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劉璋說的,楚昊不禁輕笑一聲,這個劉璋還算是比較識趣嘛。若是劉璋還想貪益州,貪圖權利,楚昊不介意讓他知道什麽叫殘忍。不過此時他這般樂不思蜀,楚昊到也懶得再去斬盡殺絕。
“呵呵,既然季玉兄如此決然,本王也不好強人所難。”楚昊一臉可惜的表情,很是為劉璋考慮說著,旋即目光閃過一絲精芒,輕笑又問道:“不知季玉兄可有良才為本王舉薦一個,以此來擔任益州牧?”
劉璋原先都松了口氣的心,頓時又猛然一顫,急聲道:“楚王麾下能人異士無數,而益州文士雖有小才,卻難登大雅之堂,不提也罷。”
“欸,季玉兄此言差異,據本王所知,益州能人多如牛毛,豈會難登大雅之堂呢。”楚昊撇嘴沉言,接著他目光掃過,看向了不遠處的法正,這家夥可是一個肱骨之臣,可以說劉備手下法正和龐統晚死一段時間,也不至於這麽被動。
緊接著,楚昊饒有興趣的笑了笑,輕言道:“法正,本王素聞你才識淵博,有治世之才,不知可否?”
不遠處,法正先是一愣,此時他在益州的地位並不高,只能算是個中層官員,楚昊是如何知道他的?並且詢問自己的才識。
不過他卻也怯懼,遲疑了三息拱手道:“臣法正見過楚王,微臣才識卑微,與楚王想必不過還是良駒比麒麟,皓月比日炎,根本不能同楚王相提並論。”
“呵呵,好膽。迄今為止你是第一個敢當著本王面抬高自己的。既然你有這般膽魄,就是不知你可敢擔任這益州牧一職?”楚昊爽朗一笑,聲音雄渾喊道。
語出,眾人瞬間雙目一怔,紛紛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向楚昊,又看了看法正。
而楚昊身後的賈詡,更是一雙老練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有些驚詫,其主公向來心思縝密,從來不會做這般不做考慮的事,可今日是怎麽了?
要知道,法正雖然不錯,可無論是官職還是家族地位,都是中遊,若是讓法正擔任益州牧,那整個益州必將會陷入明爭暗鬥之中,益州原先的文臣武將將沒人會信服法正的位置。
或者說,益州牧這個位置,益州人除了劉璋之外,任何人擔任都沒有人會信服,除非楚昊派的人,就算派一個渣渣,他們也會聽之任之。
此時,場下眾人小聲議論個不停,而法正卻是眉頭緊鎖,有些沉思。他在考慮該如何回答。這或許是他的一個機緣。若是他拒絕了,或許楚昊會對他有些許偏見,若是他選擇接受,可真的能統領益州麽?
而此時,楚昊卻是饒有興趣的輕笑一聲,說道:“怎麽,沒有信心?又或者說沒有把握治理好益州?”
楚昊剛一說完,法正心中已然下了個決心,當即抱拳狠狠說道:“微臣見過主公,微臣有信心,三年之內,定然讓益州煥然一新。”
這一聲說完,無數人更是一愣,紛紛暗罵法正不識大體,更多的是鄙夷。
“哈哈,好,既然孝直有如此信心,那本王就成全你!”楚昊爽朗說完,看向益州眾將臣喊道:“諸位,從即日起,法正將暫時接任益州牧一職,也還請諸位與之齊心協力,將益州打造的更加輝煌。”
說完,眾文臣對視一眼,接著齊齊拱手應諾。不過他們私下如何,此時他們決不能在楚昊面前裝逼。
半晌,楚昊領著親衛進城,隨著楚昊踏入益州城的那一刻,也徹底奠定了天下大勢將無人能撼動。
少頃,劉璋安排的別院內。
賈詡微微皺眉,此時沉聲開口道:“主公,法正地位處於中遊,
你將他直接安排到了益州牧的位置,是不是太過著急了?如此益州將臣定然不服,必然加大益州的內耗,不利於益州穩定啊!”聞言,楚昊緩緩轉身,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道:“益州在怎麽說也與廣陵相距十萬八千裡,若是安排一個我們的人,或者他們位高權重的人,一旦出現什麽,他們或許會直接倒戈相向。
可若是讓他們自己無暇他事,忙於內鬥,如此川蜀之地豈不是不用擔心?”楚昊輕笑反問,接著轉言道:“況且法正此人才能不下於龐統,由他來統管益州,也是對他的一個鍛煉。”
聞言,賈詡怔愣了下,旋即默默點了點頭,他認可了楚昊說的,益州這些閑的發慌的人, 若是不給他們找點事做,或許真能鬧出些什麽。
至於楚昊說的法正才能,賈詡對此沒有一絲懷疑,若是別人說的他或許會質疑,可楚昊從始至終所看中的人沒有一個是庸才。
“主公,如今關中,西涼,益州皆已經投降。估計要不了多久揚州的孫氏也該敗退,恐怕會退往荊州。屆時天下將唯有河內曹操,荊州劉協,只要在拿下此二地,主公便可完成一統大業。”賈詡面目帶著老奸巨猾的笑意說著。
從龍之臣一般有兩種結果,一種鳥盡弓藏,另外一種就是加官進爵,萌妻封子。而顯然,以楚昊的為人,鳥盡弓藏的可能不大,因為楚昊在賈詡看來,並不是那種單純的帝王。
聞言,楚昊點了點頭,旋即目光眺望遠方,足足愣了片刻後才開口道:“天下大勢,分久必合,終於可以讓天下再度平穩下來。”
說到這,楚昊雙目瞬間射出一道精光,目光灼灼的說道:“傳令下去,讓薛仁貴,張郃,嶽飛,張遼,陸遜,周瑜,趙雲等皆秣兵歷馬,來年開春,給我一戰平定荊襄八郡,以及河內曹操。”
“諾,”賈詡雙目有些發光,當即應聲下去。
他甚至已經看見,曹操將率先敗亡,之後是劉協。
曹操的河內雖然看上去佔據地理優勢,然而無論是出潼關,又或者是壺關還是虎牢等,曹操都需要派兵駐守。而楚昊則可以四面圍攻,一舉拿下曹操。
至於荊襄也不容樂觀,南面的交趾可北擊,西面的益州可水陸並進,東面的揚州也不是善茬,當然最關鍵的是漢水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