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明,兩匹快馬疾馳,不過在趕到竹林外時,幽靜的小路卻攔有一小斯。
“公子,不好意思,前方乃喬公住處,不想馬匹等吵鬧,還請二位下馬步行。”小斯卻是彬彬有禮,料想應該是喬公弟子之類的。
聞言,楚昊張目望去,的確見不少世家公子翩翩闊步,談笑風生而去,好不自在。
“士信,你且在此看守戰馬,我過去看看。”楚昊環視一周,對著身側羅士信喊道。
“主,少爺,我……”
“無妨,”楚昊扶了扶腰間佩劍,表示些許書生傷不了自己。
遲疑片刻,羅士信終是點頭應下,不過目光帶有擔憂,心想稍候得過去暗中保護。
一身白衣,俊秀的臉頰即便是比這些世家公子也不差,況且那俊秀的面頰還勾勒出一絲英氣,增添了幾分沉穩。
而腰間佩劍卻是讓人覺的楚昊乃是俠義之士,喜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種。
步伐沉穩,面帶溫笑,順著世子大軍,緩緩上著山坡。
不一會,一竹林處,此時已經聚集了二三十個衣著華麗之人,而不遠處除了一個涼亭外,卻是空無一物。
不得已,楚昊隻好同眾人齊齊等候,而且聽身旁世子言論,也是知道大小喬每次世子齊聚時,都會在涼亭撥彈一曲,隻尋有緣人。
而此時,竹林深處,折角處,兩位佳麗踩著蓮步,芊芊玉手疊在小腹,盡顯端莊。
前者身材高挑,大約有168身高左右,三千青絲垂在後背,顯得亭亭玉立。臉頰雖帶有笑意,卻讓人自漸形穢。
後者身材嬌小,大約有162身高上下,鬢垂兩簇青絲至下顎,兩條秀發搭在香肩,垂在胸口,背後卻也垂落青絲,盡顯俏皮可人。
楚昊一時間目光也是停滯,有些難以拔開,前者乃高嶺之花,美豔中卻帶著冰冷。後者按照楚昊感覺,就是走呆萌活潑類型,有些不拘泥與世俗,活著天真無邪。
聽著周遭一陣陣吞咽口水的聲音,楚昊也是一臉鄙夷,表示不就兩個美女麽?鄙視完也是趕忙咽了口唾沫壓壓驚。
輕福一禮,大小喬帶著笑意,齊齊柔聲道:“小女子見過各位,今日為各位帶來一曲,陽春白雪。”
說完,二人溫雅後退,不過小喬卻是小眼亂瞟,帶著好奇,而掃過楚昊時,甚至嘴角輕咦了聲,可能是楚昊衣著太過平凡吧!
大小喬跪做而下,一旁侍女連忙將古琴放在木案上。
當然,二人乃是面對面,側身對著眾人,不過單單只是側臉已經足矣秒殺天底下的庸脂俗粉。
眾世子也是正襟危坐,收回手中折扇,準備等二人彈奏完,大肆點評一波,贏得二女青睞。
此時,在玉指撥弄下,琴音繚繞而出,余音嫋嫋,甚是悅耳。
不遠處木案前,楚昊捏著茶具,微微閉眼有些陶醉,雖然他不懂琴,不過卻從其中聽出了生機勃勃的感覺。
一曲琴音結束,眾人還是意猶未盡,仿佛在聽那輕吟的琴聲,或是沉醉其中。
這種氣息足足沉澱十數息,一個面帶輕佻的公子哥率先起身,手中折扇打在掌心,深吸口鼻息帶著舒坦,接住踱步儒雅道:“此曲悠揚悅耳,婉轉連綿,好曲,好曲呐。”
不等眾人點評,又是一男子撒開紙扇,面帶微笑道:“陳兄所言極是,此曲隻應天上有,地上難得幾回聞,關鍵彈奏此曲的還又是美若天仙的佳麗,當真是妙不可言啊。”
“陳兄王兄所言…………”
“……………………”
頓時,場面那叫一個不可開交,眾人想盡天花亂墜的話去讚美二女琴曲,甚至爭的面紅耳赤。
而楚昊,卻是獨坐呡酒,酒水入喉,卻寡淡無味,不禁搖頭,心中也是想到,是時候蒸餾些酒水在換個上好的酒曲出來了。
況且,酒水不單單能喝,還可以用作於軍隊上,在這個沒有傷口消毒的年代,酒精消毒恐怕堪稱逆天了。
或許達不到後世醫用酒精度數,但是蒸餾頭酒度數也有七八十度,用來消毒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位公子,你即來聽琴,為何不點評一二。”一道黃鶯般翠音傳入耳邊,卻見大喬竟然移步至楚昊身旁,尖翹的面容帶著溫和笑意。
仰首,楚昊回頭張望了下,接著手指指向自己,一臉詫異道:“和我說的啊?”
“正是。”大喬卻也不怒,溫和解答道,可見修養。
“綰兒姑娘,何必和一個布衣平民交談,想必他就是來蹭些酒喝的吧!”一旁世子瞬間不樂意了,不禁鄙視了楚昊一眼,詆毀道。
畢竟,楚昊名頭雖響,但是見過他的還真不是很多,而且他成名之後,幾乎全在廣陵一帶,沒有來過廬江,就連九江都很少過去。
“就是就是,綰兒姑娘,此人恐怕根本不懂音律,只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故意裝作雅致,再此飲酒吸引你注意罷了。”
“公子難道不想辯解下麽?”大喬美眸閃過一絲狡黠,笑問道。因為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子和這群世子不同。
“額,”楚昊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他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是不懂音律,隻感覺二位姑娘的琴聲充滿朝氣, 生機勃勃。”
“呵,果然是個鄉下窮小子,陽春白雪不就是彈奏冬去春來,萬物欣欣向榮麽?還用得著你說。”
“哦!可我到是覺得,此曲並不應景。”楚昊劍眉微挑,帶出絲絲這些草包沒有的英氣。
“好小子,還敢大言不慚,如今冬去春來,如何不應景了。”一些個世家公子頓時怒了,喝喊道。
“中原大地戰火紛飛,天下百姓民不聊生,何來欣欣向榮一說?”楚昊句句鏗鏘,冷言道。
“你……你此乃強詞奪理,琴曲如何扯上天下之事,況且天下大事豈是我等可以左右的。”幾個世子頓時惱羞,斥責道。
“或許吧!不過在我看來,可以彈奏出百姓疾苦之曲,彈出天下淒涼之曲,方為應景。”楚昊也不和這群紈絝爭吵,反而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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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脆弱的時候竟然是你們來安慰,對不住了。這更算是為諸位兄弟加更,謝謝你們了。
至於本書,雖然成績不怎麽樣,但是我很知足,因為有你們的支持。不管日後你們還會不會追下去,但我會盡全力寫完,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