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楊長史求見。”
“楊弘?他來作甚?”袁術皺眉,楊弘的確是其的左膀右臂,不過為人卻讓袁術不喜。
“袁公,若無他事,在下就告退了。”莫宇也是機警,作揖道。
輕點了點頭,袁術沉思片刻,也是抬手道:“讓他進來。”
大步而入,神情帶著焦急,作揖拱手道:“屬下見過主公。”
輕皺眉頭,袁術神情不善:“長史行色匆匆,是有何事稟報麽?”
“主公,弘卻有一事稟報。
據準確消息,建陽縣此次畝產糧八百斤,主公可……”
抬手,袁術面色陰晴不定,回想莫宇早先所言,此時不由帶有些許懷疑,數息後,冷聲道:“楊長史,此事我已然知曉,你就不必過問了。”
“可……這……”
“沒什麽可是的,建陽縣令楚昊已然匯報此事,並且應下此年建陽收稅增翻一倍,另外,多余存糧其已然打著我袁術的名義賑濟周遭郡縣,勿要再議。”袁術冷聲冷氣道。
語落,楊弘神情帶著詫異,不過也是默認的點了點頭,若其真能這般做,此事不提也罷。
遲疑片刻後,楊弘也是作揖一禮,“既然主公已有決斷,弘便不在打擾。”
糧食危機暫且算是告以段落,接下來就是偷梁換柱,獲取仁義之民,收攏天下難民時候了。
如此多的口糧,楚昊完全可以偷梁換柱,留下絕大多數,然後取出部分用於賑濟災民,如此名利雙收也。
…………
以建陽為中心,運糧賑災隊伍分布徐州西南部,豫州東南部,揚州北部等地,聲勢浩大一時無兩。
至於名頭自然是袁術,不過楚昊的暗箱操作可不是鬧著玩的,暗中散步流言,稱此次賑災濟民全仗楚昊從中盤旋才得以至此。
然,如此流言卻在短短三日獲得了所有百姓認可,畢竟袁術是何人他們心中清楚。一時間,數州百姓無人不識楚瑾瑜,仁義之名更是聲名遠播,能人異士蜂擁而至。
十一月初,廣陵府衙內。
劉勳已然淪陷在逍遙的日子當中,此時房玄齡負責操持廣陵全部政務。
“恭喜主公,如今主公賑災的仁義之名已然傳遍大江南北,此為日後逐鹿天下又增添了幾分勝算呐。”房玄齡容光煥發,這些日子廣陵的發展其看在眼中,商賈也緩緩增加著。
楚昊笑了笑,至於廣陵的發展雖然在古代已經算不錯了,可楚昊的理念遠不止於此。
以工強兵,以兵禦國,以國富民,以民帶商,以商稅國。如此循環不斷此才是楚昊心中的強盛,此絕非眼前的繁華可比的。
此二十字方針,已然在楚昊心中規劃,目前百姓普遍貧窮,吃飯都是難事,別說消費了。如此,商人會被很大程度的限制,更別說稅國了。
況且這時候商人的稅收和平民本無區別,貿然征收商稅,只會弄一鼻子灰。
點了點頭,楚昊心中多少有些滿意,他終於有能力挽救千萬的生命了。
“賑災之事需要嚴加看管,萬不可出現貪汙受賄之舉。賑災之舉也要一直持續到來年開春,幫助百姓熬過這個寒冬。另外,對各地難民宣稱,我廣陵收攏所有難民,保他們不受迫害,分發可種植的田地,助他們重建家園。”楚昊也是叮囑道,其既然選擇賑災濟民,自然要從中撈取好處。
而戰爭時期,人口則是重中之重,難民在其他諸侯處無法生存,
可楚昊卻能讓他們安家落戶。 “主公所言極是,屬下稍後便安排下去。”
“不過有一事還請主公決斷。”
“哦!何事?”詫異,試問道。
“稻米豐收,如今更是大量賑災,不過卻堆積下了無數碾碎的稻殼,此物已然推擠成山,百姓家牲畜完全消化不完呀!”房玄齡也是有些憂愁,自古此事何曾出現過。
不過這也怪那是百姓家中貧窮,很少能養起家禽走畜的,就算有,也就是一兩隻母雞,更是視為珍寶,如何能消化如此多的米糠。
聞言,楚昊眼咕嚕泛起了智慧,手指輕捏著下巴,沉思起來。
半晌,楚昊也是恍然,“玄齡不必過慮,這些米糠你先找人囤積起來便是,來年開春我自有用處。”
“額……也罷!”房玄齡搖了搖頭,作揖退去。
而府衙內,楚昊卻是勾勒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
軍營,楚昊可以說閑來無事便來此溜達溜達,而且每次來都需要帶來點彩頭。
此時軍營一共三萬五千人,共分為七個營,一營五千人,而此五千人則是薛仁貴培養提拔者,勉強可以擔任校尉一職。
訓練場上,士卒全部揮汗如雨,排兵突刺著,此時這些人如獲重生一般, 精神飽滿,原先瘦弱的身形已然練出了些許肌肉。這與軍營夥食離不開關系。
看著這些人,楚昊帶著點點欣慰,最起碼這些人已經有了靈魂,有了追逐,有了守護的對象。
而不在是最開始的渾渾噩噩,混吃等死的模樣。
“兄弟們,大帥來了,這一次我等必要齊心協力,博得頭彩。”不知誰嚎了一句,整個軍營再度沸騰。
看著這一幕,楚昊也是苦笑了笑,至於薛仁貴對於楚昊的練兵方式,多少已經從開始的否認當現在的認同。
尋常練兵,無外乎排兵布陣,刺殺格擋,羽箭射殺。可楚昊強調的卻是士卒之間的默契配合,敢將自己的後背交付給自己的兄弟。
至於如何配合,楚昊的說法是熟能生巧。
壓了壓手,軍營的噪音壓了下去,楚昊朗聲道:“此次頭彩獎勵,十頭大肥豬,不過各營務必遵守規則,否則免除一次參賽規則。”
“喝,喝,喝,”
七個方陣,此時眾人不約而同吼喝道。
勝利者只有一個,十頭大肥豬只能屬於一個營,連骨頭帶肉十頭肥豬得有三千斤,一人可以分不少豬肉嘗嘗,這在往年是不敢想象的事。
“各營更換裝備。”隨著一聲令下,一車車木質裝備被推送上來。
槍頭包著破布,上面全都染著彩色。刀劍則都是木製,雖沒有塗色,可這些人講究願賭服輸,不會攪亂局面。
至於弓箭,剪頭則零時配上水木,箭身則削減重量,如此達到尋常箭矢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