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膠質的發現,令‘鬼芽羅之術’的改良上了快車道,很多之前困擾日向鏡的環節,全都因為新膠質的發現而迎刃而解。
之後的幾天,日向鏡根據新膠質的特點,重新設計了一套‘血繼融合儀式’。
在原有的基礎上,他給儀式增加了一套控溫系統,通過外部溫度的調節,來增強或減弱新膠質的活性,讓新膠質時刻處在可控狀態。
同時,他還對新膠質展開了一輪極限測試。
而檢測結果比他預料的還要好,新膠質各項的極限數值都達到了老膠質的標準,完全具備了取代老膠質的能力。
除了在根部基地進行試驗外,得到了一億元巨款的日向鏡,還利用影分身滿忍界的收購起了各種儀器和試驗素材,並在自己空中要塞的實驗室中,搭建了一個全新的膠質培育實驗室。
單單是這一間新實驗室,裡裡外外就花了日向鏡足足七千多萬。
不過也因為不惜重金的緣故,日向鏡這一間新實驗室中的設備,幾乎可以媲美團藏根部實驗室內的設備了。
因此,團藏根部實驗室內的任何研究成果,日向鏡都可以在自己的新實驗室內進行完美複製,將其輕松的收入囊中。
時光飛逝,轉眼就過了一個月。
經過這一個月的重建,村子一改戰後的荒涼和狼藉,再次變得生機勃勃了起來,走在街頭,映入眼簾的全是一條條嶄新的街道,和一棟棟精致的房屋。
之前那場浩劫的外在痕跡,幾乎被一掃而空了,但人們心底的陰霾,卻不是那麽容易清掃的。
各種對三代不利的言論,開始在村民間流傳,哪怕是沒有太關注這方面的日向鏡,也能感覺有一雙黑手在暗中操控著輿論。
這種造勢的手法,不用猜都知道是團藏。
但團藏這一次用的卻是陽謀,他沒有製造謠言,也沒有扭曲事實,他只是把人們隱藏在心底的情緒引發了出來,將眾人壓抑在心中對三代的質疑和不滿,一一坦露了出來。
日向鏡的小院也得到了恢復,雖然內部的裝修還沒有徹底完成,但已經勉強能住人了。
完成了暗部的巡邏任務後,日向鏡回到了家裡,將臉上的暗部面具隨手扔到了一邊,然後躺在沙發上琢磨起了下一步的試驗計劃。
這些天,他隔三差五的駕馭火遁分身參與到‘鬼芽羅之術’的開發中,一邊盡可能的推進著‘鬼芽羅之術’的改良,一邊嚴密監控著團藏和大蛇丸取得的進展。
這其中也多虧了團藏對大蛇丸不夠信任,所以作為團藏用來製衡大蛇丸的一方,日向鏡可以及時得到大蛇丸的一切試驗進展。
當然了,日向鏡相信自己的試驗進展,大蛇丸也一樣能在第一時間拿到手。
不論是日向鏡,大蛇丸,還是團藏,三方都保持著默契,壓下了一切分歧,共同推進著‘鬼芽羅之術’的改良。
就在這時,一道扭曲的漩渦憑空出現在了日向鏡的客廳中,緊接著,一個他熟悉的身影從漩渦中走了出來。
“帶土?我的身份暴露了?”
日向鏡暗暗一驚,完全沒有想到帶土竟會突然找上自己。
走出漩渦的帶土雙手抱胸,操著低沉的音調,笑道:“日向鏡,你不用擔心,我只是來跟你談一筆交易的。”
“交易?”
日向鏡目光微凝,腦中迅速分析起了帶土的來意。
從帶土的神情舉止來看,日向鏡覺得他應該沒有發現自己神組織首領的身份,否則,他不可能表現的如此淡然。
“你的弟子是日向寧次吧?”頓了下,帶土戲謔的笑道:“你應該也知道,他在我們的手裡,我對殺一個無辜的孩子沒有興趣,如果你願意為我做一件事的話,我可以把他交還給你。”
“這笨蛋原來是想用寧次要挾我呀!”
日向鏡神情一變,大致猜到了帶土的來意。
而猜出帶土來意的一瞬,他將自己豐富的表演經驗展現了出來,臉上立刻顯露出了驚疑和憤怒的神情,手上更是緩緩探向了腰間的忍具囊。
瞟到了日向鏡手裡的小動作,帶土咧嘴笑道:“不要逼我殺你。”
日向鏡適時的停下了探向了忍具囊的手,臉上憤怒的神情更盛了。
看著日向鏡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帶土心中暗暗得意:“鏡這個笨蛋,果然還是跟忍者學校時一樣,完全沒有長進嘛!”
日向鏡則盯著帶土,一邊表演著被脅迫的無奈和憤怒,一邊暗暗分析著偷襲的成功率。
他能殺死帶土的手段有很多,但因為‘伊邪那岐’這個禁術的緣故,真正能一擊致命,徹底解決帶土的手段,他卻沒有。
更何況這裡是村子,一旦動手,他神組織首領的身份就會暴露,這也是他沒有倉促出手的原因之一。
這時,帶土接著說道:“你應該明白我能輕而易舉的殺掉你,所以老實跟我合作吧。”
日向鏡琢磨了一下,說道:“我是日向分家的人,我頭上有‘籠中鳥’,你想讓我背叛村子,做夢去吧!”
“不不不!”帶土隨意的擺了擺手, 說道:“我對木葉的情報毫無興趣,和我合作,你也用不著背叛你的村子。”
日向鏡怔了下,不解道:“你到底想要我幹什麽?”
帶土收起了笑意,沉聲道:“我要你為我收集神組織的消息!”
“呃...”
日向鏡一時間哭笑不得,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繃住,他怎麽也沒有料到帶土會讓他這個神組織的首領,充當曉組織的線人,為曉組織收集神組織的情報。
帶土自顧自的說道:“你不用找借口,我知道你是木葉的暗部小隊長,一定有權限接觸到木葉跟神組織的協議,為了你自己的生命,也為了你弟子的生命,我希望你能做出明智的選擇。”
日向鏡愣愣的望著帶土,心中暗暗腹誹道:“帶土這家夥真是個蠢貨!”
帶土也盯著日向鏡,暗道:“吊車尾,我吃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