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姐姐你皮膚好好哦,又滑又軟,嗚嗚嗚,好羨慕。”
“你別亂摸啊,這到底是我給你洗澡,還是你給我洗澡啊!”
“我在幫小姐姐擦身體呀,也不能讓你一個人一直幫我洗吧?”
“嚶,你的手別亂摸啊,而且你不是不會洗澡的嘛,那裡不行,別……”
“略略略,小姐姐真敏感,都是女生怕什麽!”
“為什麽我感覺你一點也不是10歲小孩啊喂!”
……
或許你可能不相信,浴室裡明明只是兩個女孩,其中一個還是10歲這個樣子,但就是這麽一個年齡,在裡面所發出的聲音,是那種令人異常臉紅心跳的聲音。
兩道可愛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時不時還傳出陣陣嬉鬧,明明只是普通的洗澡,卻異常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而裡面的場景嘛,這個不能過多描述。
原本,魚魚說跟落子荊一起洗澡,落子荊是紅著臉拒絕的,至於為什麽紅著臉,因為她即使在換身三個月多這麽久,除了自己的果體,基本沒看過其他人的了。
哦不,不能說基本,而是除了自己的根本沒看過其他人的。
雖然之前跟沐雨倒是一起洗澡過一次,但落子荊礙於臉紅,各種心底問題,加上那霧氣君與大浴缸,落子荊能看到的,只有上半身而已。
所以並不能算是全果。
而且當時被挑逗極度害羞的她,根本也沒時間在意那麽多好不好!
唯一的印象,就是抱著沐雨睡覺很舒服。
現在跟魚魚一起洗澡的話,自己16歲,她10多歲,這攻受,分明吧?
洗澡的時候誰做主導,明顯吧?
所以啊,跟幼女一起洗澡,不就代表這一波會真的看到那啥了嗎?
倒不是拒絕,而是羞恥。
所以一時間,落子荊嚴詞拒絕了。
緊接著魚魚就用著哭腔說道,“我都不會洗澡,小姐姐就不能幫我一下嗎,大家都是女生,有什麽好奇怪的。”
“那你平時怎麽洗澡的?”落子荊這樣問道。
魚魚的回答是她媽媽跟她家保姆幫忙洗的,都10多歲了還不會洗澡,落子荊也不禁吐槽。
在魚魚還小,應該也不會做出什麽奇怪的事情的這種想法之下,落子荊勉強同意了。
然後到了浴室,這根本就不是說好的劇本,明明還是一個幼女,簡直比沐雨還要恐怖!
人家沐雨還懂一些東西,洗澡揩揩油,最多也就摸摸歐派,你倒好,直接把全身摸遍了,同時還包括……那裡。
摸就摸吧,還做出評價是什麽鬼,這很羞恥的好不好!
“可是魚魚還小,魚魚什麽都不懂,小姐姐別說魚魚好不好~”
得,落子荊沒辦法了,這個小幼女,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纏。
所以就有了浴室的這一幕。
只不過落子荊還是有一句很想吐槽,這種調戲,面對沐雨這個強勢攻也就算了,為什麽跟這個小幼女一起,本子荊還是一個受啊!
躺在沙發上,落小蓧是一副無欲無求的表情,並不是說剛剛悄悄地做了什麽不可描述的表情,而是浴室裡面,兩種聲音摻雜在一起,讓他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
一般來說,聽到老妹這種羞羞的聲音,他都會挺激動的,但現在,這個聲音裡多了一個主角。
我可敲他娘的!
那是老子的妹妹啊,就算是以前也是老子的哥哥啊,不管怎麽都是老子的啊!
如今居然被一個小幼女給霸佔了,這個小幼女還時不時挑釁自己,絕對不能忍!
不過即使不能忍也沒轍啊,只要這個家夥還粘著妹妹,自己就動不了她一分一毫。
而且就算不粘著,對待一個幼女,落小蓧似乎也沒啥好的辦法。
總不能跟度娘說的一樣啪了吧?
抱歉,落小蓧表示,對除落子荊以外的任何妹子都沒興趣。
洗澡僅僅是個開始,落小蓧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吃飯時……
“小姐姐我想要這個。”
“行行行,青菜也要多吃一點,對身體有好處。”
“唔姆,小姐姐做的菜真好吃。”
“喂,這是我做的菜好不好!”
“是嗎?這菜真難吃,不過小姐姐喂了之後又感覺很好吃了。”
“……”
坐沙發上看電視時……
“小姐姐我有點累,我能枕著你的腿看嗎?”
“行吧,不能動手動腳哦!”
或許是想到洗澡時的一幕,落子荊臉色一紅。
而魚魚,則是對著落小蓧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乃至於睡覺時……
“小姐姐我們脫衣服一起睡覺吧!”
“唉唉唉?明明是睡覺,為什麽要脫光衣服睡啊!”
打著遊戲的落小蓧,聽到落子荊這一句驚訝的喊聲,直接將脖子上的耳機一摔,神特麽一起脫掉衣服睡覺,這特喵不就變成裸睡了嗎!
他都快崩潰了。
對此,電腦的屏幕上,是吃雞的決賽圈,落小蓧此刻的角色,三級一套,AWM八倍狙消,剛從隊友那借來了一個吉利服爽爽。
可謂是吃雞神裝的一局了,而落小蓧,現在也是11殺,隊友都不禁感歎,大佬已經穿上吉利服了,終於能吃把雞了,一把心酸淚呀!
而在他掛機後的一分鍾,隊友絕望的聲音從耳機裡傳出,“兄弟?兄弟還在嗎?臥槽兄弟你別掛機啊,縮毒了,對面還有三個人而已,你就算走倒是先把我的吉利服還給我啊!!!”
而隔壁房間的落子荊,已經被魚魚這一句話給驚到了,要不是魚魚臉上盡是純真,加上這個破系統也說魚魚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只是早熟而已。
不然說魚魚是某個天山童姥落子荊都要信了。
不過脫衣服什麽的,落子荊還真沒試過。
臉色一紅,落子荊還是憤然搖頭,“不行,睡覺脫什麽衣服,穿睡衣不就行了。”
“可是脫光光睡覺很舒服呀,我一直是脫光光睡覺的。”魚魚歪著小腦袋,眼睛一眨一眨。
得,感情這個小幼女還有裸睡的習慣。
落子荊翻了翻白眼,剛想糾正魚魚,只見小幼女就這麽正對著落子荊,毫無防備的,脫下了自己的所有衣服。
“嗯?小姐姐怎麽了?”魚魚走到呆住的落子荊面前,揮了揮小手。
還能怎麽了,臥槽鼻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