜40位……這兩人從一進雲嵐宗便是相愛相殺,被稱為雲嵐宗的雙生子啊,聽說被宗主寄予厚望呢。”
清谷聽到有人說出了他的底細,也沒什麽反應,道榜前一百位的基本上都是許多人都知道的,所以別人認識他倒也不足為奇。
“怎麽又是你……”
雲河捂住臉,從進雲嵐宗兩人便一直爭,宗內爭到宗外,昆侖爭到大荒,這清谷還真是個鍥而不舍的家夥呢。
“清兄,咱們倆的私人恩怨回宗內解決好不好,我來找其余的天驕交手熱身呢,跟你交手都幾千次了,還熱個屁的身。”
清谷扇子捂著嘴無奈的退下了,雲河都這麽低聲下氣的求他了,總不可能在外人面前搏了他的面子吧?那好吧,
咱們的事,回宗在解決。雲河充滿歉意的看著周圍,清谷這家夥浪費大家時間了。
一名粗壯漢子一躍而上,三板斧插在腰間,扣著鼻孔,黢黑的鼻毛外露著,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程鑫,徐州先天道榜78位,切磋切磋?”
漢子很耿直,正如他外露的鼻毛一樣率真,雲河儒雅的點了點頭,來者便是對手,不存在嫌棄的說法,再者說了,這家夥的路數一看就是走的剛猛風,正巧與他差不多,可以切磋促進。
雲河自儲物戒中取出一把重尺,無鋒,看那樣子應該比他本人身高差不了多少,不清楚雲河的人紛紛怎舌,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家夥竟然使得是這麽暴力的武器。
兩人武器出手,點頭示意開始。
程鑫操著三板斧附上金屬性的靈氣揮向雲河, 他正如同雲河所猜想一般,走的便是剛猛勁道的路子,真男人,就是要剛!
雲河雖然武器並不小於那三板斧,黑色重尺附著的同樣是金屬性靈氣,但是他的動作明顯要穩重許多,巨斧化為無數虛影斬向雲河,去勢洶洶。
黑色重尺擊於地板之前,生出一個巨型護盾,金屬性靈氣可攻可守,變換自如。
在巨斧虛影被消耗完的那一刻,一隻金色猛虎衝出護盾,直奔程鑫而去,那是雲河的戰技,虎嘯山林!
程鑫不急不慌,金屬性靈氣在身上附著,僅憑肉體便直衝衝的衝向雲河,正如他最一開始說的,真男人只需要要剛正面就好!
金色老虎虛影在撞上程鑫的身體的一刻,便被撞散了,而程鑫已然快要衝到雲河的身前,巨斧揚起若是下一刻雲河還沒有應對,恐怕會被斬斷頭顱。
雖然說了不能動殺生之心,可是程鑫這畢竟是殺招,而他相信堂堂青州道榜39若是連他這一招都破不開的話,怎麽可能成為青州道榜39位?
所以,這一斧,他毫無余力!
果然,那程鑫斧子還未劈下的那一刻,一浪接過一浪的金色波浪震飛了他,準確來說,是一柄重尺在那波浪之中揮擊在那程鑫身上。
整個人便倒飛到擂台一角,沒過多久哈哈大笑著爬起來,“痛快,雲河兄,此戰我認輸,古宗內再戰!”
“承讓!”
雲河看著退下擂台的漢子深吸一口氣,果然道榜上的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竟然逼他使出了赤浪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