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亭苑內。
“軍師,主公請你們過去。”此時張遼抱拳道。
“好,我們這就……,蒽~,主公他醒了?”周瑜驚詫問道。
“嗯嗯,不對,主公他……他好像根本沒醉,跟沒事人一樣。”張遼也是無奈的解釋道。
“沒醉?”周瑜複語一句,也是一臉震驚,旋即轉眸恍然,帶著一抹精光道:“幾位,且讓我們看看主公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說完,徐庶二人也是呵呵一笑,越來越看不懂他們的主公了。
不多時,廊沿下。
此時遠遠便看見楚昊背負雙手,盯看著圓月。
提手,幾人快步而來,接著一同抱拳作揖道:“主公,你找我們?”
緩緩轉身,清風吹拂半天,楚昊僅有的酒意也是緩緩消散,此時冷冽的表情點頭。
看了看楚昊神情,周瑜幾人對視一眼,接著前者道:“主公,你先前那般是……”
“呵呵,公瑾恐怕心中已經清楚我用意吧!”楚昊搖頭苦笑,帶著一絲無奈道。
“莫非……,主公你接二連三的打壓刁難許攸,真的是為了讓他生出反叛之心?”周瑜不太確定的道。
“算是吧!提前埋好這顆棋,今日也好徹底將他擺放,不是麽?”楚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道。
“主公,你這是要……”一側,徐庶也是為楚昊的布局心驚,不禁皺眉道。
“曹操雖然大敗,可若真的讓他龜縮陳留城中,短時間我還真的拿他沒有辦法。不過,若是許攸轉投曹操,你說,又該如何?”楚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
語出,三人皺眉沉思,接著徐庶當即暴喝道:“不好,主公,快傳令封閉城門,禁止許攸出城。”
“呵呵,此時恐怕已經晚了,我已傳令守將,放許攸出城。”楚昊輕笑一聲,道。
“主,主公,你這是為何?許攸可是深知我軍兵力部署,更是知曉我軍糧草屯與烏巢。
壞了,烏巢守軍不過三千,而今主公更是下令全軍痛飲,若是曹操奇襲我烏巢糧營,此戰我軍將前功盡棄啊!”徐庶忽然想起一事,頓時間慌亂道。
身側,周瑜陳群聞言,當即也是皺眉,前者抱拳凝重道:“主公,元直說的不錯,烏巢守軍不過三千人,而且多數袁軍降卒。若是曹操率軍奇襲,燒毀我烏巢糧草,我十多萬大軍將無糧可吃,轉而化成潰敗啊!”
“主公,現在即刻遣一上將領鐵騎趕往烏巢還來的及。”徐庶也是回過神來,勸誡道。
楚昊苦笑搖了搖頭,接著擺手自信道:“無妨,我之所以這麽做,就是要讓曹操來襲我軍糧。”
“蒽~,主公你是要在烏巢設伏?”周瑜皺眉道,他有些看不懂了,實在不知道楚昊這是何意。
“設伏?”楚昊驚詫,接著笑著搖頭道:“不不不,區區設伏能殺了曹操多少人?最多不過三千,如此還用不著我這麽麻煩。”
“不是設伏?那是作何?”周瑜皺眉問道。
楚昊嘴角勾笑,緩緩傾身露出一抹瘋狂道:“讓曹操燒了烏巢。讓我軍不戰自潰。”
“什麽?主公,不可啊!糧草乃是三軍命脈,沒了糧草,我三軍吃什麽?如此必將大亂啊!”徐庶頓時抱拳死薦道。
“哈哈,曹操尚且有近三萬步卒,若是放任其龜縮城中,豈不是得相持很久?”楚昊攤手,轉言道:“相反,若是我軍糧草被燒,大軍轉而潰敗,你說曹操會如何?”
語出,周瑜徐庶等人震驚了,此時皆放大著瞳孔,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主公,你是想用糧草為餌,誘曹操出城?”周瑜面頰已經被楚昊這瘋狂的計劃所打濕,布滿細汗。
“沒錯,曹操若是知曉我軍無糧退兵,豈會甘心讓我軍完好無損的退回黎陽?如此,他定然率軍銜尾追殺。
到時候,方可一舉覆滅曹操。”說至此,楚昊鐵拳咯吱緊握,目光漏出一絲癲狂道。
三人沉吟數息,徐庶皺眉道:“主公,此計太過冒險,不如穩扎穩打與曹操對峙與陳留,然後遣軍入駐梁國陳國等地,趁機窺探許昌。”
“主公,元直所言不錯,我軍只需主力圍陳留,分兵取梁國,陳國等地,到時,曹操必然糧盡出城而逃,可不戰而勝。”周瑜也是解釋說道。
“兵圍陳留?”楚昊苦笑一聲,接著開口道:“公瑾所言符合兵法,可是如今已是六月中旬,圍城一月便是夏雨季節和酷暑天氣,到時豈能繼續圍城?
況且,曹操早年軍隊無糧之際,可是有過吃人肉的醜聞,若是將其逼急了,城中數萬百姓必成白骨。”
楚昊之前已是思前想後,可是攻城戰往往需要數倍的傷亡,雖然曹操城中守軍不過兩萬,可楚昊想要拿下陳留,恐怕需要五萬士卒埋在陳留啊!
至於圍城,楚昊也是說了,烈日炎炎,且多雨多水,想扎營圍城幾乎不太可能。
當時候,夏日時而天干物燥,曹操只需遣一支鐵騎,等一股怪風,就能將楚昊燒的乾乾淨淨。
“這個……,”周瑜心中依舊不願,畢竟劍指中原已經是板上釘釘,楚昊卻想一舉功成,當真不該。
楚昊無語,接著招了招手,對著幾人耳邊道:“數月前,紫微星君托夢與我,賜我…………”
聽完,幾人不敢相信的睜大瞳孔,卻見楚昊翻手之間,一小袋糧食出現,刹那間,幾人那哦張的嘴巴夠塞下兩個雞蛋了。
“主公,你……”
……………………
與之同時,許攸臨時的庭院處。
原先回到庭院的許攸一臉神魂落魄,痛苦著聲音道:“兒啊,是爹無用,是爹爹讓你受苦了。”
話過三巡,許攸那雙賊目中,也是帶著一絲決然,攥握拳頭,心中帶和決然道:“楚昊,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與我,如今更是要殺我妻兒,一再辱我,我豈能容你。”
想至此,許攸也是快步出府,騎上戰馬,當即趁夜而去。
城門口,部將抬手。
“許攸大人,這深夜你要去何處啊!”
“哼,楚公密函,讓我呈送與鄴城,還不速速閃開。”許攸也是神情厲色道。
眉頭顫了顫,守將也是輕笑,“大人請,”
“哼,駕,”許攸傲氣冷哼,駕馬飛奔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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