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冉閔將軍將袁紹一家老小都給帶來了,還請主公發落!”賈詡提著褲裙,此時趕來抱拳開口道!
“嗯嗯,隨我去看看!”楚昊很是淡然,仿佛說的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諾!”賈詡眉目中帶著一絲凝重,他其實在思考楚昊會如何處理袁紹。
不多時,城頭下不遠。
“袁本初?”看著面前那面容失神,披頭散發的袁紹,楚昊也是苦笑搖頭,這哪還有一絲四世三公該有的樣子!
聞言的袁紹抬頭雙眼無神的看了看楚昊,接著又垂了下去,然而不過三息,其又抬頭看向楚昊,聲音帶著乞憐的語氣道:“瑾,不,楚兄、楚公、楚王,在下想懇求你一事,不知楚王可否答應!”
“求人是你這樣求的麽?”一旁冉閔怒目圓瞪,神情帶著凶色道。
“我,”袁紹有些遲疑,接著看了看面前側身背手站立的楚昊時,也是咬了咬鋼牙,只聽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同時乞憐道:“楚王,我求求你,放了我幾個孩子,他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定不會在反叛楚王。還望出楚王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他們吧!”
語出,楚昊緩緩轉頭,嘴角揶揄起一絲冷笑,接著緩緩弓身,用著似笑非笑的語氣道:“呵,說的跟你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一樣!”
“額,”袁紹頓時整張臉都垮了,打人不打臉,可此時楚昊何止打臉啊!簡直是揭傷疤啊!
身後幾個兒子也是臉頰一黑,默默的為自己父帥捏了把汗!
不過袁紹此時也不在乎這些了,恍然過來,額頭使勁向地面磕去,同時乞憐痛惜道:“楚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他們吧!我保證,他們日後絕不敢與楚王為敵!”
“楚王您就繞了我們吧,我等日後再也不敢作亂,定然老老實實過完這一生!”袁譚等人面帶驚恐,紛紛跪地求饒喊道。
楚昊此時臉頰帶上一絲冷意,輕嗤道:“呵呵,真是笑話,就憑你們還想和本王作對?你覺得可能麽?”
“不可能,自然不可能,楚公您乃千古一帝,文治武功無人能及,我等...”袁譚幾人也是絞盡腦汁,不斷誇讚著!
然而此時楚昊卻抬手打斷了他們話語,接著輕嗤一笑道:“拍馬屁對本王沒用,而且我這人,向來講究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聲音剛一說完,袁譚等人從先前的驚恐化成了扭曲的面頰,尤其那煞白的臉色,更是讓他們久久不能接受。
緊接著,三人如同死狗一般爬了上來,驚恐的目光中全是慌亂,剛想抓楚昊褲裙時,一隻大腳直接踹了過去、
“滾一邊玩去,”羅士信對三人可不客氣,一人一個大腳丫子,直接踹翻在地。
“楚昊,就當我袁本初求你了,你就放了他們吧!他們是我袁紹的唯一血脈,我...”袁紹已然老淚縱橫,滿臉辛酸喊道。
此時,楚昊雙手背在身後,神情很是漠然,袁家雖然落寞,可畢竟還有影響力,若是讓他們苟延殘喘在自己治下,那遲早是一顆定時炸彈!
“冉閔,召集三軍,校場集合。讓我楚軍士卒看著,我楚昊如何用袁室的鮮血來祭奠死去的英魂!”楚昊聲音鏗鏘有力,說完甚至都沒有停留,直接大步而去!
“諾!”冉閔桀桀一笑,旋即快步而去。
“不,不要,我不想死。”袁譚神情中全是恐懼,接著恍然醒悟,連滾帶爬的爬到袁紹身旁,抓過袁紹褲裙喊道:“父帥,你在去求求楚昊,再去求求他,他一定會赦免我們的,一定會。”
緊接著,袁尚袁熙也是紛紛爬到袁紹身旁,
各個痛哭流涕的喊說道。看著這一幕,袁紹仰頭長歎一聲,聲音帶著悲鳴和不甘,可更多的是對自己幾個孩子的失望。自己的孩子竟然全是貪生怕死之輩!
......
半晌,校場內。
此時楚軍上下已然集結,不過人數相比之前要少上不少。而他們那一雙雙冰冷的目光緊緊盯看高台上的袁紹,恨不得飲其血,食其肉!
楚昊雙目緩緩從已經帶上枷鎖的袁家父子移開,緩緩看向無數的甲士,其中還有不少匈奴人。
“諸位,此戰我軍戰死兄弟一萬多人,因為袁紹的堅守不降,他們全部為國捐軀,埋骨與這異域他鄉,你們說該怎麽辦!”楚昊聲音雄渾有力,斥聲喝道!
“殺!殺!殺!”眾士卒齊齊舉起手中兵刃,怒吼喝道!
見狀,楚昊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台上的袁譚心有不甘,此時批頭散發對著楚昊喊道:“楚王,我,我府邸剛拿了個小妾,姿容動人,只要楚王您放了我,我即刻將她領來獻給楚王!”
語出,袁譚看著楚昊身影半天沒有動靜,當即驚恐萬狀的痛喊道:“楚王,我府中還有十八名舞女,她們各個容貌尚佳,舞技一流,楚王只要您放了我,我這就去把她們帶來獻給楚王!”
袁紹此時仰頭長嘯,痛聲喊道:“蒼天呐!你為何讓我生出這般孽子,為何!!”
至於校場內的眾士卒,卻紛紛將目光看向楚昊,等待楚昊的抉擇!
擎,一陣劍吟傳出,只見楚昊高舉手中佩劍,同時一道雄渾的聲音傳出:“行刑!”
頓時間,無數士卒望眼欲穿,而袁熙袁尚二人癱軟在地,神情中全是恐懼,不斷的搖頭,至於袁譚卻更瘋了一般,破口大罵楚昊怎麽樣等等!
緊接著,那道聲音戛然而止,幾顆人頭緩緩滾落,鮮血灑滿整個點將台上。
“喝,喝,喝!”無數士卒再度舉兵怒吼出聲,神情中全是一絲釋放的快感!
“把他們屍首掛在此處,以祭我斬死兄弟的在天之靈!”楚昊神情壓抑的說完,旋即扶著佩劍快步離去。
“諾,”部將當即點頭應下。
......
匈奴的依附讓河西郡上郡已經歸於楚昊治下,而雁門雲中等地,步度根在得知家被軻比能奪了之後,悔恨已然無用,便打著依靠漢人城池的想法來守住雁門等地,然而遊牧民族善騎射,但是卻不善守城,沒了馬匹他們被嶽飛打的抱頭鼠竄,只能敗退!
至此,除了上黨郡壺關以南之外,整個並州已經盡數落入楚昊之手,楚軍勢力更是為之暴漲,徹底佔據了半壁江山,天下諸侯更加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