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是我最好的朋友,雖然最近我和李玉嬌做了一件對不起他的事,但――張虎原諒了我。當時真的喝多了,騷娘們李玉嬌對我眉來眼去的,結果釀成大錯。真能讓張虎和淑雲來一次,我心裡也好受些。可是,淑雲最討厭張虎這種大老粗類型的男人。再說,若是讓淑雲知道,我和李玉嬌那個了,估計――打在江主任身上的皮帶,就會打在我身上。
昨晚,張虎給我打電話,約在溫馨茶樓見。結婚之前,我們常在這玩。
我到時,張虎已經在包間等我了。茶樓風騷的老板娘今天穿的很性感,一身透視裝,直接就能看見內衣。
老板娘迎上來,拉著我的手,含情脈脈的說:“老公,幹嘛去了?多久不來了,二老公在等你呢!”
我進了包間。
“啥事啊,虎子?”
“龍哥,你先看看這個。”
張虎推給我一個金絲楠木做的小盒子。盒子裡是一顆光彩奪目的大珍珠。我怕被老板娘看見,又把蓋合上。
張虎和老板娘在沙發上親親我我,我也坐了過去,把老板娘夾在了中間。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老板娘走了出去。
我和張虎望了一眼老板娘那赤裸的背影,相視一笑,又打開盒子。
“光這個金絲楠木做的盒子就價值不菲了,再加上這顆價值連城的珍珠,虎子,你發了!”
“龍哥,東西不是我的,你先看看那張紙條!”
紙條上的字,寫的又小又密,還很潦草:
王總,陪葬品的清理工作,在約定時間內無法完成。我建議,分批交易。還有個好消息,陪葬品遠比預計的要多。最後署名是:穿山甲。
“很明顯,這是盜墓者寫給他老板的信,你怎麽得到這個盒子的?”
張虎把經過仔細的說了一邊。
“玉潔把盒子給弟妹時,沒說什麽嗎?”
“她接過一個電話,還跟那人吵了一架。有兩句,玉嬌記得挺清楚:你不跟我好好過,那我就不讓你好過。”
我分析道:
“若真如傳說的那樣,玉潔是濟陽化工老總王博的情婦。從這句話裡可以推測:王博另有新歡了,於是玉潔偷了王博這件極其重要的東西,以此威脅他。”
我又問:“那你怎麽不讓玉潔趕緊拿走啊?”
“能找到她,我就不來麻煩你了。”
“那就報警啊!”我說。
“這盜取國家文物可是要判死刑的,我們貿然報警,會害了玉潔。”
“那你叫我來幹嘛?”
“我是想,先把東西找地方藏起來。萬一出事了,比如說,王博找上家門,要害我性命。如果珍珠不在我手裡,最起碼我還有和他談判條件。”
“嗯……考慮挺周全。那你放哪兒呢?”
“放你那兒呀,要不,我叫你來幹嘛!”
“那可不行,這事有生命危險!”
“如果你不願意,我隻能把你和玉嬌的事――告訴――淑雲!”
“這個王八蛋!不是說,已經原諒我了嗎?”我心中暗罵。唉!偷人家老婆遲早要還的呀!
我又說:
“如果玉潔不回來取珍珠,賣了,咱倆一人一半!”
“成交!”
老板娘又給我們泡了一壺茶。這個妖精,竟然打扮成了“兔女郎”!我和張虎哪還有心情喝茶,一起向她撲去。
“狼來了!”
回家後,我看到淑雲愁眉不展的。她告訴我――闖禍了!王小麗給她打電話,約她喝咖啡。
“唉!一時衝動,我招惹王小麗幹嘛。”淑雲後悔道。
“老婆,別怕,我陪你去,咱把她和江主任的照片拷貝一份,不怕她把咱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