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還是蠻看重親情的,那種血濃於水的感覺,無法直接用語言描述。
其中,母親無疑是最重要的。
當然,若是父親還在,那就是父母最重要。
張默能夠感覺到外公他們對母親不太友善,只希望他們不要太過分吧。
母親葉婉君走後,張默倒可以光明正大的外出修煉,不用擔心母親夜裡醒來看不到自己。
幾天后,學校組織聯考,聯考結束就是中秋小假期。
葉婉君早在給張默訂了火車票,下午四點半的,剛好最後一門考試結束還能趕上。
考試結束,張默直接趕去火車站。
剛出教室門,卻是被秦雨萌攔住。
見此,張默不由一頓,狐疑問道:“有事?”
“嗯,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秦雨萌說道。
張默怔了怔,嘟囔道:“不可能是抓到我作弊吧?”
“你又作弊了?”秦雨萌訝的一驚。
“不是,你聽錯了。”張默連忙岔開話題,“秦老師,你有什麽事就直接說吧,我趕火車。”
“你去哪?”秦雨萌問道。
“吳江。”張默回答道。
“哦。”秦雨萌有些失落,接著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來?”
“中秋假期結束吧,可能會晚幾天,現在還說不準。”張默回答道、
不過心裡一陣奇怪,秦老師這是怎麽了?
微怔,隻聞秦雨萌忸怩問道:“張默,你真的會給人看病?”
“算是吧,你有事直接說,四點半的火車,現在已經三點五十了。”張默提醒道。
“我有病。”秦雨萌說道。
“???”張默一臉問號。
“我身體不太好,你能給我治嗎?”秦雨萌小聲問道。
“什麽病?”張默直接問道。
“這個……”秦雨萌一陣羞澀,不太好意思開口。
見狀,張默不由說道:“這樣吧,你送我去火車站,咱們邊走邊說。”
“好。”秦雨萌應道。
自從張默救了秦雨萌的爺爺,秦雨萌對張默治病的本事再也不懷疑了,再也不會把他當做賣假藥的騙子。
上了車,剛出校門口,卻見秦恆在校門口等著。
“哥,你在這做什麽?”秦雨萌按下車窗,狐疑問道。
“我等師父,師父要去吳江,我送他去火車站。”秦恆說道。
原本秦恆是要親自送張默去吳江的,但卻被張默拒絕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你師父在我車上,我先走了。”秦雨萌說道,隨後一腳油門,嗖的一聲走遠了,留下一臉問號的秦恆。
車上,隻聞張默問道:“秦老師,你是什麽病?”
“就是……”秦雨萌臉蛋微紅,澀於開口。
見狀,張默似乎猜到了什麽,不由問道:“月事?”
“嗯。”秦雨萌聲音極低的應道。
張默了然,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等我從吳江回來再說。”
“你能治嗎?”秦雨萌問道。
“能。”張默言簡意賅地回答道。
聞此,秦雨萌頓時松了一口氣,說道:“我這病看了好多醫院,都治不好,醫生說是娘胎帶來的。”
“哦?”張默不由一頓,說道:“把你的手給我。”
“幹嘛?”秦雨萌警覺問道。
“摸摸。”張默說道。
“???”秦雨萌一怔,接著滿臉羞怒斥責道:“張默,
我可是你的老師。” “不是,是……用中醫的專業術語應該叫號脈。”張默解釋道。
聞此,秦雨萌頓時松了一口氣,伸出一隻玉手。
張默抓住秦雨萌的玉手,隻覺得一陣冰涼,要知道現在可是九月的天,正常人手心都會流汗,秦雨萌這手不正常。
張默摸了兩下,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秦雨萌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抽回玉手,說道:“張默,你是不是欺我不懂中醫?中醫號脈是搭在手腕上,你一直摸我的手做什麽?”
“你不懂,這是我的絕學。”張默一本真經的回答道。
秦雨萌撇了撇嘴,說道:“張默,你真是人小鬼大,以前是不是經常這樣欺負人家女孩子?最近我看到隔壁班的葉雨經常來找你,你們是怎麽回事?”
“學術交流。”張默平靜地回答道。
秦雨萌一臉不信,說道:“是早戀吧?”
“你想多了。”張默淡淡說道。
“張默,我警告你,葉雨可是好孩子,你別把她帶壞了。”秦雨萌不客氣地警告道。
“我也是好孩子。”張默說道,接著岔開話題說道:“還是說說你的病。”
聞此,秦雨萌頓時仔細聆聽起來。
隻聞張默說道:“其實,你這不算病,確實是娘胎裡帶來的。你母親懷你的時候,應該落過水吧,而且還是冬天。”
“你怎麽知道這些?我哥告訴你的?”秦雨萌問道。
“你哥有那麽無聊?”張默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怎麽知道的?”秦雨萌不解的問道。
“剛才摸出來的。”張默回答道。
“這也能摸出來?”秦雨萌一臉驚異。
“能。”張默說道。
“太神奇了。”秦雨萌有些難以置信。
“沒什麽,雕蟲小技。不過,你這情況治起來有些麻煩,有一個辦法倒簡單,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張默問道。
“什麽辦法?”秦雨萌希冀的問道。
“找個男的早點嫁了,最好是屬火命的那種,不出一年時間,你的體質就會得到改善,月事也不會再有煩惱。”張默不緊不慢地說道。
秦雨萌一怔,瞬間反應過來,羞怒罵道:“你……下流。”
“不願意?那只能用複雜一點的辦法了。”張默有些無奈的說道。
“什麽辦法?”秦雨萌臉上紅暈未消,看起來楚楚動人的樣子。
“前面火車站到了,等我從吳江回來再告訴你。”張默說道。
“你……討厭!”秦雨萌生氣道。
張默一笑,喃喃說道:“其實秦老師生起氣來,也是蠻好看的。”
“你……。”秦雨萌一臉羞惱。
“準備一口大池子。”張默突然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
“什麽?”秦雨萌一訝,不解的看著張默。
“治病用。”張默說道。
“真能治好嗎?”秦雨萌憂慮的問道。
“能,走了。”張默言簡意賅地說道,隨後便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