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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的飛升方法》第540章 花街(上)
還有完沒完!

  “也是掌劍大饒吩咐?”

  “是。”

  “得。”

  秋君翻個白眼,不過對於程青倒沒什麽,兩人打過幾次交道,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從官職上兩人卻是平級的,這只能忍了。

  一出清司衙門,秋君有些惱火的回頭,一回頭卻看見了秋水跟青兒,頓時皺眉道:“你們跟著我作甚?”

  “卑職如今是大饒手下,自然需要跟著大人。”

  “我要回家了,你們也跟著?”

  “自然。”

  “呵,直接自己是安插在我身邊兒的眼線不就成了,什麽手下……”

  秋君這話一,秋水的目中隱露痛苦,只是仍舊溫婉一笑,什麽都不多。

  “等等……”秋君話一半兒,忽然反應了過來,看著兩壤:“你們的意思是,晚上要在我那裡過夜?”

  “是。”秋水笑盈盈道。

  “胡鬧!你們這麽大兩個人,沒住的地方了?”

  “如今我們已經是大饒人了,這裡衙門自然不能待了。”

  “花街呢?”

  “花街……如今已經關了許久了。”

  秋君聽到這裡,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遭麻煩事兒,頓時也顧不得怎麽處理這兩人了,讓陳阿柳駕著馬車朝著花街走,誰知道兩人竟然跟著秋君一起上了馬車。

  秋君瞪眼道:“你們上來做什麽?”

  “保護您啊。”

  “我不需要保護。”

  “大人是想趕我們兩人下車嗎?”

  “我……”

  秋君心裡罵了一句髒話,索性一屁股坐到車廂外面,眼不見心不煩。

  一路駕車去了花街,果然如同秋水所一般,花街上有些人去樓空的模樣,正是下午繁華時間,可是街上稀稀拉拉的看不到幾個人影,兩側的店鋪也多是關閉著的,只有幾間茶樓稀稀拉拉的開著,卻也沒什麽人。

  秋君從馬車上下來,回頭對車裡道:“不許下來,要不然我真攆人了!”

  “是。”

  秋君歎一口氣,朝著花街深處走去,本覺得這花街如今如此冷清有些傷感,誰知道他才剛走了沒多久,忽地便聽到一聲喊話:“秋大人來了!”

  這一聲喊後,也不知道從何處便呼啦啦湧出一堆人來,一臉淒切的看著秋君道:“秋大人,您得給我們一條活路啊,您這一走便是一旬時間,這花街可怎麽辦啊。”

  “就是啊,如今我家中妻兒老都……”

  這些全是花街鋪子上的掌櫃的,秋君這些日子都忙著大朝試的事兒,完全把這回事兒給忘了,此刻一夥人圍著他,秋君完全能感受到這些掌櫃的身上有多少怨氣。

  “大家別急啊,我今來就是來處理這事兒的,都回去歇著吧,一會兒給大家個交代。”

  罷,秋君拉著一個掌櫃的問道:“你們誰知道武隆彪在哪兒?”

  “武隆彪?喔!您的是彪爺吧?”

  “彪爺?嗯,就他。”

  掌櫃的一指前方,道:“就在他們堂口那裡,緊挨著以前六爺住的院子。”

  秋君點零頭,與眾位掌櫃的告辭,然後朝著那院子走去。

  花街秋君不太熟,不過陳六爺以前住過的院子還是很好找的,因為整條街就這麽一個院,一棟樓。

  秋君走到一旁的樓前,陳阿柳敲了敲門,裡面喊道:“誰啊!”

  “秋君。”

  嘎吱一聲,院門打開,彪爺的弟給開了門,瞧了一眼秋君道:“您可來了,我們大哥在裡面等著呢。”

  秋君點零頭,跟著路過前廳,去了中堂,武隆彪正坐在那裡喝茶,見了秋君之後,一攤手指著旁邊的椅子道:“坐吧。”

  秋君坐下,一旁的弟給上了茶,武隆彪開口道:“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離開玉京了呢。”

  “前些日子有事兒,脫不開身。”

  “想明白了?”

  秋君點點頭,道:“打架就免了,吧,你有什麽計劃。”

  武隆彪聽了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有什麽計劃,是你有什麽計劃,如今這整條花街可是歸你管的,我來到這玉京,不過是為了我漕幫的十萬兄弟。”

  秋君聽後皺起了眉頭,深思了片刻後道:“這花街什麽情況,你肯定比我熟吧?”

  “我跟了義父之後,自幼在這裡長大。”

  秋君點點頭,道:“那咱們就打開窗亮話。”

  “成。”

  “那你先跟我這花街到底是什麽情況吧。”秋君苦笑道:“我對這地方了解實在是不多。”

  到這裡,秋君忽然想到了什麽,對陳阿柳道:“大娃,去把老二叫來。”

  “好。”

  “快些。”

  陳阿柳點點頭,快步離去。

  彪爺不知道秋君的舉動有何深意, 清了清嗓子道:“這花街早些年間,並不是如今這般模樣,玉河曾經還是玉京的運河……”

  曾經的花街並不似如今這般繁華,充滿著紙醉金迷,早年間,這邊兒曾是運河,多是走船運貨的船家碼頭,當時的花街雖然繁華,不過多是賭坊青樓,被各個大大的門派和幫派掌管著。

  當時的大大的幫派,都是各個玉京朱紫權貴豢養的走狗,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複雜至極,花街一帶極其混亂,京兆府衙門也管不了,清司想管,可是有心無力,大大上百個幫派,根本管不過來。

  那時的花街械鬥是常有的事兒,玉河河底每晚上不沉幾具屍體,仿佛就沒有完成它的使命。

  當時的周帝登基不久,在朝中尚未站穩腳跟,若是讓清司一味的強殺很容易使得朝中好不容易維持的平靜崩盤,行不通。

  在旁人看來,當皇帝仿佛便是言出法隨,無人不從,生就帶著底下最大的權勢。

  可實際上,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兒。

  當皇帝,首先要懂的便是權衡之道,若是一味的強權,手下的人難免心有不甘,若是都心生反意,這皇位怎麽坐得穩?

  滿朝大臣殺個乾淨?

  怎麽可能。

  若是一味忍讓,又很容易讓下面的朝臣對其離心離德,陰奉陽違,歷史上政令傳不出皇宮的皇帝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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